說話間,三輛轎車的燈光劃破夜空駛進靠山鎮,在潘小夢的摩托車引領下一直開到大院旁。前面的鐵青色悍馬車裏下來一位中年人領着二十多歲的司機,第二台黑色勞斯萊斯車裏也是走出一中年人和開車的兒子,第三台琥珀色阿爾法跑車裏下來一個年輕人。幾人看來和佔東東很熟,說他們在上海參加一個展覽會開幕式後就開車直接趕來。兩個中年男人領着自己的兒子急急搶到占彪面前,旁若無人納頭便拜。占彪扶起他們又摸摸三個年輕人的頭,很是親熱。接着兩個中年人又領着兒子見過了彭雪飛、隋濤和三德。
省委統戰部的一個副部長輕聲告訴旁邊的米處長和柴書記說:「這幾人真是值得等啊……」他和身旁的人小聲介紹着:「前面那父子是上海警備區譚司令的兒孫,兒子叫譚勇,譚司令在文革中被造反派扔進井裏冤死,老婆自殺了,他的四個孩子流落街頭突然失蹤。譚司令平反後這個小兒子譚勇成了新加坡知名的房地產商,聽說最近譚勇讓他的兒子接班呢。第二個中年人叫單小平,是香港一家置業集團的總裁,他的父親是我軍一員戰將,是抗美援朝時立下赫赫戰功的單師長,文革時被拉到地方批鬥虐待致死,他的兒女也一夜之間失蹤。現在我明白了,都是被這個占班長救走撫養大的。第三個年輕人不知道是哪位。」不過他們馬上從相互的稱呼中聽清楚了,第三個年輕人是占彪九兄弟中唯一犧牲的任長傑的侄孫,米處長聽到大家叫他任磊的名字小聲說:「會不會是北京那個很牛的網站運營商任磊啊?」頓了一會米處長又沉思着說:「一路上一直聽他們講着他們的彪哥,果然令人生敬,長傑犧牲時沒有結婚,這是把他弟弟的孫子培養出來了。占班長這人真是了不起,義蓋雲天,實在是可欽可敬呀!」
在月光和臨時拉出來的燈光輝映下,郅縣長和焦書記站在前面主持了英雄團圓宴。27名抗日班男女老英雄,28名英雄後輩,10多名美日外賓,20多名各級領導,還有20多名村裏的老戰士和鄉親,一百多號人把袁伯的場院坐得滿滿的,中間留出了空地,與當年在此大比武的格局差不多。武男一直在給拓哉指着場地輕聲復原當年的比武情景,身邊的戰車兵家族的國會議員和武官秘書也饒有興致地聽着。
市委柴書記雖然不太習慣沒有麥克風,但也喊着做了熱情洋溢的講話。然後在雷鳴般的掌聲里,占彪站了出來。他端着一盅酒說道:「本來不想講什麼的,如果要說我就講三個意思吧,也就是敬大家三杯酒。」說着他走到武男身邊,看似閒聊,但十足的中氣卻讓全場都能聽清:「我說,我們要歡迎美國和日本的朋友,過去我們和日本、美國都打過仗,是有仇的,這事不用藏藏掖掖。但我們今天是朋友,是友好的,是和平的,所以我們歡迎,真心實意的歡迎。我不希望把我們那代人的仇恨,再傳到他們身上……」說着占彪指了指拓哉、櫻子、麥克還有眼前仰頭傾聽的麗麗、小曼。拓哉和麥克在占彪點到時馬上起立低頭致禮。
************************************************************************
占彪側身坐在炕沿心疼地摸摸小寶的秀髮說道:「寶兒啊,可累壞你了,光結婚證書就寫了二十多張……」小寶聽罷呼地起身摟住占彪,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傻彪哥,我把我們的那張也寫好了。」占彪一聽緊緊把小寶擁在懷裏,嘴裏自語着:「那,俺也有婆娘了……」突然他推開小寶,倒了兩杯酒遞給小寶一杯說:「寶兒啊,我們也有證了,那喝杯喜酒吧!來,交杯酒!」小寶紅着臉接過,兩人眼睛深深地互視着穿臂而飲。放下酒杯占彪的大手便伸向了小寶懷裏,開始每次都讓他們**的愛撫之旅。
占彪和小寶間的愛撫是相互的,他們有着男歡女愛的相悅,有着傾慕對方的珍愛,寸寸點點一路綻放着熱烈的美麗。兩人在撫愛中好像達成了默契,都會相隨着撫愛對方同樣的部位。最初是占彪先,後來小寶也有先的時候了。最後總是在占彪埋首於小寶的胸峰前結束,而占彪也總是在這最後的時候,趁小寶不備滾搓着她的興奮,讓小寶顫慄不已。這時小寶會更加用力地把占彪箍在自己峰間,常常讓占彪喘不過氣來。
以前他們恪守着完美願望一直沒有真正的結合,偶有一兩次控制不住的時候,占彪試探了幾下,但都是在小寶呼疼的時候收了兵。今天他們的感覺很不一樣,好像有着不約而同的輕鬆解脫,有着不約而同的空前熱烈。占彪和小寶迅速吻在一處,深深的長長的,而且在深吻的同時,兩人摸索着幾下子都把對方的衣服扒了,兩人的四肢如蛇般互相纏繞着……
占彪有着終於把師弟們都安排成家了的輕鬆,再無後顧之憂地躍躍欲試。小寶也懷着鳳妹們都嫁了出去也該輪到老大的心安理得,帶着期待幸福的眩暈咬着唇再不呼疼。兩人放開了心理,放開了身體,但小寶還是在心愛的人進入她的深處時想忍也忍不住的痛叫了一聲。這一聲痛叫喊出了自己少女時代的結束也喊出了自己女人身份的開始,讓占彪和袁寶真正地身心相融了!
看着小寶眼角的淚占彪半天沒敢動,陶醉在着小寶的濕潤和溫暖里。他憐愛地輕輕吻去小寶流到三星照和耳上的淚,然後一口含住耳垂不放,在小寶再次呼吸急促時他開始了與生俱來就會的耕耘。
在占彪小心的耕耘中小寶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在耕耘中他們驚異着兩人的默契,仿佛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彼此都那樣投入那樣配合。突然小寶說話了,她輕捶了占彪一下:「你怎麼只會像重機槍似的,就不會像、像《金瓶梅》裏那樣啊……」她這一句話,讓他們體驗了情愛的極致。
占彪的愛無窮無盡,他好像是在把過去幾年的愛都補回來,一而再再而三地融化着小寶。小寶也好像在擔心以後沒有這樣愛的機會,拼命地汲取着占彪滾燙的愛的溫泉。小寶在占彪每愛她一次都參照《金瓶梅》裏的稱呼起了更美的名字,有「坐懷吞愛」,有「隔山取情」,有「龍舟掛鼓」,有「雙鷹展翅」……最後癱軟的小寶喃喃地說:「彪哥啊,我,我更離不開你了。」占彪則抹去臉上的汗珠,低聲笑道:「要不是總擔心房門沒栓上,我要一直要你到天亮!」
他們此時不知,暮色裏屋外有一男一女臉上帶着過來人的紅暈,在房前屋後溜着圈為他們站着崗放着哨,用各種理由攔阻着走近的人。(筆者在此不得不贅上一句:當筆者寫到這個段落時,小區樓宇間轟然響起迎親的鞭炮聲……如此巧合,老天都在為我書中的人物祝福。)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83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