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愛我,而且會很愛很愛。」靈兒揚了揚頭,底氣十足。
「呵呵。」范希兒真的被氣笑了,「情盅……小說里才有的鬼東西,我不信。」
「希兒。」見她真的快要被氣炸了,席錦辰想着滅火,偏偏這會她什麼都聽不進去。
好在憲院長終於趕過來了,看到憲院長,靈兒就沖了過來,「憲叔叔,他們都欺負我。」
范希兒:「……」
席錦辰:「……」
「你說清楚,我哪有欺負你,明明是你這個苗寨女……」
「希兒。」席錦辰頭疼的撫額,范希兒這樣都快跟那些罵街的女人一個樣了,沒有辦法,只要扯上沈一萱的事情,她就是麼容易的失去理智。
被他一聲叫住,范希兒也知道自己的言辭用得有些不當,但是……
「院長,你先帶靈兒回去住一晚,有什麼事明白過來席家再談。」太晚了,這個時候也不適合談事情。
「好的,二少。」
看着院長帶走靈兒,范希兒轉身,正要開口與席錦辰理論,席錦辰卻忽地低下頭,多日的想念都用深吻的動作來表達。
而事實證明,這樣做的確比說更多的廢話都有效果。
范希兒的手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感覺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錦……辰。」在她窒息的前一秒,席錦辰才終於的鬆開了她。
他深情地看着她,「我想你。」
「……萱萱她……」
他不想再說話,還是吻個夠吧。
這個時候他只想與她纏2綿,不想摻雜弟弟的事情。
范希兒被吻得嘴唇都快要腫了,才是已有時間喘息,「錦辰!!」
「萱萱的事回頭再說。」他現在只想跟她好好的聊聊他的事情!比如那滿腦的想法……
兩人開車回了范希兒的公寓,乾柴地火,一陣奮戰後,范希兒的什麼火氣都滅了,枕在席錦辰的臂彎里,「萱萱為什麼要答應離婚?」
「時間太緊迫了,錦銳毒素髮作得太猛,沒有時間給我們再做別的選擇。」席錦辰摸着她的頭髮,「我知道你跟萱萱的感情很好,但是這事,我們都沒有辦法,今天錦銳猜出事情真相後還以自殺威脅家人。」
「自殺?」范希兒嚇到了。
「他一開始就不願意以這樣的條件換取治療。」席錦辰嘆了一口氣,「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研究所那邊沒有研究出血清,而他的毒已經不能再等了。」
他把玩着她的長髮,思緒有些走遠,他記得她之前說,要把長發留得再長一些,這樣穿婚紗才好看。
而之前他離開z市前往苗寨時也對她說,等他回來,他們的婚程就會提上,還安撫她說讓她先挑挑自己喜歡的婚禮模式。
現在,他都有些自己鄙視自己,像個食言的男人一般,好似在哄騙着心愛的女人。
他沒有想到事情現在會變得這樣……
「希兒。」他輕輕地喚着她的名字。
他不敢跟她說,席家現在的境況,如果沖不過去,席家可能會在z市除名,再不是那個名門席家。
「錦辰。」范希兒忽地抬眼看向他。
就這樣不小心的撞見了他眼裏的深邃,他有心事。
可是她卻沒有多想,只是認為他也在擔心席錦銳的病情,「抱歉,我剛剛那麼的衝動。」
他溫柔的一笑,「我知道你跟萱萱的感情如同親姐妹。」
「如果情盅發作,以後三少都會不記得萱萱了嗎?」就跟曾經的催眠那個樣子嗎?
「不是不記得,只是不再愛她。」席錦辰望着她,扯了扯嘴角,「也就是說,情盅發作後的錦銳,以後心裏面愛的那個就不再是萱萱了,他與萱萱的相處模式就如同現今很多離婚的夫妻那樣,感情破裂,或者說是沒有了感情。」
「為什麼會有這麼霸道的盅?」因為對盅蟲實在是了解得太少,范希兒根本無法想像這種東西可以操縱人的愛恨情仇。她一直以為像這樣的東西只有小說里才有的。
可是再想想,像席三少那樣的中毒,現在科技也是沒有丁點的辦法,但是他們苗寨的盅蟲卻能治好……
那麼就算是不能接受,也應該明白,的確有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他只是把玩着她的長髮,低聲地呢喃,「頭髮好長了。」戴頭紗的話一定很漂亮很漂亮。
他翻身的將她壓下,深邃的眼眸望進她那小鹿亂撞的眼神,「我愛你,希兒。」他的手滑過她嬌嫩的臉蛋,「如果……」
如果將來他若一無所有,她……還會願意與他在一起嗎?
范希兒直覺他有心事有話要說,但是她猜不出來他想說什麼,只能這樣無辜的看着他,「錦辰,如果什麼?」她的心在蹦蹦的跳着。
他低下頭,埋進她的脖了處,氣息噴在她的耳際,他低語,「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開你。」
她就是他的。
范希兒也抱緊着他,「嗯,我也是的。」
……………………………
憲院長把靈兒帶回了自己的住處,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研究血清的事宜,幾乎都呆在研究所里,所以都有好些時間沒有回家裏了。
一開門,就覺得空氣都是不流通的悶。
「咳咳。」靈兒一進來就忍不住咳嗽出聲。
憲院長去開了陽台的落地窗,笑着說道,「我也好多天沒有回來了,家裏沒有請人打掃,有些髒。」
靈兒環顧了四周,「憲叔叔,你沒有家人嗎?」
憲院長笑了笑,「他們在國外。」
靈兒並沒有再多問什麼。
「渴了吧?冰箱裏有喝的。」
靈兒的確渴了,一晚上她一滴水都沒有碰過,又哭過,這會整個喉嚨都是乾的。
去了冰箱,看着冰箱裏挺齊全的東西,她卻是將手落在了啤酒的易拉瓶中。
聽說這是他們這裏的酒精,濃度不高,與她們在苗寨喝的酒不一樣。
.而她因為年齡的問題,一直也沒有怎麼碰過酒,可是以前阿爹難過的時候,是可以捧着酒瓶在山崗上一邊喝着一邊吹着笛子的。
她拿了啤酒出來,直接的拉開喝了起來,苦浪的麥味讓她一下子不能適應,差一點就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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