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監國給我放了大假,但剛剛獲得一片基業,並且初步n穩腳跟的我,卻不得不更多處於陰暗心理和儘量往壞處想,來考慮的是這背後的因由。
難道已經是有所忌諱和懷疑了麼,因此,迫不及待的乘機調虎離山,好對我的底盤下手?
若是如此,完全不必這麼大費周章的,至少我在名面上的實力和影響,還沒有公然抗拒的本錢,看起來也只是一紙詔書的事情。
但是這個結果,是以動搖淮東的控制區為代價的,由此引發在地軍民部署的猜疑和混亂是連鎖性的,無論是空降主官還是就地拔舉,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重新建立起權威來。
而國朝目前還缺乏這個迫切的需要和動機。
還是另一種方式的進一步試探和考驗,對於可能長期引兵在外的大將,不可避免的忠誠測試和保險措施。
要是這樣的話,似乎可能性還大一些,畢竟,長期孤懸在外的需要,作為鎮守一方的人選,卻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臨危受命,籍着召還到後方來的機會,就近加以考察和評測,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讓我去觀測評定新編練的御營諸軍,並且隨軍參與平叛的過程,就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至少我眼下,應該還沒有露出什麼明顯破綻,不然監國應該是把我順勢留下來,給個虛職高架起來,名正業順的就近監視。而不是給我大假,放回探親才卻
反而是,作為某種別出心裁的福利和恩賞的可能性,卻被我放在最後一個可能性上。畢竟,大量老遠巴人找回來,就是為了拉攏市恩這種事情,也未免太鄭重其事小題大作了把。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不容我拒絕,也沒有多少正面反抗的餘地。
我所能做的,就是一邊謝恩打點行程,一邊緊急派人回去報信,兼帶進一步調整離開後的佈置。
至少在出來之前,對於發生的暫時、短期、中期、長期,甚至被變相扣留和羈押在內,多種可能性,就已經做下了各種預案。
因此,現在只是派人回去,分別啟動那些掌握在我親信手中的備案,進行長期性的未雨綢繆和平衡佈局。
畢竟,主官不在任上的情況下,對於淮東一隅這個新生的地方政權,日常運轉與權力架構,也是一種不小的考驗和磨練。
更別說內部還沒來得及,清理和改造乾淨的一些不安定因素,會不會因此得到死灰復燃的土壤,以及來自外部、後方的拉攏和誘惑下,那些人在心態上的轉變和觸發。
但從另一方面說,
而且既然如此放心,讓我這麼一個領兵大將,就這麼輕易的長期離開控制下的飛地,這也意味着另一個事實和可能性:
至少在短期之內,國朝和大本營顯然是,缺乏北上攻伐的意願和具體實力的,這也意味着更多自主經營的緩衝期。
因此,這既是機緣又是挑戰,特別是在我,只能通過海路來保持,斷斷續續的間接影響和遠程遙控之下,所謂的忠誠與信賴,都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東西。
抱着這種複雜的心緒,回到住地的時候,面對的卻是侍女三枚為首的,一群人慚愧和失落的表情。
「又怎麼了……」
我不由的心中一沉,難道有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麼。
然後,我站在半梅苑裡一處專人看守的房間裏。
「居然跑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陳設和床榻,我有些惱怒質問道。
「就這麼跑了……」
這麼一隻看起來頗為可口,還有不少內幕可以挖掘的妹子,就這麼從嘴邊飛走了了。
這讓人不由生出一種悵然若失的心情,還有我挾恩圖報的算計,我計劃中的失憶梗,以及後續調教手段,就這麼蛋打雞飛了。
這叫人怎麼能毫不在意呢。
「這是這麼回事……」
我不由看向有些驚訝和猶豫的三枚。
p>「不是讓你在照看用藥這麼……」
「什麼時候醒來和恢復行動,你都不知道麼……」
原來,在我外出的這半個月內,那隻水鬼的熱燒,其實已經逐漸退了下來,氣息平緩而傷口漸愈,只是還是表現的昏迷不醒,而需要人日常餵食羹湯。
再加上之前經過了伽嘉的絕食風波,因此,三枚的更多心思被放在了照看她的身上,因此除了三餐和換藥之外,就再沒有過來。
然後,就在我前一天夜裏,
「此乃我之疏失……」
三枚垂首低聲道
「願受任何懲處……」
「任何懲罰?……」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三枚道
「你說該怎麼懲罰你……」
她有些認命的閉上眼睛,側過臉去做出一副要仰頸就戳的模樣來。
「過來……」
坐在床邊的我,順勢用力將她拉坐在膝懷上,然後有些泄憤式的上下其手的搓扁揉圓起來。
當然我這種憤怒是半真半假,並且多半是因為不可告人的毫無理由的,而借題發揮故意發作起來的。
既然煮在鍋里的已經飛了,那就不妨拿已經在碗裏的先壓壓驚,舒緩一下情緒好了。
而這一次她,卻也難得沒有用力抵抗和逃避,而是有些僵硬的順勢由我在懷裏用力擺佈着,然後像是一條落在岸上的魚兒,掙扎着由我一步步深入敏感和要害之處。
直到我在她的脊背上摸到一個繃得緊緊的玩意,而難得令她驚呼了一聲。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發現,她的前胸並不明顯的女性特徵,其實是被討厭的束胸之類的給勒住了。因此在日常的偷襲,才甚是缺乏什麼手感和福利,而被我給忽略過了。
隨着某個結緊的束縛,被粗暴的拉扯而一下子放縱開來,而將淡藍色的胸襟撐起一團明顯的彈性輪廓,三枚原本繃得緊緊的身軀和?直的表情,也仿佛是隨着一聲嘆息,而漸然鬆弛下來。
這樣,除了那對足以把玩上一整天的大長腿兒和結實緊緻的圓瓣之外,我又有了新的玩具和突破點,而迫不及待的深入摩挲揉捏着享受,那種充分掌握其中的滿漲。
雖然,因為長期鍛煉而脂肪略少,又被長期壓抑的緣故,尚不及我家那隻眼鏡娘崔綰婷的盈滿,卻又在蘇蘇的飽滿尺寸之上。屬於雖然有點扁平化,柔軟度上所有不及卻彈性堅挺有餘的另一種手感。
然後又體現在藍色綢子的胸襟上,則是不停彈動着變幻出各種鮮明的視覺型態來,而她就像是個無奈掙扎的脫水魚兒一般,失去了往常的堅定與氣力,好容易防住的了這裏要點,卻又失陷了那端要害。
最後,下擺被撩的老高,就連淡色的尖端,也隨着拉高掀起的最後遮掩,而顫顫巍巍的挺立在空氣中。讓我忍不住就一口品嘗上去,用臉部摩挲和蹭刮着溫暖心跳的感觸,努力用****的痕跡,宣示着某種所有權和專屬標記。
隨着我得寸進尺的動作和寰轉手段,她的臉色變得霞染緋紅而迷離不知所措,在麥色的細密肌膚上,泌出細細的汗珠來,口中無意識的吟出絲絲縷縷,誰也聽不懂的沙啞聲線來。
很難想像,這平時一副喜歡做男裝打扮,而表情清冷一副生人莫進的模樣,甚得女漢子風範的三枚,居然也能露出這么女性化,甚至是嬌顏欲滴的一面啊。
難道她還是悶騷的性格,或是隱藏很深的m抖?,我心中不由如此滿懷惡意的揣摩到,而變得得更加蠢蠢欲動起來。
而在貼身廝磨的距離內,我這才發現她容貌上的一些,平時被明顯忽略的細節。
比如她的眉梢是刻意修飾過,彎彎細長的柳眉,被修成某種英挺上挑的劍眉。
而臉部的輪廓和線條,也在汗水浸潤下失去了本來的凌厲感,而變得有些圓潤柔和起來。隨着某種褪下來膚色,臉型也不復原本頗具稜角的中性化感覺,顯然是用了遮掩的塗色,令面頰變得消瘦而狹長。
甚至嘴角唇線也是用心塗抹勾描過的,讓人看起來既寬而單薄,而缺少一種親切感。
或者說是,她平日裏故意通過外形的特定裝扮和刻意修飾,來掩蓋和混淆自己的具體性別特徵,而讓人有所忽略和無視。
於是這個發現,讓我原本還多少帶點懲罰性的粗暴動作,也變成某種戲虐十足的逗弄和撫慰起來。
正當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邊感受手上足以令人融化的熱度和濕潤,努力控制和扳動着兩瓣微微抬高,想要開門見山的撥開醉後的遮掩,直接進入最後的懲罰階段。
「稟告主上……有江北口信送到」
突然門外一聲傳喚,讓我惱怒的幾乎想吼出聲來,你麻痹的,老子褲子都要脫了,你給我來這個。
正當我想再接再厲的不顧一切強行上壘之時。這個打斷的片刻,卻讓三枚仿佛是從某種迷亂的情致中驚醒過來的一般,奮力掙扎着脫來我的控制。
只是在被我無奈放開的那一霎那,我似乎又感覺到某種有些隱隱失落的錯覺。然後就見襦裳半解殷如霞燒的她,已經忙不迭的抱胸掩着裙子,眼眸如水又如釋重負的,忙不迭的逃出我的視線。
看着我大腿上有些可疑的濕跡,不由令功虧一簣的我嘆息道,這也是某種欲拒還迎的傲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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