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翼辰一句話,赫連哲珉連反駁的話都找不到。
男人,就是應該有這樣的擔當。
赫連哲珉沒有辦法跟赫連翼辰去爭。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份、地位、未來、希望,在赫連家族而言,根本就沒辦法拿來我比。
「大哥,一路順風。」
赫連哲珉對着赫連翼辰伸出手說道。
赫連翼辰點了點頭,伸手和赫連哲珉重重的握了握。
歐洲,赫連翼辰一刻也等不了了。
當輕歌那邊傳來消息,說抓住了另外一個女殺手的時候,赫連翼辰整裝立即出發。
邁巴赫的幾乎是提到了全速,開往龍騰集團。
在龍騰集團頂層的停機坪,停着赫連翼辰要求的加滿油的直升機。
輕歌早就將風荷和小五給一起綁了送貨艙了。
比風淺玥在小鬼的手上待遇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想來,赫連翼辰也不會給風荷和小五多好的待遇。畢竟,這可是綁架他妻子的殺手。
而且,還是很有戰鬥力的殺手。
為了抓風荷,就是提前佈置了一番,最後還讓十多個頂級保鏢受了傷。
可是,這樣的代價,對於赫連翼辰來說,並不算什麼。
飛機上,輕歌陪赫連翼辰呆在一起。
「現在什麼情況,聯繫上了祭在歐洲的總部了嗎?」
輕歌遞上了一杯酒到赫連翼辰的面前,輕聲說:「已經聯繫上了,交換人質的條件,也被答應了。」
「這麼容易就答應了?看樣子,祭並不在乎這一單任務!」
「祭的主人鳳主,據說已經有兩年沒有主持過僱傭殺人的事情了。他(她)幾乎已經是退居幕後,殺手的買賣,全部交給了其他人來打理,鳳主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軍火生意上面。」
輕歌在上飛機之前,就已經將祭的資料收集了一遍。
能有多少,就收集了多少。
雖然赫連翼辰沒有吩咐,可是,赫連翼辰要這些資料的時候,輕歌得保證,把這些資料背得出來。
「鳳主!這個名字,在暗黑世界,的確是很出名。曾經讓****聞風喪膽的人,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既然我們能夠進行人質交換,就先等人還回來,再圖謀其他。不管是不是鳳主在祭主事,既然敢把手伸向我赫連家,那麼,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赫連翼辰一仰脖子,將輕歌遞給他的酒,便一口喝了下去。
「龍主,祭在歐洲總部的管事大家都叫她大姐。她多半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才同意下來的,我們這如果……驚動了鳳主……」
輕歌還是怕把事情給弄大了。
到時候萬一惹毛了對方,祭的實力,可不是說着玩的。
「讓我安靜一會!」
輕歌一看赫連翼辰不耐煩了,點了點頭,就讓開了。
一個人,頭靠在那邊,赫連翼辰的腦子裏面,全部都是風淺玥的身影。
她的嬉笑、怒罵,歷歷在目。
赫連翼辰很想這個時候,能夠攬着風淺玥的身體,將她緊緊的揉在自己的身體裏。
這個時候,赫連翼辰在這裏思念着風淺玥。
這個時候,祭在歐洲的總部中,已經鬧翻了天。
大姐在自己的房間裏面,將東西狠狠的砸了一遍之後,各種發泄情緒。
從上級手中接手管理事情之後,她就從未出過任何差錯。
可是偏偏就這一回。
大姐怎麼都沒想到,風荷出去辦事情,居然會失敗成這樣。
可是,風荷作為祭中的老牌殺手,如果失去的話,大姐也是無法交代的。
所以,她不得不答應,交換人質。
這一單生意,不做也沒關係,關鍵是事情不能夠鬧大,被鳳主知道的話。她屁股下面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rose,都是你,接的這是什麼破生意?」
rose已經被大姐罵了整整一刻鐘了,可是,rose明明很想說,任務之所以會成為這樣,也是因為大姐的私心。
明明只是殺人的話,對於風荷小隊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
可會死,大姐卻處於私心,要求風荷的把人給帶回來。
就這樣才出了問題,可是,這樣的話,rose卻不敢說。
畢竟,大姐就是大姐,她也不過是再大姐的手下而已。
偌大的祭組織,從來就不缺乏人才。
在這裏,往往,是有許多的人才,等着機遇而上位。
「大姐,這一單生意,我會負責處理後續的。」
rose儘管被罵了,可卻還是點頭的說道。
「後續?人質都還沒有帶回來,就已經被找上門了。調查資料的時候,為什麼不調查的清楚一些?現在拿給我這些資料,說什麼肉票的老公是赫連翼辰。赫連翼辰是什麼****中人聞風喪膽的騰龍的龍主,你知道這單任務,到底有多麼危險嗎?」
大姐簡直都快要被這一單生意給弄的頭疼欲裂了。
在和鳳主生日臨近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對於大姐而言,簡直不亞於是一道催命符。
不但如此,只怕連她的上級,都會受到牽連。
鳳主那邊,都不能夠交待。
現在大姐唯一求的,就是能夠在消息傳出去之前,把這件事情給徹底的解決掉。
少做一單生意,不算什麼。
「是,rose知錯了,還請大姐原諒。」
「原諒還不是時候,吩咐下去,封鎖消息。派人去攔下小鬼的直升飛機,把人質帶回來,絕對不可以讓小鬼和四兒跟三兒回來。這樣一定會暴露風荷和小五已經失手被捕了,聽見了沒有?」
「是的,大姐請放心,我立馬就派我手下親信去做。」
大姐這時候,才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小鬼駕駛着直升飛機帶風淺玥回歐洲總部。
他全然不知道,赫連翼辰已經出發了,更加不知道,風荷也已經失手了。
赫連翼辰那邊,甚至跟大姐都已經談好了人質交換的事情。
而在貨艙呆了一整天的風淺玥,也在極度的飢餓之中,醒了過來。
脖子上的酸痛感覺,讓風淺玥還未睜開眼睛,就已經齜牙咧嘴了起來。
才剛剛睡醒,她還尚且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忘記了在這個貨艙裏面,還有一個南宮極。
而南宮極枕在風淺玥的頭下面的肩膀,此刻已經麻木的沒有一絲絲的感覺了。
可是儘管如此,他也沒有將風淺玥給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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