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烈深吸一口氣,道:「大恩不言謝,辰龍兄弟的恩情我記下了,以後定當回報!」老頭再次拱拱手,離開了。
等到韓風烈走出房間,李辰龍懶散趴在床上,道:「葉綠蝶,給我揉揉全身。」
&身,你不怕老娘控制不住啊?」女人氣憤道。
&制不住也得控制,我累得很,着實一點不想動了,」李辰龍閉上眼睛道。
葉綠蝶蹙了蹙秀眉,無奈伸出手,坐在男人腰上,給李辰龍捏揉肩膀,道:「你不覺得這個廖忠虎來路不明,很危險嗎?我讓他發個毒誓都不成了?」
李辰龍平淡道:「是有點來路不明,可這家功夫高啊!我瞧他要痊癒了,都在你之上了。」
葉綠蝶冷笑一聲,道:「你認為他現在打不過我?」
&個難說,他病體未愈,強行運行真氣,等於自減壽命,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有人這麼冒失的。」
&你怎麼保證他的忠誠?」
&自然有我的手段,其實……,」男人稍作停頓,抬起頭笑道:「你對他挑釁做得很好,最好有我在時,不要給他好臉色,我就知道他,到底對我們是否三心兩意了?」
葉綠蝶似乎明白點什麼,嬌笑道:「我還以為你糊塗了呢,沒想到大智若愚啊!」
&愚是什麼魚?美人魚嗎?」李辰龍打趣道。
&常非常漂亮的美人魚,」葉綠蝶一邊說着,一邊褪去衣裳,嚇得身下的李辰龍一哆嗦,「你要幹什麼?」
葉綠蝶瑩瑩笑道:「難得你在下面一回,老娘要脫光衣服,給你做泰式按摩。」
&式按摩啊!」男人心肝一顫,面對赤着身子,在他身上又蹬又踹,又拉又扯的女人,自個兒撐得住嗎?內心叫苦不迭了,想拒絕又捨不得,不拒絕的話,待會兒要和女人**一度了。
李辰龍這裏拿不定和女人做不做?退出房間的韓風烈,內心格外的激動,他的病有治了,不用等死了。走到小樓後面,看着不遠處的小樹林,樹木青青,老頭感覺心情格外清爽了。
小子有大恩於自己,可惜,他是天癸門的人,貴為龍葵的師叔,不管誰背叛天癸門,他決然做不到的。「李辰龍,對於你的恩德,有機會的話,我就饒你一命,也算了清了。」
這麼一想,韓風烈心安理得了,操場上,都德宇等人正在操練,一起在場上的,還有新加入李辰龍這方的宇文牧河的人。目光微微收斂,看了片刻,韓風烈不屑一顧了。
這些人身手與天癸門人相比,差得太多了,壓根不會帶給他們太大的威脅。看到老頭,傅冰城主動打招呼,道:「廖老伯,你身體好點了嗎?」
&呵,有李先生幫忙救治,好多了,請問您貴姓啊?」韓風烈客氣道。
&是青龍王的人,都德宇,這位是火吞幫的幫主宇文牧河,」都德宇走過來介紹道。
&文牧河,」韓風烈神色詫愕,他記得這個人,多少年前見過面,大概三十多年了吧,那時他五十出頭,風頭正勁,宇文牧河還是個毛頭小子,也不是什麼幫的幫主。
至於火吞幫是什麼樣的幫派,韓風烈壓根不知道,畢竟,火吞幫這樣的地方勢力,在他眼裏過於弱了,難以進入他的法眼。
&下宇文牧河,您就廖忠虎前輩啊!久仰大名,」宇文牧河走過來,對老頭恭謹施禮道。
&氣了,客氣了,」韓風烈連連擺手,他冒用廖忠虎的名字,一來,廖忠虎死在他手上的,知道的人壓根沒有,二來,兩人身材相似,相貌也形似,最主要的,二十多年過去了。廖忠虎的親人在哪裏?無人知曉,李辰龍也無法打聽他的身份。
至於廖忠虎的拿手絕技伏虎霸王拳,他打得同樣剛勁有力,別人不會看出破綻的。
廖忠虎是幾十年前成名的大人物,老頭現在八十多了,至於有着多高的實力,大家也不清楚,宇文牧河好奇打量對方,總有種熟面面的感覺,他又確定從來沒有見過廖忠虎本人。
難道以前有過碰面,只是他不知道對方身份而已?宇文牧河笑着道:「廖前輩,聽說你的伏虎霸王拳最為了不起,能否給大夥展示下啊?」
韓風烈面露尷尬之色,苦笑道:「練趟拳腳沒問題,可惜,老朽多年身患重疾,打得不好,要被大家恥笑了。」
&里會,哪裏會?」都德宇連忙插話,道:「廖前輩,不管你打成什麼樣,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只有虛心學習的份,哪裏敢嘲笑您?」
&然這樣,那我就練一趟拳好了,」韓風烈邁步走到場地中央,吞氣挺胸,猛地呼喝一聲,聲威震駭,剛才還看起來垂垂老矣的老頭,眨眼間龍精虎猛起來。
一套拳法被他打出去,格外凌厲,氣勢雄渾,不但宇文牧河等人看得傻眼了!連站在小樓上的青龍王、齊標飛也面露讚許之色。
&愧廖忠虎,這拳頭硬朗得很!」
齊標飛笑道:「沒想到李辰龍身邊,又多一位高手,你我越來越不堪大用了。」
&不是好事情嗎?小子又不給我們什麼難看的臉色,」青龍王自嘲打趣道。
&以前見過廖忠虎沒有?」
&有,你呢?」
齊標飛淡淡一笑,道:「四十多年前見過面,我想他不記得了吧?那時的我名不見經傳,他倒名聲赫赫。」
&像你現在很出名似的,」青龍王隨口一句,被齊標飛怒視一眼,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齊標飛鬍子翹了翹道:「即便我現在比不得你,也算得上江湖二流高手了。」
&流也成,反正自個兒封的。」
&老傢伙,你太不給面子了!」齊標飛氣憤道,卻也拿青龍王沒辦法。
青龍王大笑道:「面子很值錢嗎?你的那個什麼乾女兒,跟在李辰龍身邊多半年時間了,也沒看到她幾次,所以說,面子根本不重要的。」
老爺子話音一落,頭頂吊燈輕輕一晃,兩個老頭一起訝異出聲,見女人輕飄飄的落下來,齊馨兒嬌笑道:「老爺子,原來你對我這麼感興趣啊!」
&麼變出來的?」青龍王納悶了,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女人的存在,齊馨兒能隱匿了身形,現在居然連呼吸也探聽不到了。
齊標飛由衷感嘆一句,道:「果然和李辰龍睡覺,與給小子做事,沒的比啊!這丫頭現在的本事,比起我都大多了!」
齊馨兒咯咯一樂,道:「我是你的養女,我厲害了,你不開心嗎?」
&心,當然開心了,可前幾天,哪個丫頭看到我想掙幾個零花錢,還想讓我斷子絕孫……。」
青龍王大樂,道:「齊標飛,你有子孫嗎?和自己的養女談斷子絕孫的事情。」
齊標飛面色一囧,氣惱道:「老子怎麼沒有,只不過,不曉得生到哪裏,養到哪裏而已?」
&他瑪的缺德啊!」齊馨兒忍不住罵道:「你居然年輕時留下了風流債,我還以為你一輩子處男呢。」
齊標飛臉紅了,仍舊厚着臉皮道:「誰他媽傻的一輩子不做啊!我不想成婚,被女人拖累而已。」
覺得越說越不像話了,齊馨兒一腳飛踹蹬向齊標飛,冷不防被女人踢到,老頭一縮脖子,跌到二樓角落裏,青龍王目瞪口呆,這還父女關係嗎?女人所作所為過分了吧?
老爺子不敢待了,轉身就走,背後齊標飛罵罵咧咧,他也不管不顧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莫名其妙被齊標飛搞壞心情,齊馨兒滿別墅區發瘋似的亂跑亂逛,以她的手段,即便女人瘋起來,也沒人看得到她,倒是女人東逛西逛,沒有她不能去的地方了。
在操場上打完一套拳,被宇文牧河等人佩服五體投地的韓風烈,無論如何想不到,他在住所休息,被女人光顧了,還不是大明大亮的。
好不容易平抑下激動情緒,盤膝坐在床上的韓風烈,陡然身子倒立,沒有看到任何的準備動作,男人頭下腳上,立到那裏,把躲藏在暗處的齊馨兒嚇一跳,這是什麼功夫?看起來蠻古怪的!
眼看着,韓風烈的眼耳口鼻冒出團團霧氣,讓齊馨兒眼神呆滯了!她不敢亂動的蜷縮在天花板上,一動不動。
半個小時後,老頭全身上下猶如墜入霧中,連身影也模糊了。他的身體發出低沉轟鳴聲,猶如激流碰撞聲絡繹不絕。
如此詭異場景嚇得齊馨兒不敢亂動了,等到韓風烈修煉完和衣而睡,女人也沒有亂動一下。第二天凌晨,老頭早早的起床,離開房間,齊馨兒這才鬆一口氣,飄然而去。
聽到女人的敘述,李辰龍微微愕神,韓風烈練的功如此特殊,總讓人感覺有點怪異。略作思考,李辰龍找來呼延北,讓齊馨兒詳細敘述一遍,老頭詫愕住了。
顯然廖忠虎修煉的這套功法相當得不普通,讓呼延北也感覺難以置信了!李辰龍倒是好奇,這是一套怎樣的功法,會讓見多識廣的呼延北,流露如此不正常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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