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而迷亂,女人胸前突起奢靡無比,胸部被男人手掌擠壓狹長形狀,痛苦呻吟帶着婉轉氣息。在男人強力衝刺下,享受無限的快感與顫慄的奢華。「撲哧」聲夾雜女人喘息聲,激起男人強烈佔有欲,拔出、頂入把女人一次次送上慾念巔峰。
這樣的聲音進入齊馨兒耳朵里,掀不起半點波瀾,女人自控能力達到匪夷所思程度,嬌軀縮藏在狹窄空間內,呼吸與周圍事物融成一體。
之所以進入酒店這個房間,一來齊馨兒對男女做這樣的事情感興趣,願意當個旁觀者,二來,男的身份不低,若碰巧和綁架陳磊事件有關係就有意思了。
這樣的判斷,基於陳磊失蹤後,幾分鐘內,就被發現不見了。酒店有監控系統,想把人帶出去比較困難,齊馨兒懷疑陳磊被綁架後,仍舊藏在酒店裏。
這樣的想法驚世駭俗,誰會綁架了人,不第一時間離開呢?
也只有齊馨兒這樣沒腦子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如若葉綠蝶在的話,必然這樣的嘲諷她,齊馨兒不在乎,她固持己見,她心思怪異,就這樣的一個女人,總能尋找到許多事情的突破口,找到解決的辦法。
看似沒有線頭的綁架事件,齊馨兒卻有着她獨特的方法,去解決。
蹂躪,摧殘,床上女人在嚴仲男身下猶如死水,任憑對方瘋狂施虐,沒有了半點反抗意念,噓噓帶喘聲,預示着女人生命力頑強,卻也不代表什麼。在男人眼中,他身下的女人,既不算情人,也不算愛人,只能隨意擺弄的玩偶。
女人奢靡氣質,挑逗起男人原始的**,讓他肆虐的眼神更加肆虐,暴力的動作更加暴力。
經過長時間的鞭笞,女人嬌艷美麗軀體,泛起嫣紅色澤,雪白雙肩渲染成緋紅顏色,柔軟雙峰失去原本活力,清冷如花,猶如少女披上紗巾,這具完美的**經過男人摧殘後,反而美得一塌糊塗。
美色落入嚴仲男眼中,他驚喜若狂道:「笑香,你承受我暴風雨的猛烈吧!」聲音猥瑣,目光貪婪,讓床上女人聽到後,嬌軀瘋狂顫慄,
密境深處春水泛濫,在男人暴力挺入後。巨大眩暈感衝擊女人身體,讓她享受到極致快感後,暈過去了。
女人的昏迷,卻帶不來男人的任何疼惜,全力的侵略,無情的擠壓,讓她昏迷後又醒來,再次被快感籠罩,望向嚴仲男眸光充滿留戀的奢望。
氣息達到沸騰,身心反覆煎熬。滿屋春色,讓房間內佈滿溫暖的氣息,激情過後,兩人無力擁抱一起,享受暴風雨後的安寧。這種極致的享受,讓藏在暗處的齊馨兒身心也波動了,嬌胸一起一伏。
過了一會兒,嚴仲男離開了。
纖細白皙的長腿,潔白如玉的肌膚,迷離倘恍的三角地帶,幾乎能在瞬息之間,捕獵男人熱血眸光。嬌軀不經意的扭動,顧盼留香的女人,絕妙佳人的靚麗。
那飽滿的乳胸,平坦的小腹,無不彰顯出女人身材的完美,真正的美艷傾城啊!
顧笑香年齡三十七歲,嫁給嚴仲男也有十五年了,十五年的冉冉歲月沒有抹殺掉女人完美身形,卻讓她平添成熟少婦的嫵媚。
一顰一笑間,美眸流轉萬千芳華,流淌說不出的神韻,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美而不妖,艷而不俗,百媚千嬌的驚世絕倫。
心下得意,眸光不由得笑顏如花,實實在在明艷不可方物啊!
&姐。」
伴隨顧笑香的話音落地,芳姐從樓梯口走上來,四十五年齡,從小照看女人長大,顧笑香嫁給嚴仲男時,芳姐就像她的隨身嫁妝被捎帶過來了。
幾十年相處下來,兩個女人之間沒有任何隔膜,包括顧笑香的身體在芳姐眼中,也不再有不可告知的秘密。
&姐幫我揉揉背,困死了!」女人抱怨一聲,翻轉嬌軀,將渾圓嬌臀,白皙裸背,展現在芳姐面前,甚至女人股溝中不濃不淡的色澤,也被一覽無遺了。
不做旁顧,芳姐坐在顧笑香側邊,五指叉開按摩,時輕時重,柔若無骨,感覺像溫和水流徐徐散開,不一會兒,隨着芳姐手掌不斷重心下移,欲斷難斷的氣機發酵滾動,在背部形成水流式的衝擊。
顧笑香輕笑道:「芳姐,你按摩手法愈發精道了,二十年功夫不是白練的。」
&麼功夫?」芳姐柔媚笑道:「人家練的真功夫,我這一手按摩功夫,難道拿出去賣嗎?我才不想被男人玷污呢。」
顧笑香秀眉蹙緊,道:「芳姐,你年齡四十五了,怎麼從來沒有相好過的男人?」
&男人幹什麼,芳姐有小姐陪着足夠了,」芳姐淡淡道,眸光恰似水潭,平靜不起波瀾。
顧笑香嬌唇微動,剛想說些什麼,芳姐一雙玉手好像翻飛蝴蝶,在女人香肩、背部、大小腿,各處關節或揉或按,或捏或打,手勁時大時小,卻又能讓女人體內氣機貫穿一體,直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錯覺,伴隨女人呻吟聲接踵而至,顧笑香柔美嬌軀泛起點點暈紅,給人奢華迷亂的視覺效果。
倏忽間,猶若清泉流淌其中,洗滌全身血脈,顧笑香感覺快飄起來的舒坦,微涼唾液濕潤喉嚨,隨着液體下漏,全身被貫穿的奇妙感覺孕育而生,奢靡奢華。
聽覺靈敏了,呼吸清晰可聞,趴在沙發上的女人充斥幸福滋味,被芳姐按摩,算難得體驗的享受了。
幾分鐘後,芳姐收手了,顧笑香撇過頭,含笑道:「你想知道,我為何答應嚴仲男,幫助霍家嗎?」
芳姐為之一愣神,很快拒絕道:「不,我不想知道,什麼也不想知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顧笑香嘿然輕樂,站直身子,赤着嬌軀朝浴室走去,留下呆呆發愣的芳姐心頭驚詫,她真的想知道,能隨便亂問嗎?或許因為很特殊的原因吧,本來顧笑香和霍家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啊!
走到浴室門口,顧笑香忽然回頭,輕吟笑道:「因為我是天癸門的人,而霍家家主同樣天癸門的人。」
天癸門,芳姐面目驚變,幾年了,為何小姐還沒有脫離這個門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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