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顧笑香走出浴室,淡雅的浴衣,妖嬈的盤頭,嫩得如同少女似的肌膚,讓蕭儒北看過去,一眼愣住了!
女人輕柔一笑,走到茶几前面,給蕭儒北和自己各倒杯茶水,道:「義父,請喝茶,笑香多謝你最近一段時間的照顧,沒有你,就沒有我的未來。」
蕭儒北面色漲紅,心境燥熱,即便他已經七十出頭,面對女人如此的極致誘惑,心情控制不住的衝動,平緩良久,老頭才道:「顧笑香,你稱呼我義父,我再和你發生關係,豈不禽獸不如嗎?」
顧笑香面色一囧,連忙辯解道:「笑香不敢有那樣的想法。」
&沒有不提,以後再在我面前穿成這樣,別怪老夫棄你而去。」
聽到蕭儒北的話,女人面紅耳赤了,連忙跑回浴室,重新穿戴正裝。再出來時,女人已然少婦的身段,不見誘人的風騷了。
蕭儒北滿意的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心亂了,他也思考不下去了。」
聽到有人打來內部電話,蕭儒北平緩心境,拿起話筒,聽了幾句,面色微變,顧笑香察言觀色,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事實上,她的老公的資產里,就開有酒店。普通酒店有着何種貓膩?她再清楚不過了。
蕭儒北咬牙聽對方侃侃而談好幾分鐘,才慢吞吞道:「你們找錯人了,我對那種事情不感興趣。」
&會吧,難道先生嫌我們姐妹不漂亮……?」
&不漂亮,我都沒興趣,」蕭儒北打擾對方的話題道。
&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羅姐,這男人很怕他的老婆,我們另找別人玩吧。」
聽到「老婆」二字,蕭儒北莫名升起怒火,啪的,把電話掛斷了。
李辰龍他們住的別墅,齊馨兒得意朝男人揚了揚手,李辰龍心情一激動,對方果然來了!幸虧齊馨兒火眼金睛,打電話試探出了對方的口風,要不是她,大家還在沒頭蒼蠅似的,等待蕭儒北他們出現呢。
看着齊馨兒把服裝穿戴整理齊全,女人像上戰場似的,配備高科技裝備,沖男人微微一笑離開了。
他們這樣的舉動,茱莉雅壓根看不到,她在旁邊臥室休息了,睡的很沉實。
掛斷電話,蕭儒北面色冷峻,顧笑香詫愕道:「義父,有什麼問題嗎?」
&個小姐有試探我們的想法。」
&話怎講?」顧笑香大吃一驚道。
&簡單,你和我偽裝的情侶關係,普通小姐哪會趟上這樣的一條船?躲避還來不及呢。哪怕她是老謀深算的小姐,呵呵,我聽她說話的語氣,也不過十**歲的樣子,還能是經驗很深的風塵女子嗎?即便這般微小瑕疵並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萬事小心為上策,我們必須加以防範。」
&父說得對,我們必須要多加留心了。」
&稱我做義父,以後叫我南先生。」
&好吧,南先生,」顧笑香開口道,臉上表情有些僵硬,蕭儒北眉頭皺起,很快道:「你進去把那套浴衣換上,對了,待會兒說話,對我親熱點,當然,我們儘量保持克制,千萬不能越軌。」
顧笑香大吃一驚,很快看清了蕭儒北的想法,微微點頭,進入浴室換衣服了。
根本沒有任何人注意的,齊馨兒進入對方的房間,隱匿在暗處。燈光有點暗色調,很溫馨,屋子裏的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暴露,一條大白腿赤在外面,手掌拿着遙控器點看着節目。男人似乎對看書感興趣,拿平板翻閱着書籍。
偶爾女人會走過去,與男人聊上幾句,有時蕭儒北也會伸出手,拍拍顧笑香的香肩,以示親熱。
所有場景正常,齊馨兒又觀察旁邊兩套別墅住的客人,一套住着兩個老頭,另一套住的人多點,有十幾個吧。唯一有破綻的,就三撥客人,入住時間相差不超過三個鐘頭。
毫無疑問,三撥客人有問題,很可能彼此熟悉。
齊馨兒也不着急,靜靜期待着變化。
其實,女人的存在,蕭儒北沒有看到,卻預感到了。晚上九點多,穿着睡衣的他,走到沙發上半迷糊的顧笑香身邊,輕拍女人的肩膀,道:「親愛的,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是嗎?」顧笑香睜開朦朧睡眼,盯看着男人,半晌才甜美的笑出來,親吻在男人額頭道:「抱我進房間好嗎?」
蕭儒北眼底閃過一絲的猶豫,很快淡然了,彎下腰抱起女人,朝着臥室走去。進入房間,砰的把門子反腳踢緊了。齊馨兒驚奇的貼在天花板上,聆聽着動靜,很快房間裏傳來女人陣陣喘息聲和和渴求聲,以及男人暴力的宣洩聲。
聽了半天,齊馨兒秀眉蹙緊,還真是情侶關係啊?她的表情放鬆了,安靜藏匿着,一邊聆聽奢靡的********聲,一邊輕輕理順自身的呼吸,不讓她身邊有絲毫的動靜傳出。
房間內,蕭儒北躺在床上半赤着身子,在他的旁邊,女人穿着套裙,手掌卻拿着小棒捅了進去,不斷發出奢靡的叫聲,聲音如此得柔媚,讓人心動,最讓蕭儒北嘆為觀止的,女人還能模擬出交歡的場面聲,以及男人暴力的衝擊聲。
真想不到,顧笑香不但能玩出口技,還玩得特別好!着實讓人難以置信了。
到的**,男女之聲漸漸激烈起來,爆豆子似的在蕭儒北耳邊炸開,老頭面目驚悚了!尤其看到顧笑香奮力掙扎着,如同真有個男人撲在她的身上,任意肆虐她的身體,讓女人享受到極致的**,蕭儒北不淡定了,老頭微閉眼睛,屏蔽呼吸。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了。
痙攣掙扎,顧笑香最終達到了**,菊花深處泛濫,女人軟綿綿的躺下去,好久皮膚才恢復了正常的血色,望望身邊的蕭儒北,她面露苦澀之意,低聲道:「義父,對不起。」
&事,你做的很好!」蕭儒北回答一句,進入睡眠狀態似的,不再做聲了。嬌軀仍舊綿軟的顧笑香,乖乖爬起來,卷着被子睡到地毯上了,蕭儒北也不說話,沉沉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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