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島還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到處都好像在大興土木,而且每天都會有各種傳奇的故事在茶樓上被人歌頌。只有總督府一片愁雲,至少主人離開超過八年,現在還在馬上就要過去第九年,這讓每個人都非常擔心。即使整個局面現在還在可控的範圍內,而議會已經完全取代了當時的議政廳了,整個政府都在非常有序的運作中,即使陳超不在,仿佛一切都習慣了他的不在了。
陳燁在週遊了西大陸後,就回到了雲山島,然後就把自己關在了後面的閉關室里,那裏被陳超設置了幾個法陣,有一個專門修習魔法的魔法洞,也有一個專門修煉元力的元氣洞。整個設計都非常的隱秘,後面的一個小山丘,然後被秘密的闊葉林包圍,兩個山洞設置在了一個瀑布的後面,故不隸屬。
一個石桌上,有從古木森林帶回來的生命之樹的一根綠油油的樹枝,有從濱海之地帶回來的一塊冰雪花,有從火雲洞裏帶來的一塊火精石,有從光明教廷帶來的一張未知地圖,有從雷池中帶來的一顆雷種,有從巨人城那裏帶來的石精,有從大草原中帶來的圖蘊魂果,這些都是老朋友送的,修煉中的賽尼婭,鮑比,菲利普斯,布魯克,雷迪,還有曾經的戰友,現在的葡京總督,看着自己長大的七師傅。他們每個惹我呢給他這個東西的時候,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下,告訴他,那句諺語的真假,這裏可以找到。他為此入定了這三年,參悟了這些東西三年,當然也修煉了三年。但是,到現在毫無頭緒,因為這些東西最後指的地方是他最不想面對的黑山國。因為自己遠離了這些紛爭廝殺多年,整個人已經請靜如水,而躲藏在自己身體的黑袍也已經完全沒有了身影,但是這顯然還不夠。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出現。
他起身,這是他入定後的第一次起身,關於線索的寶物全部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現在哥哥不在,我也已經成年,沒有時間浪費了,不找出原因,沒有人會好過。」他喃喃自語。
但是黑山國的路可不好走,不管是他想與不想。雖然雲山島有和黑山國商貿的秘密商隊,但是這些都是商業機密,即使是韓非子也不是很清楚,這些船隻什麼時候能回來,並且這些船隻回來後就會立刻離開,只是換一撥商人和船員而已,而且還都是深夜,謠言已經在人們心裏傳開了。即使都沒有人說出來,但是陳超一天不回家。知道的人就會越來越多,現在還只是因為利益而沒有人來主動挑事,但是很難保證兩年後,三年後,當雲山島這塊大蛋糕足以讓人不要命的時候,還沒有人會跳出來。
陳燁就是要在這個事情到來之前。把這股暗中的勢力給徹底的鎮壓下去,他要了解真正的真相。黑山國的商隊即使是深夜到來,但是有些東西是逃不過他的法眼的。尤其是出關後的他,實力也進入了神階,這是個妖孽。雖然《黑暗法則》讓他的修煉有了方向,有了這個黑袍親自傳授的東西的指引,他可以完全在成年之前就可以達到這個成就,但是他有些忌憚,生怕自己貪多必失,最後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所以他的修煉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進行,這樣的修煉方式讓他的實力比起同時期的草藍草碧和陳超三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幾艘全部都是塗滿黑漆的大型商船進入了北部灣,他們沒有鳴笛,只是燈光定位,然後一群黑色衣服的勞工迅速的集合,船一靠岸,補給和船員立刻上船更換,貨物也立刻更換,整個過程都沒有任何的聲音,當然海風比較大,即使是腳步聲根本在海風的聲響下毫無作為。陳燁開始行動,暗系魔法最高峰的他,對於隱藏自己的行蹤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即使去黑山國的所有商船都是克朗斯造船廠特別定製的,上面有專門針對任何魔族的報警法陣。當然,陳燁不是魔族,但是裏面的守衛也是異常的嚴密。即使如此,陳燁還是成功的上船了。船隻並沒有想像中的立刻出發,而是似乎在等待什麼。即使所有的貨物已經全部進倉,所有的船員和勞工已經到位,加上那些守衛的勢力也全部到了,陳燁把自己藏在了下船員室的一個雜物間,這是設置在樓梯中間,這個位置本來放置的都是一些清潔用品。他靜坐在裏面,等待着出發。對於黑山國即使是政府的資料室里的資料也是非常的稀少,而且很多地方都是很欠缺的,因為所有的商人只有在清點貨物的時候才會被允許揭開悶在自己眼中的眼罩,而且無論雲山島派出多麼聰明的刺客,但是幾乎全部被發現,然後下達禁足令。
外面傳來了一男一女的嬉笑聲。接着就是喘息聲,這讓本來已經入定的陳燁不由的醒轉,他這次出來可沒有帶奈米西斯他們,他們幾個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多數肯定在聖院城去了。畢竟陳燁閉關了三年,出關也是無聲無息的,好像應該除了幾個侍女看到他洗了澡換了套衣服外,沒有什麼人知道他出關了。
「那個家族霸佔了雲山島這麼久,難道你就不想奪回來,那可是你的祖先辛辛苦苦經營下來的。雲天,嗯,,哼哼。」女的說道。
「愛德拉,反正總督大人還在一天,我是不會去想這些。這是總督大人帶我們打下的雲山島,也是總督大人讓它如此的富庶,我沒有資格說是我的。」雲天說道。
雲天,雲山島第一屆政府的陸軍府第二元帥,現在卻已經退休回家了,專心的經商,他的去向只有雲山島的幾個元老知道,即使他的弟弟雲飛,現在的陸軍府第二元帥,也只是知道他去經商,至於具體做什麼,他們家裏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好像追尋了陳超的腳步,總是在外面飄着很少回家。
「哼,你就是膽小,就知道崇拜那個陳超,我愛德拉喜歡的是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個膽小鬼。」女人似乎脫離了雲天的魔手,生氣的說道。
「美麗的愛德拉女士,我當過元帥,比誰都清楚什麼時候動手最是時候,你急什麼,你還這麼年輕漂亮,而我也只有四十歲,我們的好日子長着呢。」雲天又抱緊了她,兩個人又開始頂着雜物間的門猛搞。
「要不是想知道你們的陰謀,現在就滅了你們。」陳燁收起了差點就暴走的殺氣默默的在心裏說道。外面激情四射,而裏面的人已經完全入定,就好像單獨從這個世界裏給抽離了一樣。(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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