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內整個人是舒坦了很多,這的確是跟日後的那個計劃有着一定的關係,他準備在黃昏前離開這個屬於麻鼠的「垃圾崗」里,是以在離開前,他還跟麻鼠一起享用了一頓所謂的晚餐。本文由 www。lχs。com 首發
別墅的廚房裏除了含有酒精的飲品,和那一袋子屬於「越位」的狗糧,就可以稱得上是沒有多餘食物的存在了,接着麻鼠那傢伙光顧了一家外賣店子,說是那裏的餐品一試難忘,而卡比內沒有異議,就致電過去,點了一大堆高熱量的餐品。
太陽落山之時,也弄得整條恩特寧街更加寂靜,在好遠地方的那邊,才不時傳來幾陣狗吠聲,興許那條狗還是「越位」平時一起玩耍的夥伴,但正是這個時候,卡比內吃了個大飽,撐着肚皮說要回家了。
麻鼠滿布油跡的嘴角,看上去很噁心,他甚至將一個大雞腿分享給了「越位」,在喝着餘下的那半瓶香檳酒的時候,聽見卡比內說來想要回家,又是不做挽留,只是表示想親自駛車送卡比內回去。
卡比內打了聲飽嗝,那聲音突然一發,弄得啃着大雞腿的「越位」也一下抬起腦袋,就盯着卡比內一輪的看,而卡比內直覺「越位」甚是可愛,便托着肚皮,勉強彎下腰板去,將「越位」的腦袋撫摸了幾下。
「趕快吧!我在等你呢!」卡比內一邊是逗着「越位」,就一邊催促着麻鼠。
哪想麻鼠那傢伙說道:「等一會兒!我先在社交專頁上更新一條動態,馬上就好!」
卡比內不耐煩地「嗞」了一聲,雖然他的社交專頁已經有五百萬的人數追隨着,但他也是很少更新動態,對於社交網的態度,他很是清楚自己還沒有徹底中毒。自然就不理解麻鼠為何要在此時更新動態了。
「我們只是吃了一頓簡餐,也要在社交專頁上更新動態嗎?」卡比內緊着眉頭,不耐煩的問着。
麻鼠一邊滑着手機的屏幕,就一邊回答着:「你懂個狗屁!那些球迷之所有在社交網上追隨我們,很簡單的就是想知道我們平時幹了些什麽事情,畢竟我們也是公眾人物,我現在更新一個動態,算是交功課了!」
「反正我是好幾天沒有登入社交網的賬戶了,雖然專頁上有幾百萬的追隨者,但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更新什麽樣的動態。」卡比內面露不屑的說着。
有好一會兒。卡比內也是等得很不耐煩了,幾乎想說自己可以電召一部計程車過來,然後乘搭計程車回家。因為他看見麻鼠那傢伙幾乎是着了魔一般,硬是呆呆地低着腦袋,一根手指不停的在手機屏幕上滑上滑下的。
卡比內喊了一聲麻鼠的本名,但麻鼠只是很敷衍地「嗯」了一聲。
「我想。。。我還是自己電召一部計程車過來吧!等你玩完手機,也許就是凌晨了!」卡比內說做就做,也掏出手機準備電召計程車。眼見麻鼠已經非常忘形了。他不覺得會喚得醒對方。
但恰好是這時,麻鼠很奇怪的說了句:「別着急!時間還早!我只是更新完動態後。順便瀏覽一下網絡上的一些體育報道,我發現。。。關於你昨天比賽的報道。是越來越多了,那些報刊都在稱讚你呢!想看看嗎?」
「不想!我想回家,現在就回家!」卡比內撥開麻鼠遞來的手機。還「哼」了一聲。…
豈料麻鼠果然是中毒太深,他毫不介意卡比內的多番催促,還說道:「你快坐下,坐下!剛剛吃了個大飽,讓肚子休息一下後,我再送你回去!讓我再看看瓦力先生在社交網上說了些什麽?」
聽後,卡比內一愣,半個吃驚地說道:「咦?你在社交網上關注了瓦力先生嗎?什麽時候的事情?」
「不記得具體是什麽時候了,大概是上次瓦力先生被沙杜吉爾的球迷們攻擊的那段時間吧!但是你別感到吃驚,因為我還關注了班姆的社交專頁,想不到吧?」麻鼠說完,還仰了仰腦袋,露出一副好不得意的樣子。
卡比內又是「嘶」了一聲,說道:「這裏頭最想不到的事情,就是班姆那傢伙也申請了社交網站的賬號,我覺得這不符合班姆的個人風格。」
「白痴!要去判斷一個人,就千萬不能只看表面,班姆的確是個獨行動物,但不代表這樣的獨行動物就不接觸網絡世界了,你懂嗎?」說完,麻鼠還擺了兩下腦袋,像是很反感卡比內那樣弱智的說法。
雖然卡比內聽了個大概,但很明白裏頭的真正意思,他很乖巧地「嗯」了一聲,整個人是一時來了興趣,瞬間忘記自己是一個在剛剛還要吵着回家的人。
雖然卡比內自己也有部不錯的手機,但他沒有用手機打開網絡的意思,而是湊近麻鼠的身邊,很好奇地說道:「怎樣?快告訴我班姆那傢伙的社交專頁上有什麽樣的動態更新!」
麻鼠知道是自己反擊的時候了,於是他說道:「你不是說要回家嗎?還不滾?」
卡比內擊打了一下麻鼠的肩頭,說道:「白痴!你先別管我!快打開班姆的社交專頁,然後我們一起看。」
而麻鼠也是裝模作樣的摸着自己受襲的那個肩頭,嘴裏一直是喊着痛,接着他竟然是按下了手機的鎖定鍵,熄掉屏幕,又將卡比內盯了幾眼,說道:「媽的!簡單的幾行字,你覺得會需要看那麽久嗎?瓦力先生和班姆的社交動態我早就看完了,而你這個白痴還真是幸運,因為在他倆的最新動態裏頭,談論的儘是關於你的事情,你知道嗎?」
瓦力先生跟自己有幾面之緣,卡比內直覺對方談論自己不覺稀奇,況且瓦力先生還是個很出名的體育撰稿員,但是面對班姆那傢伙也在社交專頁上談論自己,卡比內就很是想不通了,皆因看上去,班姆不太喜歡跟卡比內過於接近。
是以,卡比內繼續問了下去,而麻鼠的回答是:「很奇怪的是,瓦力先生跟班姆所表達的看法竟然是相同的,他倆都在自己的社交專頁上發了一條文字動態,他們覺得你在運動衣上寫法文的那件事,是一種很幼稚的做法,你覺得呢?」
卡比內沒有理會麻鼠已在偷笑,他只是說道:「瓦力先生說了什麽,其實我完全不介意,評論球員本來就是他的工作,但是。。。班姆跟我們是俱樂部的隊友,他那樣評論自己的隊友,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也擔心我的球迷會去他的專頁里言語攻擊他。」
「面對隊友這樣的評論,難道你不生氣嗎?」麻鼠「嗯」了一聲,便直接問來。
卡比內回答也快,說道:「做這件事情之前,我已經準備好接受一切來自於外間的言論,即使是來自隊友的評論,我覺得那是班姆的觀點,每個人本來就有自由言論的權利,所以我是沒有必要去生氣的。」
麻鼠認真聽完,就縮了縮鼻子,說道:「那我再問你,你很幼稚嗎?因為畢竟你是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了。」
卡比內「嗤」了一聲,就是說道:「其實我們都很幼稚!一直都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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