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升一頓飛眼跟對眼的,其實根本就沒打動的了扈三娘。
人家不過是借這個由頭來想辦法脫困,根本就沒打算留下來給高鴻升當什麼壓寨夫人。
圍着扈三娘的小嘍囉們,見高鴻升跟扈三娘嘮的正起勁,還眉來眼去的那個近乎啊!
一個個的就放鬆了警惕,那原本平端着的步槍槍口漸漸的就朝下垂了下來,更有一個小嘍囉竟然將槍口都指到了地上。
高鴻升還**扈三娘正起勁哪!嘴裏叨叨着:「三娘啊!給我當壓寨夫人吧,你看看你,那個高僧給你批完八字後誰敢娶你啊!也就是俺不怕那玩意,也根本就不相信那東西,跟了我,你就說你想幹什麼吧,只要不是摘天上的太陽,撈水裏的月亮這些不着邊際的東西,俺都能滿足你,不管你是要當大地主,還是富家婆或者出門到處闖蕩以武會友,咱都能滿足你?怎麼樣三娘?我這樣的人你到那裏去找啊!要錢有錢,要槍有槍,想要地盤咱立刻就給你打一塊出來。…………。
扈三娘就是一聲不吭,笑呵呵的站在原地盯着高鴻升,聽着高鴻升吧吧的在那裏嘮嗑,即不答應,也不阻止,只是用眼睛的餘光四處觀察着身邊的人們。
突然間扈三娘就動了,高鴻升就感覺眼前扈三娘一動,一道人影就閃到了自己的跟前。
高鴻升雖然看似在那裏羅里吧嗦的跟念經一樣,在那裏勸告扈三娘,其實早就防着扈三娘暴起傷人,而且更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就看見高鴻升猛的往下一蹲,接着往前一撲,一下就閃過了扈三娘伸過來抓自己的雙臂,一下就撲到扈三娘的大腿處,伸手將扈三娘那雙大大腿死死的抱住,接着為了防備扈三娘用膝蓋撞自己更是使勁的往前一頂,將扈三娘推的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才堪堪站穩。
扈三娘實在是沒想到高鴻升,用這種辦法來化解自己的進攻招式。
按照人的經驗和套路來說,一般都是被抓的人往後閃,或者往邊上閃開,這樣自己只要在跟進就有很多的套路將高鴻升抓住。
可誰知道高鴻升跟本就不武術那東西,更是連打架都很少,他也就是在遊戲裏砍砍人,操作着遊戲裏的人物做些簡單的動作。
高鴻升雖然不明白武術那東西,但基本的還是知道一點點的,一個人影奔自己來了,怎麼躲?最好的方法就是蹲下來了,往後閃或者往邊上閃,那有蹲下快啊!頂天就是挨一腳唄!那也比被人家抓住強啊!
自己的身邊可是有不少的幫手的,還能挨第二腳嗎?所以他選擇的立即蹲下身並且把雙手護在了臉前,可扈三娘衝過來的位置太近了點,剛好他順手就把人家大腿給抱住了,順手就往上一探一下就把姑娘的腰帶個抓住了,接着還使勁的往前頂了一下,結果一下就把扈三娘搞的往後退了一步就愣住了。
扈三娘這一愣,高鴻升的機會就來了,借着扈三娘往前的勁,抓住扈三娘的腰帶,把扈三娘往懷裏又是一拉,同時身子往下一沉,頭一抬將頭藏在扈三娘的左腰邊,雙腳往前一伸,將雙腳就盤在了扈三娘的小腿上,整個人就掛在了扈三娘的下半身上。
扈三娘畢竟是練家子,稍微一愣神就立刻反應了過來,稍微的一用腰力,一下就把身子穩住了,收回左手就要給高鴻升的腦袋來上一下子。
高鴻升往後一墜,竟然沒帶動扈三娘,就知道下面扈三娘保證要揍自己的腦袋,嚇的他手一禿嚕,跟個賴皮狗一樣,死命的拉扯着姑娘的腰帶身子一斜歪,就往左邊地上倒去。
把個扈三娘嚇的連忙用雙手隔着衣服緊緊提住自己的腰帶,不然高鴻升可就把扈三娘的腰帶給拽下來了。
這要是被高鴻升把扈三娘的腰帶拽下來,那下來的可不光是腰帶了,捎帶着褲子也就下來了,真的要是被高鴻升把褲子給扒了,就是把高鴻升打死又如何。
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被一個大男人把褲子給拽下來了,人家黃花大閨女還活不活了,吐沫星子可是能淹死人的。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住了,高鴻升用雙腳盤住扈三娘的小腿,雙手死死抓着扈三娘的腰帶往下拽,扈三娘小丁字步站着,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腰帶,生怕高鴻升那腰帶拽下來。
這個古人女的吧,穿的衣服,練習武術的都是穿寬鬆的褲子的,並不是穿裙子的,不然一個高抬腿不什麼都漏了。
她們的褲子是用一根布帶子栓在腰上的,將褲子緊緊的攔在腰上,那腰帶都是很寬的,同時也起到一個保護腰的作用,但現在高鴻升就吊在姑娘的褲腰帶上,死命的往下拽。
傻了,四周的人都傻眼了,一個個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高鴻升他們倆人都傻眼了。
實在是高鴻升太太噁心了,當着大家的面竟然要把人家姑娘的褲腰帶拽下來,這是什麼人才能幹出來的事情啊!
這還是那個連**都不去的高掌柜的嗎?
就是開對眼了也不能這樣吧,這也太色急了點對不對。
扈三娘是真急了,低頭瞪着杏核眼大聲的罵道:「你個淫賊,快鬆手,不然我殺了你。」
「不松,就是不鬆手,你先鬆手我就鬆手。」高鴻升無賴道。
「瑪德,上啊!快點上啊!把這個**給抓住了,快啊!」高鴻升反應過來大聲的命令道。
一幫子土匪們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扈三娘綁了起來。
扈三娘實在是沒辦法了,她雙手必須的緊緊提這褲腰帶,否則褲子就讓高鴻升給扒下去了,只好老老實實的被綁了起來,狠的瞅着高鴻升只咬牙根子。
高鴻升才不在乎哪!嘿嘿笑着從地上爬起來,撲棱撲棱屁股上的泥土,瞅着扈三娘笑道:「看看,這就要給我當壓寨夫人了不是,今天晚上咱倆就連夜拜堂成親,以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了。哈哈哈。」
四周的土匪們也紛紛大笑起來,一個個的衝着高鴻升叫道:「今天拜堂,晚上洞房,掌柜的大喜啊!」
把個扈三娘氣的查點沒暈了過去,狠狠的說道:「你個淫賊,天打五雷轟的淫賊,你要是敢侮辱我,我就咬舌自盡,做鬼也不放過你。」
「你可不能死,死了我找誰拜堂去?」高鴻升說完就從一個小嘍囉的背包里掏出一條手巾,卷吧卷吧,一手掐這扈三娘的腮幫子,強迫扈三娘將嘴張開,將毛巾就塞進了扈三娘的嘴裏,邊塞還邊說道:「這下就不能咬舌自盡了吧,其實咬舌自儘是死不了的,頂天就是你舌頭短一截說話不清楚到頭了,真的我不騙人的。」
扈三娘是徹底沒辦法了,只好用惡毒的眼神盯着高鴻升。
高鴻升對扈三娘的眼神徹底無視,笑呵呵道:「看仔細了,你看看你的夫君長得怎麼樣?不說是玉樹臨風吧,起碼晚上走夜路嚇不到人不是,走了,娘子,一會咱倆就拜堂成親,然後你就是我媳婦了。娘子,我們去拜堂。哈哈哈哈」
「小的們」
「有」
「安營紮寨,設喜堂,老爺我今天拜堂成親。」
「扎。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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