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洋一聽到隔壁餐桌傳來「沈妍」這兩個字時就震住了,立即豎着耳朵聽着那兩個女孩的對話,震驚之後他立即整理着那兩位女孩的對話,最後得出的結果是:沈妍在泉海市人民醫院。
他立即放下碗筷看着雷諾歉意地說:「雷哥對、對不起!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事還沒做,我、我、」他激動得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
「哦!是嗎?」雷諾關切地看着他,「那、這飯?」
「我先不吃了。下次給你賠罪。」陸洋說着已經站起來了,用餘光瞄了一眼隔壁桌子的兩位女生,她們的年紀和沈妍相仿,而且都很清純的。
「好!好!那你先忙去吧!我是餓壞了!」雷諾擺了擺手說。
陸洋再次道歉之後便匆匆走出了餐廳,幸好這裏出租車很多,他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他此刻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想:沈妍等着我!
雷諾看着陸洋乘坐的出租車離去之後,回頭看了看旁邊的兩位女生,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機發了條短訊過去。
隔壁桌子其中的一位女孩聽到手機響之後拿出手機一看,原來微信上的一條轉賬,她趕緊點了收錢。
哇咔!元!比原來說好的一萬整整多了五千。
兩位女孩湊到一起看着手機屏幕,一臉驚喜地回頭看着雷諾微微地點着頭之後,立即手拉手走出餐廳去了。
雷諾「哼」地笑了笑,然後悠然自得地吃起那四菜一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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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予騰經過兩天艱難的調查,驚恐地發現了當年那場車禍在事後的處理中隱藏着一個巨大秘密。雖然真相還有沒完全解開,而他可以肯定當年沈妍的父親是沒有喝酒的。至於父親為什麼會將那案卷寫成那樣,他隱隱感覺這跟父親當年去香港有着密切的聯繫。
他下班後,還是忍不住趕到醫院去。沈妍已經確定是懷孕了的,可至於那個孩子能不能要,要看醫生的建議,更要聽沈妍的心聲,問題她現在還不知情。
來到醫院之後,陸繼儒正陪着沈妍吃晚飯,他們恩愛的畫面讓他的心一絲的隱痛,最後還是淡定地跟們打了招呼。
沈妍這時不滿地嘟囔着:「老杜,你這幾天都去哪了呀?」
杜予騰朝陸繼儒點了點頭之後轉向沈妍笑嘻嘻地說:「我這幾天有點忙,快過年了!」
沈妍點着頭嘟起嘴說:「也是,春運時是警察叔叔最忙的時候。」
「嗯!」杜予騰也猜到沈妍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所以也不辯解。他看了看陸繼儒之後才問沈妍今天感覺如何。
沈妍本來就沒有什麼胃口,可這會看着桌子上飯菜突然覺得胃裏開始翻騰起來,雖然用力控制住了那種想嘔吐的感覺,可這讓她感到很意外:我沈妍是什麼人,吃貨呀!怎麼現在竟然對這些食物毫無食慾呢?
「你們說,我會不會是得絕症了?」她放下手裏的碗筷看着病房裏的兩個男人,好奇地問。
「不可能!」
「不會!」
兩個男人都脫口而出,瞬間兩人又面面相覷。
沈妍詫異地看着他們兩人,心裏驚訝:他們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
然後鄙夷地說:「你們又不是醫生。對了,我昨天做的那些什麼檢查的結果應該已經出來了吧?」
杜予騰看着陸繼儒,只見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愁雲,只見他拍了拍沈妍的手岔開話題說:「無論如何,肯定是要回家過年的。」
杜予騰現在關心的是不是沈妍能不能回家過年,而是她肚子裏的孩子該怎麼辦?他咬了咬牙於是清了清喉嚨:「陸先生,我有點事想找你。」
陸繼儒淡淡地「哦!」了一聲,他猜到杜予騰找他是因為什麼事了,於是點了點頭說好
「啊!」沈妍低叫了一聲,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們,突然秀眉微蹙,最後不滿地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呀?」
「沒有!」「沒有!」
兩個男人又同聲否認。
沈妍看着兩個男人像孩子般的表情,無奈地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
兩個男人好像得令的士兵,謹慎地離開了。
陸洋還沒等出租車停穩,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張百元大鈔塞到司機的手裏便火急火燎地推開車門跳下去,衝進醫院大樓里。又來到那天來過的諮詢台,現在是夜班時間了,因此只有一位陌生的護士。
他上去向護士打聽沈妍是在哪個病房時,那名護士莫名地盯着他看了幾秒鐘時間,最後冷冷的說:「對不起!我們這裏沒有叫沈妍的患者。」
「怎麼可能?」陸洋急了,聲音也變得有點大了。「她明明在泉海市人民醫院的住院的,你怎麼能說她不在呢?」
那位護士翻了一圈白眼,不耐煩地看着他不吭聲,如果不是陸洋長得那麼帥,估計她早已發飆了。
陸洋見那位護士一臉的不在乎,平日裏斯文紳士的他變得狂躁起來,他幾乎是吼着說:「你再找找好不好?我知道她在這裏的!」
「我說不在就不在!」那位護士被陸洋的表情激怒了,大聲回着。
這時醫院門口的保安聽到嘈雜聲之後立即走過來,他對着陸洋大喝一聲:「你幹什麼呀?」
陸洋愣了一下回頭看見一位虎背熊腰的保安向自己壓過來,此刻的他絲毫不畏懼,撐着脖子說:「我找人!」
「找人幹嘛這麼大聲呀?」保安吼着,圓溜溜的雙眼瞪着他。
陸洋也火了,他大聲吼着說:「我要找的人明明在這裏,她偏偏說不在。什麼態度嗎?」
「你吼什麼吼呀?」
保安大手一揮想揪住陸洋胸前的外套,不過陸洋也不示弱,他一側腰,那保安撲來個空。這回好了,激怒了那位保安,他像一隻雄獅般向陸洋撲過來,滿嘴粗口。
陸洋幾乎把這些日子囤積的鬱悶都卸出來了,他憑藉着自己靈巧的身體躲避着保安的飛撲,那個保安又撲來個空,這回他完全被激怒了,他一個箭步上前,雙腳一周旋轉,一個巴掌隨即橫掃過來。
瑪雅!陸洋躲閃不及時,那張帥臉重重地挨了一巴掌,他「啊」地慘叫一聲,旋即,嘴裏一陣溫熱,接着就是一陣鐵腥味。
這時,另外一位保安見狀也跑過來幫忙了。
陸洋這回完全被點燃了,他摸了摸嘴角上的血跡,腦海里將那些年曾經學過的散打過了一遍,最後粗暴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殷紅,雙手握拳擋在胸前,雙腳不斷地跳動着。
這時雖然是晚上,可進出的人還是挺多,人們都圍過來,很多人都是一臉的詫異,他們詫異的不是兩名保安,而是看起來白淨斯文的年輕人,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惹事的人。
兩名保安看着面前這位雙眼爆紅的男人,兩人四目相對,會意地點了點頭,瞬間兩人一起衝過去,想左右包抄將他拿下。
陸洋曾經練過八年的散打此刻終於派上用場了,他急速後退幾步突然轉身,左腳立地,右腳飛起橫掃出去,兩名保安應聲倒下。周圍的人一陣驚呼,更像是喝彩。
可這時門口又衝進來了兩名保安。倒在地上兩名保安見援兵感到,他們趕緊爬起來,於是,四個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陸洋見到這個架勢之後才驚醒過來,明明自己是找人的,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呀?可是這時已經是奇虎難下了。怎麼辦......
這時,陸繼儒和杜予騰剛從病房裏走出來,他們聽到護士站里的那名護士長對着電話說:「......啊!一樓打架?以一敵四?不會吧!......」
陸繼儒無意識地回頭看了看杜予騰,他覺得這時候杜予騰可能會衝下去的。誰知杜予騰無奈地低聲說:「我現在是下班時間。」
「你們的職業應該是24小時待崗。」陸繼儒淡淡地說,這裏多少有點調侃,不過他說的是事實,杜予騰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看來你適合去當公安部長。」
陸繼儒聽了這話之後呵呵地笑了笑說:「當警察也曾經是我的夢想!」
杜予騰不吭聲了,他定定地看着陸繼儒,他應該是一個當警察的料。於是低聲說:「現在給個機會你。去不去?」
「你去是應該,我去是多管閒事。」陸繼儒淡淡地說。
這時,那位護士長的聲音又傳過來:「......那人叫什麼?......陸洋?......報警了嗎?」
一聽到「陸洋」兩字,陸繼儒和杜予騰瞬間愣住了,兩人同時低吼着「走,去看看!」
完了,兩人沖向電梯那裏。
兩人下到一樓時,那裏圍着一圈人,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警察!麻煩讓一下!」杜予騰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人們慢慢挪動着腳步,讓出一條道來。
杜予騰鑽進去,陸繼儒也跟着走進那個人牆圍城的圓圈裏。
「警察!都別動!」杜予騰左手亮着工作證,右手想去拉被四個保安摁住的陸洋。
趴在地上的陸洋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艱難地抬起頭,他看到陸繼儒便脫口而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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