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洞房花燭夜當晚,秦沫沫的本性毫無保留展現出來。
被捂住的凌晨,雙手不停在推秦沫沫,想把秦沫沫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奈何他小覷了秦沫沫的力氣。
直到凌晨覺得自己被悶到快透不過氣的時候,才抓住秦沫沫的手腕,將她摔在一旁。
隨後,他立即從床上坐起來,望着秦沫沫,一本正經的責罵:「秦沫沫,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開玩笑也不把握一點分寸,萬一真把我憋死了,誰養你?」
聽着凌晨的罵聲,秦沫沫覺得更委曲。
如果不是凌晨自己閒着無聊,拿那種事情開玩笑,她也不至於惱羞成怒,也不至於會難堪到對他動手,說別人開玩笑沒有分寸,他有嗎?所以她極不服氣的說。
「沒關係,盛唐這麼大,就算你沒了,餓死的駱駝也比馬大,管我們娘倆一輩子,沒有問題。」
「………」凌晨被秦沫沫氣得無語。
俗話說的好,最毒婦人心,這秦沫沫,前些日子小看她了,婚一結,本性就露出來了。
他說:「秦沫沫,如果盛唐沒了,你不僅沒有餘錢,還會被迫替我債,知道嗎?」
凌晨在危言聳聽,嚇唬秦沫沫。
盛唐不是融資公司,是實體產業,也沒有欠銀行什麼錢,所以壓根本不會出現還債的情況。
「………」這次,換秦沫沫愣住了。
「所以,秦沫沫,以後你好好的侍候我,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吃虧的可是你,知道了嗎?」
「哎喲!哎喲喂!肚子好痛,孩子,孩子。」
秦沫沫見凌晨讓她好好侍候,突然覺得渾身不舒服,特別是肚子。
於是捂着肚子,直呼孩子,凌晨滿臉嫌棄的表情看着秦沫沫,似乎並不相信她。
「凌晨,我肚子痛,肚子好痛,會不會是孩子出問題了?你剛才把我摔得好重。」
秦沫沫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看上去,真的好痛。
然而,秦沫沫痛苦的表情,凌晨半信半疑。
秦沫沫見凌晨有遲疑,立即又痛得『嗷嗷』直叫。
不得已之下,凌晨抱着秦沫沫衝出臥室,連忙吩咐傭人給他備車。
車子停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他立即將秦沫沫放進拉開車門的副駕駛室里,替她系好安全帶。
車子開到花園門口的時候,秦沫沫臉上痛苦的表情,煙消雲散,只見她突然轉身朝凌晨壞笑着說:「凌晨,我騙你的。」
「秦沫沫!」凌晨氣得一聲怒吼她的名字。
「扯平了,誰叫你剛才騙我,別以我好欺負。」
凌晨橫了秦沫沫一眼,一腳油門,車子『咻』一下倒進院內。
緊接着,凌晨一個右轉彎,車子從另外一條路上回到別墅門口。
還在生氣中的凌晨,拉開車門,『哐』一聲關掉,頭也不回朝屋裏走去,秦沫沫見狀,推開車門,朝凌晨背影喊到。
「喂!我沒穿鞋,是你把我弄下來的,你得負責把我弄上去。」
聽着身後傳來的聲音,凌晨一聲冷笑。
這個秦沫沫,耍了他之後,還想他抱她回去嗎?休想,自個回房,他才沒那麼好心,把她抱上抱下。
客廳里,桂姨看着剛出去的小倆口,又轉了回來,不由得心生疑問。
聽到秦沫沫的叫聲,立即給她拿了一雙拖鞋,擺在車門口處。
秦沫沫看了一眼桂姨送過來的拖鞋,又抬頭看了一眼頭沒搭理她的凌晨,不由得鼓起臉頰。
心想,這個凌晨真小心眼,長那麼多肌肉,抱她上去又不會少一塊,何況還是他抱她下來的呢!
所以,她嘟着嘴巴說:「我不穿!」
接着,她『咻』一下光着腳踩在地上,一路小跑至屋裏,桂姨見狀,拎着鞋子跟在秦沫沫身後一邊跑一邊說:「少夫人,你還懷着孕,不能跑,不能光着腳。」
秦沫沫一句沒事,繼續跑,前些日子和徐朗一起逃命都沒事,這兩步路又算什麼。
她得趕快追上凌晨那個壞傢伙,他把她抱下來的,他得把她抱上去。
所以跟在秦沫沫身後的桂姨,只好眼睜睜看得少夫人不聽話,更讓她鬱悶的是,少爺明明聽到她的喊聲,也不回頭看看少夫人,也不將她抱回去。
這一幕,不禁惹得桂姨一聲嘆氣。
「凌晨,你把我抱下來的,你得負責把我背上去。」追上凌晨腳步的秦沫沫,沒管凌晨願不願意『咻』一下跳到他的背上,雙手緊緊扣着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夾着他的腰。
被秦沫沫附體,凌晨當然不干,他一邊扣着秦沫沫的手,一邊威脅:「秦沫沫,你自覺一點下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哼!不要!」對於凌晨的威脅,秦沫沫是不會放在心上。
凌晨長嘆一聲氣,停住腳步,雙手抬起,握住秦沫沫的手腕,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他說:「秦沫沫,我現在只要輕輕一推,你就會掉在地上,自覺一點。」
「你敢!」
「少爺,少爺,千萬不能推,少夫人還懷着孕在,夫妻兩人床頭打架床尾合,何況今天是你們大婚今日,萬不能吵架。」
聽着桂姨的勸架,凌晨百般無奈。
這個秦沫沫一結婚就變了,前些日子只覺得她愛吃,還有點可愛,現在都開始耍賴皮了。
無奈之下,他十分不情願將秦沫沫翻了一個身,扛在自己肩膀上。
不料換動作的時候,秦沫沫的胸撞在他的肩膀上,疼得秦沫沫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她疼的臉發白。
由於撞的位置不太好說出口,秦沫沫只好咬着牙忍住不吭聲,
但是,秦沫沫那一聲疼得悶哼的聲音,凌晨聽到了,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太過粗魯,又小心翼翼把秦沫沫放下來,抱在懷裏,走向臥室。
到了臥室之後,凌晨將秦沫沫放在他們的大床上,秦沫沫抱着枕頭不敢動。
她心想,凌晨一定是故意的,撞得她胸好疼,她好想揉揉,又不敢,因為凌晨在臥室里,此時,她真的好想打人。
一旁,凌晨看着滿臉通紅,忍着不吭聲的秦沫沫,心裏有點愧疚,又不知道怎麼樣開口問。
畢竟他和秦沫沫還沒有好到無話不說的地步,嚴格來講,他們之間還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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