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嚴老師屈才才對,讓華中的高材生輔導高中生,如此大材小用,該是我要謝謝你。」在商場打滾的簡遠東,練就了一副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的高級技能,雖然嘴裏說着屈才,可是他心裏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嗎?
兩人臉上都保持着笑意,對待這份恭維,嚴純並沒放在心上,也許就算站在這裏的是她的導師,對方也未必真正會真心說一句屈才。
「今天的課已經結束了,我該回去了。」嚴純很是乾脆的告別,半點不拖泥帶水。
簡單不禁重新打量起嚴純,這份乾脆,讓簡單都忍不住升起質疑嚴純是不是上輩子認知的那樣的想法,換做其他抱有別樣心思的人,大概都會想盡辦法多留幾分鐘。
「時間也不早了,我讓司機送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還是要注意下安全。」簡遠東很是貼心的提議到,他顯然沒想到簡單已經早他一步有了這個打算。
簡單沒有戳破,她想比起她的好意,嚴純應該對從爸爸口中說出的提議更加欣然接受。
「那多謝簡先生了,我告辭了。」嚴純也不推諉,頜首作別,又轉過頭和簡單道別,「那明天見了,簡單。」
也許是死過一次,簡單覺得再完美的表面,也改變不了骯髒內在的事實,嚴純在爸爸面前表現的無懈可擊,可面對的她時候,卻大意的鬆懈了,以至於,她眼底的精明得意,正好被她捕捉到。
「明天見,嚴老師。」微笑做了回應。
怪不得那些貴婦們談及嚴純的時候都避諱如深,而情婦們更是以嚴純作為表率,厲害,實在太厲害,欲擒故縱的戲碼在她手上玩出來不一樣的花樣來。
這麼精彩的手段,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周芸會露出什麼表情,又會做出怎麼樣應對,到時候一定很有趣。
簡遠東給他的專屬司機打過了招呼,送嚴純回去。
就像嚴純想的那樣,簡遠東身邊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無論是妖嬈撫媚的還是清純可人的,想要拴住他的心,並不容易,幾十年以來也只養了周芸一個,直到現在也沒有抱着孩子找上門的,以此可見,簡遠東並不是一個貪戀身體欲望的人。
雖然嚴純在簡遠東留下個有點意思的評價,可也僅限於此,再沒有更多。
「爸爸,嚴老師懂的知識好多哦,就連我們課本上沒有的,她一講也並不是很懂,而且她還很溫柔呢,無論我問什麼樣的問題,她都很有耐心。」簡單不說喜歡不喜歡嚴純這個人,但是能讓周芸母女不好過,她是不介意火上澆油的推上一把。
簡遠東對簡單的讚美雖不以為意,但是多少是在心裏留了痕跡。
「那就好好相處,不要任性。」簡遠東並沒發覺簡單類似推銷的讚揚,只是針對簡單的話做了一個總結,然後轉身上樓去了。
簡單望着空蕩蕩的樓梯,嘴角吮着一抹冷笑,猶如一條蟄伏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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