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逐漸靠近的管仲,錢行身旁的壯漢忽然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略感緊張,連忙制止道:「停停停!!你就站在那裏,把衣服褲子都脫了!」
「啥!?」管仲一愣,不知道這個壯漢想要做什麼,竟然讓自己脫衣服,撇了撇嘴角,「現在大白天的,不是說好了晚上嗎?人家好羞澀的啦!」
管仲扭了扭自己的身子,面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做出害羞的模樣,頓時讓得眾多的壯漢鼻血與口水直流、色相與淫、盪共現。
錢行同樣疑惑不解,盯着身旁的壯漢,開口問道:「錢小強!你也不必心急啊,管夷吾都說好了晚上服務我們,何必這個時候就讓他脫衣裳!?」
「錢行大人!您怎麼一點心機都沒有啊?這小子如此之帥,我總覺得有鬼。如果真的是殺害錢進大人之人,那麼他現在過來豈不是會要了我們的命?雖然他看起來戰鬥力只有五,但是說不定他身上有什麼能夠散發金色靈氣的寶物,一旦他靠近我們,分分鐘將你偷襲擊殺,那我們大家不是都完了!」錢小強面上滿是擔憂,說話之時還偷偷地瞟着管仲。
管仲心中卻是有些着惱,雖然這錢行沒有什麼腦子,然而他的手下卻是有些機智,怪不得這名叫做錢小強之人雖然實力不強,卻能夠靠得錢行最近,原來是錢行的參謀。這下可難辦了,管仲心思急轉,想着到底怎樣才能躲過這次的危機。
聽了錢小強的話,錢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滿面含笑地看向管仲,開口道:「管夷吾,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就把你的衣裳脫了吧!看看你是怎樣打錢小強的臉的!」
果然錢行聽了錢小強的話,管仲長長吐出一口氣,略顯無奈地攤了攤手,有些幽怨口氣地說道:「既然威武英俊的錢行大人都是不願意相信我,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只好脫咯!」
管仲輕解衣裳,拉開腰帶,衣服褪下,潔白細膩的上半身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接着將自己的褲子也是脫了下來。
眾壯漢看傻了眼,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管仲的身材會如此之好,並且皮膚細膩白皙,就像是初生的嬰兒,只不過稍微削瘦了一些,然而這更是增添出管仲一種柔弱的美麗,如果此時有一名裸、女站在管仲面前,恐怕都是會自慚形穢吧。
錢行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都是瞪直了,目光完全被管仲的身軀所吸引,下體一根東西瞬間無比堅硬,頂得他坐下的獒犬都是有些受不了。
「來!轉個身子看看!」錢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喉嚨有些發乾,話音都是顯得乾澀。
管仲頗顯無奈,只得快速地轉了一個身子。
「嗯!?你背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錢小強看到管仲背部的鞭痕,皺眉問道。
管仲心中微微發狠,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錢小強,然而此時並不是發作的時候,只得忍氣吞聲,開口微笑着回答道:「小人四處遊山玩水,難免滑倒摔下山坡,故此受了點傷!不知現在這位大人是否滿意?我可是一絲不掛在您的面前了,須是沒有什麼暗器!?我可以穿衣服了嗎?」
「可以可以!快!管夷吾,快過來!我的小心肝兒耶!怪我錯怪了你,你一定很傷心吧!來,來我寬廣的懷抱給你一絲慰藉!」錢行面上洋溢出和善的笑容,向着管仲伸出了手臂。
這一次,錢小強再也沒有說什麼,既然管仲已是做到這個地步,再去難為,實在是說不過去,況且錢行如此看重管仲,而管仲又是一個長相帥氣、身材超讚的極品美男。就是錢小強自己在看了管仲的裸、體之後都開始有些期待夜晚的降臨。
管仲嘴角微微扯起笑容,目光之中閃掠而過一道殺意之光,不緊不慢地穿好衣裳褲子,然後向着錢行快步走去。
待得距離錢行咫尺距離,管仲右手紅色靈氣瞬間漫涌而出,覆蓋手臂之上,手掌彷如紅色的鋒利刀刃,瞬間兇狠地朝着錢行的胸口刺下去。
「噗嗤!!!」錢行所穿的鎧甲直接被管仲洞穿,管仲的手掌探入了錢行的胸腔,雙手猛地一握,劇烈顫動的心臟在管仲的手掌之中猛然收縮跳動着。
突然發生的狀況根本讓得眾人無法反應,錢行只覺得自己的胸腔傳來劇烈疼痛,嘴角溢出殷紅的鮮血,瞪圓了眼珠子,咬牙揮動手掌朝着管仲兇狠地打來。
管仲眉峰一皺,抬腳猛踏錢行坐下的獒犬,「噗嗤!」一聲兒,錢行的整個心臟連同着血管和肝腸都是被拉扯了出來。
退至一邊後,管仲手中握着這枚巨大的心臟,面上的笑容逐漸由和善變成了猙獰,冷笑着盯着一臉痛苦的錢行,手中用力,「嘭」心臟爆裂成一團血霧,開口淡淡地說道:「都是一群欲求不滿的畜生,不知道你們有多少女人玩弄,尚且滿足不了你們變態的獸慾,還對男人懷揣着這樣噁心的心思!今天讓你們知道我管仲大俠的厲害,也算是為民除害!」
「你……你竟然欺騙我的感情!啊!我的心,好痛,被欺騙的痛楚猶如刀刃切割着我的心臟!你……」錢行盯着管仲,話還未說完,身子一歪,從獒犬身上掉落於地,瞪着大大的眼睛死去。
「我想起來了!你背上的傷痕!是打神鞭打出來的!你……你就是兩個月前一夜之間滅了整個抗震救災軍隊並且將李必和十幾名門派長老擊殺的人!」錢小強驚恐地盯着管仲,伸出手指,指着管仲大聲說道,渾身都在顫抖。
其餘的人慌亂間不知所措,頭領被殺,他們就像是沒有了腦袋的蒼蠅。
「哼!」管仲冷哼一聲,紅色的靈氣破體而出,猶如火焰繚繞全身,目光泛冷地盯着錢小強,「沒錯,那李必是我殺的!錢進也是我殺的!你很聰明,不過,可惜你不是錢行!如今錢行已死,我再無須忌諱,早就想把你碎屍萬段了!你這種人,根本不能留!」
管仲說完,身形一個閃掠,陡然間出現在錢小強的身前,一巴掌將錢小強滿是震驚的臉拍得稀爛。
「啊吼!!!」旁邊得獒犬見得管仲兇殘殺人,一聲巨吼向着管仲襲來。
獒犬兇猛,口中唾液橫飛,張開大嘴,嘴中獠牙閃爍寒芒,對着管仲的腦袋便是咬下。
管仲略微皺眉,心想,自己正好缺一頭獸寵作為坐騎,這個獒犬雖然長得醜了一點,但是勉強湊合着用還是可以的。於是,管仲在獒犬襲來的一瞬,腳尖輕點地面,身形旋轉,高高飛起,一下子翻上了獒犬的背,抓着獒犬的鬃毛,開口說道:「小狗乖乖,如今你的主人死了,跟隨我,以後有你大魚大肉吃!怎麼樣!?」
「啊吼!!!」這獒犬似乎根本聽不懂管仲所說的話,大叫一聲,猛然跳了起來,然後四腳朝天落下,想要將管仲砸死。
管仲心中極為困惑,這獒犬看起來如此兇猛強壯,定然也是高階獸寵,如何連人話都是聽不懂?難道聽懂了還不肯臣服?思想至此,管仲勃然大怒,原來不僅僅是人,連動物都有這種不知好歹、不思變通的東西。當下快速從獒犬身上跳開,待得獒犬重重砸在地上之後,管仲甩腿給了它一腳。聽得獒犬一聲悶哼,便再也不作動彈,已經是被管仲踢死了。
「啊!!快逃!!」直到此刻,這幾十名騎在馬上的壯漢方才反應過來,各個驚慌失措,大叫着勒緊韁繩轉身便跑。
「你……你你你……殺害錢進之人明明是金色靈氣,而你體外的靈氣明明是紅色的!人的屬性決定了他體內的靈氣顏色,這種是與生俱來的特性,無法改變,你難道用了什麼法器能夠產生金色的靈氣?可是,剛才你脫光衣裳,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法器!你究竟是怎麼做到轉換靈氣顏色的!?」當然,也有幾人並未逃跑,而是驚懼地立於原地,看着籠罩在紅色靈氣之中的管仲問道。
管仲皺了皺眉頭,隨手一揮,幾道夾雜着紅色靈氣的風刃向着那些逃跑的人快速飆射而去,瞬息之間將那些壯漢攔腰劈斷,驚恐的馬兒大叫着揚蹄狂奔逃離。
然後,管仲方才看向這幾名沒有逃走的男子,冷冷地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種人能夠理解的,就算我說了,以你們的智商也是不懂!等以後我遇到一些高智商的敵人之後自然會說!不用你們操心!」
管仲說完,轉身向着不遠處興奮不已的張山峰走去。
剩下幾名壯漢皆是心存僥倖,見得管仲離去的背影,覺得十分瀟灑,久久無法將目光轉移。正當他們以為管仲即將離開,已經是不打算殺害自己的時候,他們的頭顱卻是詭異地掉落,無聲無息,就像是被風吹掉的落葉,斷裂的脖頸噴灑鮮血如泉,頭顱掉落地面翻滾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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