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終於開心了,難道無所不能的他賺點錢就這麼困難嗎,看來不是啊。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
總不能一點好處都沒有,將把這幫賭客給送出去吧。
「好,你這點錢,算是罰金,小爺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王權不知道一百多萬美金大概有多少錢,不過想來這腦殘敢拿出來,應該和他所說的一千萬差不了多少的,尤其是看到葉知秋等人的臉色時,他也肯定下來了,這傢伙是打算給他一千萬。
王權將錢箱拿了過來,心想着要是讓雨蝶老婆知道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錢,還不得樂死。
「好,你可以走了。」王權很滿意,點了點頭,然後,一把將那人從肩膀上抓起順手從窗戶丟了出去。
「啊,媽的你騙我!」那人臉色一白,在臨出去的時候發出一聲咒罵,可飛着飛着,身體痛了一下,然後不再繼續下落了。
他有點不明所以,一看之下,頓時鬆了口氣,可汗水還是不斷往下掉。
原來,王權剛才直接將他從賭場所在的大廈扔了出去,拋到了大廈對面的另外一棟高層居民樓。
那人,掉到了居民樓的天台之上。
從vip賭室到對面的居民樓頂,少說直線距離也在百米以上,可那人除了被成功扔過去之外,還安然無恙,一點傷都沒有,簡直是奇蹟。
所有人看王權的表情,都不一樣了。
不過像葉知秋等知道王權那手能將力量轉移的絕活,並沒有多少意外,只怕那麼大的衝力過去,那人安然無恙,倒是樓板怕是被震裂開了吧。
王權拍了拍手,在眾人那幾乎石化的表情中,很輕鬆的道:「這個腦殘竟然罵小爺,下一個過去的,記得把他給小爺揍一頓。誰還想離開呢?」
在這兒賭博的,有幾人都贏了過千萬了,剛才那人,其實贏了都超過一千萬美金了,給王權的,只是一部分,由於他身份特殊,急着離開,一咬牙就將贏來的錢拿出一點。
而那人安然無恙的離開之後,另有幾個剛剛贏過錢的開始蠢蠢欲動了,至於那些輸錢輸的快要傾家蕩產的,寧願被王權扔下去摔死,那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
王權有點不耐煩了,剛要開口說兩句,一個戴着近視鏡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近視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欠着身子道:「這位兄弟,一千萬,我實在是拿不出,不過我這兒剛剛贏了有七十多萬美金,您可以全部拿走,只要您讓我離開這兒,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補上的。」
王權想了想,要是一百多萬算是一千萬美金的話,那麼七十多萬,怎麼着也幾百萬,也不算少了,給老婆買衣服也行啊。
「算小爺倒霉,送你離開吧,記得過去了把那個腦殘給揍一頓。」王權很不情願的沉着臉,一把將他手中的錢箱子拿了過來,然後用同樣的手法,把他也扔了過去。
而那人一拾起身來,立刻跑過去揍人了。
所有人都無語了。
葉知秋有點看不過去了,終於逼着自己對王權沉下了臉,喝道:「你有完沒完,你這麼做,簡直和敲詐勒索沒什麼區別。」
有了葉知秋的帶頭,另有一個賭徒響應道:「哼,你想要錢,門都沒有,你以為一千萬容易啊,工薪族一輩子也賺不了一千萬,你說要就要,還真好意思開口。我說大伙兒,咱們別理他,趕緊想辦法,叫人帶着工具來這兒,把那扇破門給拆了,就不信還離不開了。」
其實,剛才給王權錢的那二人,只是兩個贏家,兩個特例而已,他二人都不願在這兒賭博的身份曝光,也不想事情鬧大,就趕緊離開了,其實大多數人都不願意給王權錢的。
況且,現在是什麼時代,一個電話打出去,樓頂都能給拆了,什麼還能困住他們。
郝正義的目光自然而然釘在了眼睛男身上,他皺了皺眉頭,忽然叫道:「唐駒,好久不見了啊。」
眼鏡男立刻縮身到賭客群中,蔫了。
郝正義看了王權一眼,主動請纓道:「老大,讓我來幫你賺錢吧。」
王權本來要去揍這個腦殘的,妨礙他賺錢,可一想自己是有身份的人,不能什麼事都自己來,就止步了:「好,跟他計較,辱沒了小爺我的身份。」
郝正義肅着臉,帶着兩個小警察走過去了,一把將眼鏡男給揪了出來,笑道:「唐駒,咱們貌似有兩年沒見了吧。我有個兄弟,可是被你捅了一刀,這種事情,想必你不會忘記了吧。」
眼鏡男神色不自然了,身體都似乎有點發抖,哼道:「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唐駒,我叫馬成功。」
郝正義微微眯起了眼睛,冷笑道:「是嗎?那請你把身份證拿出來,讓我看一看吧。」
眼鏡男往後退了退,忽然抬起頭來,面容扭曲,神色猙獰,大罵道:「你他媽的別以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了,老子做什麼,你都要管,告訴你,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再去你們警局扔炸彈。」
「嘿嘿,這麼說來,你承認你是唐駒了。」郝正義露出了微笑,可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動,訝然叫道,「把警局再炸一次……上次在警局扔炸彈的,是你?!」
葉知秋也神色一動,沒想到竟然出現了意外收穫。
唐駒一下子慌了,像撥浪鼓一樣的搖頭,矢口否認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你這是誣陷,我要告你,告你誹謗,告你坐一輩子牢。告訴你,老子只不過賭點錢,不算什麼大罪,等老子緩過氣來,一定要討回公道。」
郝正義笑道:「你至於這麼激動嗎?」然後,他的神色忽然變冷,喝道:「你他媽的不要以為那次天太黑,我沒有看清,那段錄像帶,我都看了不下一百遍了,你他媽的捅了我一個兄弟一刀,就銷聲匿跡,我夢裏都記着你的樣子,你……哼哼,等法律的制裁吧。」
唐駒咬了咬牙,眼睛睜得滾圓,戳指大罵道:「你誣陷我,我知道了,你叫那個混蛋為老大,你們一定是串通好了,來騙我的錢,你……你……還有你們,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我不服,不服!」
「滾!」王權一腳踢了出去,明明隔唐駒五六米的距離,竟直接一腳踢到了他的下巴,把唐駒一下子給踢飛了。
唐駒在空中翻轉了一圈,才落到地上,被王權已踩在腳下:「你這個腦殘,竟然敢說小爺是混蛋,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氣得小爺開始發抖了,小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葉知秋怕王權鬧出人命,忙跑過來將他拉住,仍然板着臉道:「你別打他了,會有法律制裁他的。」
王權將腳收了回來,就在唐駒鬆了口氣的時候,王權又冷不防的給了他一腳,把唐駒踢的都要哭了。
「腦殘,快說,陳炎炎在哪兒?」王權忽然問了個無厘頭的問題,讓眾人都有點奇怪。
剛才郝正義問警局是不是唐駒炸的時候,王權就看出唐駒撒謊了。
郝正義忽然醒悟,盯着唐駒道:「原來我們局真是你炸的,你……你簡直是反了天了,連警局都敢炸,我奉勸你,給自己找一個頂級律師吧。」
唐駒又怪叫起來了,扯着嗓子道:「你們胡說,我沒有,我沒有炸,你們不要給我強加罪名。」
王權有點苦惱了,他的命令之眼已經被柳木給封住了,無法使用激化,不然這混蛋肯定將陳炎炎的事情說出來了。
「小弟,把他帶警局去。」王權老氣橫秋的看着郝正義說了一聲。
郝正義還沒明白過來,待到忽然醒悟王權的一聲「小弟」是叫他時,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雖然他認王權為老大,可他如今都三十有三,王權不過二十左右,被王權叫一聲小弟,他還真是有點難以接受。
可是,想到是他先認王權為老大的,也就釋然了。
「好的,老大。」郝正義差點來個立正敬禮了。
「炸警局的事情,肯定與他有關,記得問他陳炎炎在什麼地方,問出來了告訴我。」王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忽然覺得身邊多出一道異樣的目光,回頭一看,只見葉知秋有點生氣的看着自己,立刻嬉皮笑臉的道,「知秋老婆別生氣,我這不是怕你累着嘛,就交給他去辦,要是你想辦這個案子的話,那你去辦也成。」
葉知秋哼了一聲,暗道:「這花心鬼時時刻刻不忘郭銘兒那個狐狸精,真不知道那狐狸精給她吃什麼迷魂藥了。」
其實王權也是,雖然想着不要郭銘兒了,郭銘兒配不上他,但潛意識的還是希望給郭銘兒做點事情,就借着郝正義把這種好事順理成章的交到東城區公安分局的手上。
王權看了一眼唐駒手中的錢箱子,直接拿了過來:「告訴你,你現在被捕了,這些東西,作為不法賭資,小爺收繳了。」
王權像模像樣的拿了過來,一提之下,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個錢箱子,竟然比裝着一百多萬美金的箱子要沉不少。
乍一看,這個箱子,並沒有多重啊。
王權不動聲色,將箱子據為己有,臉都不紅一下,反而覺得他出了這麼大的力,當然要有回報了,他的能力,總不至於這麼廉價吧。
唐駒卻一下像被針扎似的跳了起來,緊張的看着箱子:「別動我的箱子,那是我的,你要是敢私吞,我會拼命。」
郝正義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將他銬了起來,然後塞給了另外一名警察。
王權又看了一眼那個箱子,覺得裏面的東西,可能有點不簡單。
然後,在葉知秋憤怒幾乎噴火的目光下,他訕訕一笑,道:「知秋老婆,既然你這麼生氣,那我就放他們離開吧。不許再生氣了哦,不然不漂亮了,我就不要你了。」
葉知秋有一種吐血的衝動,顧不上和王權說錢箱子的事情,催促道:「快點帶大家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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