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銘兒有點坐不住了,女人所擁有的感性和她所獨有的理性都告訴她,事情,只怕真像她想的那樣,陳炎炎正躲在暗處,着手準備着劫獄之事。
畢竟,陳炎炎已經做過類似的事情,八哥就是被她這麼給救走的。
「王權,你跟我去局裏吧,我預感可能要出事。」郭銘兒急忙道。
王權可不願去破壞炎炎的好事,他上次已經得罪了陳炎炎,讓她很生氣,這次要是再跟去扯她的後腿,鬼才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別去打擾炎炎的好。
尤其是,他剛才一路上都在計劃該如何和雙雙老婆開心,用什麼動作,一夜幾次等諸多問題,這時要離開,那這個偉大而光榮的計劃不是要泡湯了嗎。
「銘兒姐,你剛自由,咱們還是開開心心的休息吧。」王權笑着提議道。
郭銘兒風情萬種的笑了笑,在王權身上蹭了一下:「我可告訴你哦,陳炎炎的計劃要是失敗的話,那可就真的要死了,到時候看誰哭,相反,你要是去的話,今晚,可是會有驚喜的哦。」
「去,必須去!」王權眼珠子一直,站起來嚷道。
韓無雙也一陣無語。
「那你們去吧,我去找小公主,跟她說一下你的行蹤,省的她擔心。」韓無雙不想跟着王權再去折騰了,累了一天了,她也早想休息了。
王權把韓無雙拉到一旁小聲吩咐了幾句話,然後就放心的讓韓無雙離開了。
郭銘兒有點着急,匆匆忙忙的回自己的臥室去換衣服了。
王權站在門口徘徊,心裏像是有一窩螞蟻在鑽來鑽去似的,尤其是想到銘兒姐這妖孽火爆的身材要是穿上那臥佛島上的衣服時,光想想他就有點受不了,什麼身份不身份的問題都拋諸腦後了,先進去一飽眼福再說。
可就在他下定決心要腆着臉進去看銘兒姐的時候,郭銘兒已經打開門從裏面出來了,一看王權那臉色,便明白王權在外面幹什麼,不過這時候也沒有和他多說,把他一拉,就往外走去。
王權則直接將銘兒姐的小手拉了起來,順便在上面摸了一下。
郭銘兒帶着王權到了自己的車跟前,可王權一想起銘兒姐開車,她就沒辦法跟銘兒姐親熱了,二話不說,趕緊拉着她跑開,走到馬路邊上,攔下一輛出租就打車往警局去。
二人上了車,王權立刻開心了,心想以後一定不能讓老婆再開車了,還是和老婆一起坐後面的好啊,可以研究手相,可以檢查一下身體發育的程度,甚至還能夠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只可惜,銘兒姐這個正在追他的女孩,不像韓無雙一樣配合,實在是讓他鬱悶不已。
「扣分,扣分!」
終於,王權在出租車上大嚎一聲,表示強烈不滿。
不到半個小時,鬱悶的王權和郭銘兒趕到了東城區分局。
郭銘兒才剛剛被釋放,現在不宜去警局,就提議道:「咱們去對面的賓館開個房……」
郭銘兒還沒說完呢,王權已經拍手大讚了:「好啊,好啊,這個最好不過了,加分,加十分!」
「你可別多想!」郭銘兒嬌媚一笑,嬌嗔了王權一眼,「咱們是去對面監視,要是有什麼動靜的話,能及時支援,你可別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到時候壞了事,你的炎炎老婆不恨死你才怪。」
王權根本就沒聽進去,不等郭銘兒說完,已拉着她往對面的賓館走去。
郭銘兒認識那個賓館的老闆,錢沒收,身份證也沒查,就讓一個服務員領着二人去樓上一間房了。
老闆暗中沖王權豎了一下大拇指,無比欽佩的朝他點了點頭,嘴唇動了動,那嘴型看起來像是「小伙子,你真行,加油啊!」
「老闆你眼光真不錯,哈哈哈!」王權開懷一笑,順手從兜里拿出幾張紅票子就拋給老闆。
老闆一臉羨慕的望着上了樓的王權和郭銘兒,自言自語道:「這不知道是哪家的富二代,連郭隊長都搞定了,這下不知道讓多少人得上吊了。」
上了樓上房間,服務員帶着郭銘兒和王權到了一間能夠看到對面警局的房間,然後給了服務員兩百塊錢,讓她買點食物和水上來。
郭銘兒的舉動看似很隨意,其實是深思熟慮過的自保之法,讓服務員過一會兒上來敲門,就算王權想對她做什麼,她也有藉口打斷。
只可惜,王權壓根兒沒有想到這一點。
一到房間,郭銘兒便全神貫注的注意着對面的動靜,可看了十來分鐘,對面還是老樣子,就打開電視開電視,讓王權盯着。
「有什麼好盯的,要是有動靜,我能馬上察覺到的。」王權打了個哈欠,有點不情願,銘兒姐的不配合讓他心中的火焰開始熄滅了,早知道就跟着雙雙老婆,不,應該說依依回去了,那兒可是有三個老婆,隨便一個都能和他開心的。
郭銘兒將信將疑,專心的看着電視。
「銘兒姐,你準備給我什麼驚喜?」王權又開始執着於這個問題了。
「等陳炎炎出現了再說。」郭銘兒才不會這麼容易讓王權得逞。
王權頓時鬱悶了,早知道就和韓無雙回家去了。
過來有個二十分鐘左右,王權有點犯困,都準備睡覺了,可電話卻響了。
他拿起一看,竟然是鄭通打來的。
「怎麼了?」王權接起電話直接問道,可別是詠儀老婆那邊也出什麼事情了。
「師……我剛把姜生揍了一頓。」鄭通得意洋洋的賣弄起來了,「他現在臉像豬頭,肋骨斷兩根,褲襠吃兩腳,算是半個廢人了。」
「馬馬虎虎吧。」王權也沒有表揚鄭通,在他看來,揍人才斷兩根肋骨,褲襠吃兩腳,實在是太輕了,怎麼着也得手腳齊斷,肋骨全碎,褲襠里扔顆炸彈,那才叫揍人。
「這還是馬馬馬虎虎啊……」鄭通頓時意興索然,頓了一頓,又道,「對了,師……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偷聽到姜生接電話了,談到了小公主,揍完他之後我拿出他手機一看,和他打電話的人,叫劉浩,好像是燕東省的常務副省長。」鄭通神色鄭重的道。
王權一驚,本來想繼續問一下,再安排安排,沒想到就聽到鄭通在那邊尖叫一聲:「啊,師……我掛電話了,有警察追來了,打人被發現了。」
「哪個警察,報小爺的名字。」王權頓時就怒了,這鄭通一口一個師父叫的他飄飄然的,把他伺候的也舒舒服服的,就算還不能收他為徒,也不能讓他被別人欺負才對。
這時,聽到鄭通似乎停了下來,然後喊了一聲:「站住,我師父是王權,你別以為我怕你才逃的,只不過是本着我師父不欺凌弱者的原則!」
「我怎麼不知道王權有一個你這樣的徒弟,切,別以為冒充我偶像就能矇混過關了,走,跟我去警局。」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響起,竟然是侯林林。
王權一呆,直接對電話喊道:「趕緊跑吧,別跟他扯淡了。」
「師……難道你不管用?」鄭通有點懷疑,聽呼吸應該是開始跑了。
聽到鄭通開始逃,王權也就放心了,趕緊把電話給掛了。
郭銘兒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往王權身邊靠了靠,豐滿的胸部滾圓滾圓的,隨着她的動作顫動了兩下。
「你怎麼會怕警察呢?不會對面那警察是葉知秋吧。」郭銘兒取笑着道。
王權一睜眼,振振有詞的道:「我這是疼老婆,追鄭通的傢伙是侯林林,他肯定會將我讓鄭通打人的事情告訴知秋老婆的,知秋老婆自然會生氣了。為了防止她生氣呢,所以我就讓鄭通趕緊逃。」
又過了兩個小時,王權實在是困的不行了,跟老婆打電話都開始犯困了,自己先爬上床睡了。
郭銘兒也不等了,心想就算陳炎炎要做什麼,也不一定非得在今晚做,看來今晚她是不會出現了,去洗了個澡,也就躺在王權身邊,和着衣服睡下了。
可是,王權的身體像是長眼睛一般,把郭銘兒往懷中一抱,然後雙手同時覆蓋了她的高聳的部位,就繼續睡覺了。
郭銘兒掙脫了幾下都沒有成功,不過看到王權沒有繼續對她做什麼,也就漸漸放心了,心想既然這小色狼不會繼續做壞事,那就讓他這麼抱着吧。
然後,郭銘兒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王權忽然睜開雙眼。
紅寶石眼鏡,綻放出燦燦光輝。
他霍然坐起,光着腳就跑到窗戶邊上,目光一凝,訝然叫道:「竟然是他出現了。」
郭銘兒也被王權的舉動給驚醒了,急忙坐起下床,跑到窗戶邊上一看,只見警局門口的馬路上停着一輛白色麵包車,好多人從麵包車裏面走了下來,其中竟然有一個像木乃伊一樣的人,渾身包紮的很嚴實,竟然是新任局長張霖。
郭銘兒廢了好大勁才把張霖給認出來,自言自語道:「奇怪了,張局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傷成這個樣子,這麼晚來警局幹嘛?」
她看了一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王權的目光,卻明顯沒有在張霖身上。
他面色凝重起來,目光深深的望向了麵包車裏,道:「銘兒姐,你認真去感覺那輛車,車裏面,才是重點。」
郭銘兒有點狐疑,她也有溫度系的能力,對波的振幅,也就是波所擁有的能量強度的感覺最為敏銳,腦電波外放,透過玻璃窗,透過黑暗,透過麵包車,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腦電波波動。
「麵包車裏面有個很厲害的人?」郭銘兒狐疑的道。
「什麼叫『很厲害的人』,那是形容我的好不?」王權不滿的糾正道。
郭銘兒一愣一笑:「他只是很厲害,你是最厲害的,這你還要在意啊?」
頓了一頓,她又問道:「你知道麵包車裏面是誰嗎?」
「知道,不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還是這麼晚,無所不能的我得下去看看。」王權臉上露出了壞笑,明顯有點陰險的味道。
郭銘兒搖了搖頭,又仔細的感覺了一下,忽然道:「麵包車裏應該有三人,除了司機和那個高手外,還有一個……唔,這種溫度場的分佈,是個女人。」
王權眨了眨眼睛,銘兒姐的能力有這麼逆天?連車裏有幾個人,是男是女都能分清?
他又一次對能量系的能力妒忌了一下下。
「管它是誰,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王權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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