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呆了呆,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銘兒姐說了這麼多,原來她們倆結怨竟然擁有這麼長的時間,都快成為一個歷史性問題了。
「那就是說,你和知秋老婆,還是有盡釋前嫌的可能的?」王權問道。
對於郭銘兒,他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倒是葉知秋,他要是這麼問了,保不准知秋老婆得發飆,或者說出一些非常果斷,不留餘地的話出來。
「只要她肯跟我冰釋前嫌,我是沒問題的。」郭銘兒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苦澀,也有些無奈,渾不似她平常那風情萬種的笑容。
王權一下開心了,事情並不是很嚴重嘛,既然把銘兒姐說動了,那接下來再說動知秋老婆,就容易多了。
哪知,郭銘兒又搖頭道:「只不過,很難,很難,在我們當了警察之後,大家都說我是被人包養了,才升遷的這麼快,她不齒我的所作所為,我同樣很煩她一板一眼,她甚至不止一次的向我開過槍,沒有必要的話,我是不可能答應和她和解的。」
王權滿腔熱情又涼了下去。
他嘆了口氣,心想事情似乎真的挺嚴重的,看來急不得,得再跟知秋老婆談一談才成。
郭銘兒看着王權的表情變化,忽然羞澀的笑道:「老公,我給你的禮物呢?」
「禮物?」王權一呆,道,「你不會說是那些氣球吧,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兒,雖然氣球的質量不錯,韌性也還行,可那還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我要那破氣球有什麼用。」
郭銘兒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就那麼看着王權,忽然捧腹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尤其是把王權笑的不知所措。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王權心虛了,難道那東西不是氣球?
郭銘兒還是忍不住笑着,笑的王權有點生氣了,把郭銘兒往懷中一抱,在她豐滿的臀部拍了兩巴掌:「有什麼好笑的?」
郭銘兒忍着笑問道:「你都跟哪些老婆上過床了?」
「所有的。」王權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撒了個謊。
「要是你真的跟你所有的女人都上床了,那麼你就沒有見過那東西?」郭銘兒表示眼中的懷疑。
「氣球和上床有什麼關係?」王權奇怪的問道。
郭銘兒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說,湊在王權的耳邊用非常輕的聲音說了兩句。
王權驚得目瞪口呆:「避孕套?!」
他想了想,似乎明白過來了,眨了眨眼睛看着郭銘兒道:「你怎麼認識那東西,我都沒見過。」
「拜託,我辦過無數個案子了,還有更加變態的東西都見過。」郭銘兒笑道。
「那你幹嘛要給我送這種東西啊?」王權皺了皺眉,有點不樂意,「我和老婆之間,塞一個這東西,那還不難受死。」
郭銘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捂着耳朵道:「拜託你別這麼說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不過你可不許讓我懷孕,我現在還有大好年華呢,才不要生孩子,不然我就成黃臉婆了。」
「有我在,怎麼可能成黃臉婆嘛。」王權表示嚴重的懷疑,「不過呢,就算一百年以後再生孩子,都沒問題的。」
然後,王權將郭銘兒摟的更緊了,在她的耳邊發出夢囈一般的聲音:「氣球,我是不會用的。」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某一刻,郭銘兒擰起了秀氣的眉毛,痛的叫了一聲。
又從某一刻開始,她舒服的呻吟了起來。
還有某一刻,她樂極生悲,竟輕輕而泣,依偎在王權的懷中,捶着他的胸,嘴上埋怨着他,與他訴說心事。
王權心口的黑斑,又一次徹底消失,他能夠感覺到,生命氣息如海浪一般從四面八方湧來,簇擁着他和郭銘兒,完全突破了胎核的限制,在煉化之後,儲存到了他們的身體之中。
郭銘兒驚喜的道:「老公,你有沒有覺得我變強了,而且非常強,我感覺我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外面,確實能夠感覺到狂暴的能量,可是她們並不知道那種能量,與雙修還有一定的關係。
只有黃琳,能夠看到被她隱藏起來的光線後面的一幕幕事情,至於蘇芷鈺,也能隱約的察覺到,可因為內部能量紊亂,並不真切。
當然,這不可能瞞得過花仙子那正在長大的小傢伙。
一直到天色徹底黑了下去,王權和郭銘兒才重新回到了遊艇上面。
「你跑哪兒去了?」蘇芷鈺明知故問。
王權哈哈一笑,意味深長的朝郭銘兒看去:「當然是去做一些非常開心的事情了。」
蘇芷鈺也朝郭銘兒看去,第一感覺便是郭銘兒的腦電波一下子沒有了外溢的情況,這並非變弱了,而是控制的更加得心應手了。
仔細一瞧,她身體中所儲存的生命氣息,一下子直追韓無雙,簡直匪夷所思,不用想,剛才倆人也是去雙修去了。
再朝郭銘兒看了看,發現她確實變了,渾身上下媚氣天成,那驚心動魄的風情,連蘇芷鈺這個女孩都有些心動。
「你們倆膽子也太大了吧,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去做那種事情。」蘇芷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王權腆着臉一笑,儲存了龐大的生命氣息,倒不覺得怎麼餓。
他陪着老婆說說笑笑的過了一會兒,幾個人拿着釣竿比賽了一下釣魚,王權發現葉知秋先離開了,就跑去找她。
到了船艙里,葉知秋背對着王權,板着臉道:「怎麼樣,爽嗎?」
「這個,你知道的。」王權很巧妙的回答了一句,坐到葉知秋的身邊。
葉知秋瞪了他一眼,惱道:「我知道個屁,你去找她吧,別來找我。」
王權坐到她身邊,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在她的手心撓了撓,道:「知秋老婆,你和銘兒之間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積怨太深,年辰太久罷了,難道真就不能化解?」
葉知秋很強勢的道:「不能!」
看到王權那充滿了渴望的眼神,葉知秋的口氣又軟了一下:「我明白你說的,可是……這樣吧,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只要她別招惹我,我也不會去招惹她,這總行了吧。」
王權忍不住有些上火,難道知秋老婆真的就一點都不能讓步嗎?
他沒有再說什麼,站了起來,離開了葉知秋的身邊。
葉知秋也知道王權這次是生氣了,心中更加憤怒,只想着難道王權喜歡郭銘兒更甚於她,一時又是委屈,又是氣憤,都想大哭一場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可理喻?」葉知秋咬着牙問道。
王權深深的吸了口氣,冷靜了下來:「銘兒姐跟我說了,只要你願意跟她握手言和,她可以忘記以前的不愉快,知秋老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去看看胎核現在長的多大了。」
葉知秋苦笑一聲,坐在沙發上,默然無語。
良久,良久之後,她終於站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道:「王權,為了你,就算讓我向郭銘兒低頭,又有什麼不行呢?」
她對着鏡子鼓勵了一下自己,邁出了一步。
而這時,王權正在上下沉浮的晶體旁邊,他微眯着眼睛注視着那已經變得將近百平米的晶體,真是越看越開心,心中有無數想法去點綴他的家,只差它徹底成形了。
正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王權有點奇怪,老婆們都在船上,有誰給他打電話啊,可別是那蘇騰雲太摳門了,捨不得把遊艇送給小鈺小盈。
他拿出電話一看,鬆了口氣,並不是鄭通的,而是葉芽兒的。
王權想了想,還是接通了,懶洋洋的問道:「洋妞是不是想我了?」
「你為什麼瞞着我出海,帶着自己的老婆,就是不帶上我?」葉芽兒似乎很氣憤,朝王權咆哮道。
「這個……你還不是我老婆呢。」王權理直氣壯的道。
「你一定要娶我當老婆,不然我一天砍我一刀,剛開始是手腳,總有一天,會是我的動脈,我的心臟,你要是不娶我,那我就是你害死的。」葉芽兒的情緒似乎都有點不穩定,咄咄逼人的道。
王權呆了呆,還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情,被一個女人威脅他娶她。
忽然間,他回想起鄭通剛開始跟他說的事情,那就是葉芽兒可能心理上有問題,喜歡自虐。
和葉芽兒相處了幾次,他發現葉芽兒身上有其他小毛病,可都無關緊要,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心理上的問題,現在看來,這葉芽兒確實有點麻煩,一受刺激可能就喜歡給自己捅刀子。
這可有點麻煩了,本來呢,什麼心理疾病啥的,王權是一點都不在乎的,只要幫葉芽兒開啟意識空間,讓她成為念主,那麼就算給她植入一段永不消退的記憶,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更別說改變她的心理狀態了。
只是,不和她雙修的話,讓她成為念主,那得需要多久啊。
王權有點無語,心想洋鬼子的事情確實多,總是這麼煩她。
沒辦法,王權可不受威脅,把電話給掛了。
只不過這葉芽兒可是他可能的老婆,她的安危還得管。
王權想了想,就給鄭通把電話打過去了。
過了好久,鄭通才接通電話,迷迷糊糊的道:「師父,怎麼了,和師娘玩的開心不?」
王權沒好氣的道:「別睡了,我有事情讓你去做。」
「什麼事情?」鄭通問道。
「去找葉芽兒,她好像在自殘,趕緊阻止她,然後把她送康泰大藥店去治好。」
「師父,這麼晚了,我去找師娘,好像不太合適吧。」
不得不說,鄭通想的還挺多的。
「借你一百個膽子,讓你多看你師娘一眼試試。」王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就想掛電話,鄭通卻急忙叫住了他:「我當然不敢了,等等,師父,先別掛。」
「怎麼了,不會又讓警察給抓了吧?」王權鄙視的問道,他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徒弟呢。
「當然不是了。」鄭通嘿嘿一笑,笑的有點心虛,讓王權真的懷疑,他可能真的又進去了一次,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出來的。
「是這樣的,師父,最近呢,昌平島上空的神像上出現了幾個人,在神像旁邊插了一杆旗,言稱打遍天下無敵手,這明擺着,是要向你挑戰呢。」鄭通匯報道。
「打遍天下無敵手?」王權呆了一下,差點笑噴了,「你去把他揍的滿地找牙,打不過了別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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