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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
印半月柔柔的問出了聲,她非但不害怕,還覺得對於那孩子有一種親切的感覺。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她想要觸碰他,喜歡接近他,把他摟在懷裏疼愛他。
「我要離開這個世界,哥哥說要我保護姐姐,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娘親壞,我走了娘親就不會害姐姐了。」
小孩子露出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卻說的一本正經。
「不,你走了,誰來保護姐姐呢?姐姐要你留下,等你長大了保護姐姐。」
雖然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可印半月卻在心底升起了一絲保護的欲望。
她笑,這麼一點點的孩子又在想着保護誰呢?尚在襁褓,只有乖乖的享受保護的份。
「我不用長大,現在就可以保護姐姐了。等我走了,就有哥哥來保護姐姐了。」
哥哥,這個稱呼讓印半月微微蹙了眉,那是誰?
「哥哥?哪個哥哥?」
「恩就是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哥哥。」
小孩子的聲音消失在那個特殊的空間了,連帶着他的身影,也一點點的融化直到消失。
印半月猛的驚醒,她扯着胸口的劇痛,掙扎着坐了起來。
還沒有等到她的意識清醒,外面便傳來了孟春平穩的聲音:「二夫人她胎死腹中,產婆已經將胎兒取出,是個成形的男胎。」
因為涉及到孕婦,孟春身為醫者卻男女有別,便叫印洪炎去找個產婆來看。
他一上脈就知道事情不妙,想着也許用藥還可以試上一試,可惜母體終究是太過脆弱,再難護住胎兒。
印半月的神經像是被人猛的敲了一下,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跳下地就朝着嬸子的房間奔去。
「半月!」
半月娘被她的舉動弄的手足無措,也只能跟着她的後面,追着她,護着她。
果然,盆里放着一個用白布包裹的東西,血液已經把白布浸的斑駁,似乎在喧囂着它的存在。
她伸出手去,想要掀開那布來看看,卻被一隻血淋漓的大手死死的鉗住。
「姑娘莫碰,免得染了晦氣。」
那是產婆死氣沉沉的臉,手上還染着未能清洗乾淨的血。
刺目的紅色撩撥着她整個的神經,晦氣,她難道還怕嗎?
印半月笑,笑的有些魔障,妖嬈的如同鬼魅一般,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叫人很難忘卻。
「難道還有比我更讓人晦氣的嗎?」
說罷,她伸手便挑開了那覆蓋他小小身軀的裹布。
果然是他!
雖然還掛着紅色,可印半月不會認錯。
剛剛還在他懷裏撒嬌,說要保護她的人,如今竟然就這樣躺在那裏,沒有了一絲的生氣。
「印半月,你回來幹什麼?若不是你,他怎麼可能死?」
本來躺在床上虛弱無力的趙翠珍在見到印半月的那一刻就像是滿血復活了一樣,她掙扎的從床上滾了下來,攀着印半月的裙角,死死的不肯放手。
那眼睛裏射出的是錐心刺骨的痛,是不共戴天的仇。
她自從懷了孩子,一直都在安心養胎,每天過的快活,活的舒心。
自從印半月回來,她就覺得腹部開始有些不適,她在家裏住了一個晚上,她的孩子竟然死了。
她不是災星她是誰?
趙翠珍嘴裏不斷的謾罵着,詆毀着,可印半月全都充耳不聞。
她默默的垂下頭去,冷冷的盯着她。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他剛剛還在說娘親壞,他要離開這裏,究竟是誰害死了他?」
這個不知道廉恥的女人,作為晚輩,她屢屢退讓。
娘親自小就教育她,家庭要以和為貴。
可如今她所有的忍讓換來的是什麼呢?換來的是他嬸子的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你胡說!你不要想着胡說八道就能逃過你的罪責。」
趙翠珍癱在地上,雖然無力起身,可這手卻始終不願意鬆開。
就像是抓住了害人的真兇,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我有沒有胡說,我自己知道。不要忘了,我有着通靈的本領,他想說什麼我都知道。」
雖然不知道趙翠珍之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可印半月明白,趙翠珍不過是想着用這個孩子來謀奪印家的產業罷了。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這家裏的每一個人都心如明鏡,只是誰都沒有放到明面上講罷了。
作為印家的當家人,印父印母也希望以後有個男丁來繼承家業。
若是印老二真的生了兒子,把整個印家給他又何妨,那終歸是印家唯一的血脈。
所以,他們悉心照顧趙翠珍,也不理她的刁難,只盼着孩子平安。
可如今,孩子沒有了,印半月也真的忍到了極致,不想再忍下去了。
「哼,你是想仗着你能通靈就胡說八道嗎?你騙誰啊?如今你弟弟沒了,你就是想欺負我們是不是?」
趙翠珍火了,本來喪子之痛就讓她幾近崩潰,如今印半月這強硬的態度更是與往日不同。
她唯一爭權的砝碼沒了,她的地位一落千丈。
印半月緊緊的攥着拳頭,本想放她們一馬,畢竟是至親。
可她總是千方算計,萬般盤算,夠了,她不能夠再讓自己的爹娘受欺負了。
如今這孩子也沒有了,他們可以走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想你有沒有害人之心,想想你有沒有奪權之意。從今以後,這個家我來當,以後不管你在生幾個孩子都與印家無關,嬸子休息好了就可以走了。」
趙翠珍傻了,驚的連眼淚就掛在眼眶裏不出來了。
半月娘也被印半月的話語驚的傻了眼,她爹還在,這孩子怎麼可以
「憑什麼?憑什麼?」
趙翠珍瘋狂的甩着自己的手臂,發瘋的就像是市井潑婦。
「你害死我的孩子,就想一腳把我們踢開?你有什麼資格?你這個不孝女。」
印半月沒有馬上回復她,她一把抽出被趙翠珍抓住的裙擺,然後跺到門邊,看着外面站着的三個男人。
「我現在是沒有資格,不過若是皇帝下了聖旨,那我是不是就有資格了?」
屋子外面的印洪金和印洪炎皆驚詫不已,只有葉修齊站在那裏默默的注視着她,那別樣的眼神,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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