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教訓我了?」楊馥瑜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一個小警察?敢來教訓我?以為我沒混過公檢法?老子在什麼級別退下來的你知道不?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會處理!」
鄧遠氣呼呼從楊家出來,狠狠點上一根煙。
雖然來之前就已經預見到這種結果,但還是被氣的七竅生煙。
其實楊馥瑜之所以對自己頤指氣使,也是有原因的。他當年來警隊就是靠着人家的推薦。
正當他心裏鬱悶的環顧四周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晃過眼前……
矮小瘦弱的身形,款式簡樸的有些粗陋的校服……那個那個,不就是曾經被懷疑的……周小文?
作為一個老刑警他有很好的記憶力,幾乎是過目不忘。對於這樣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物,更是記憶猶新。
「啊……鄧警官!」周小文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遇到這個自己最不願遇到的人。
「你家住在這裏嗎?」鄧遠習慣性的用審訊套路欲擒故縱。
「不是……我路過而已……」周小文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頻頻遇到這麼個克星,還是在這種時候!
「就是這小子,別讓他跑掉!」之前那幾個被周小文教訓的小流氓突然竄了出來,個個都是手持砍刀鐵棍滿臉殺氣:「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敢惹我們?今天就給你按地下放血!」
周小文嘆了口氣,懶得搭理他們。自己早就注意到這些傢伙盯梢了,特意將其引到女寄生獸巢穴附近,根據協議,這些都是寄生獸理想的食料。
讓他驚訝的是女寄生獸蓋娜的反應,這隻食人獸居然對送上門來的食物不怎麼感興趣,她的思路真的跟庫格高度一致,都認為這樣是冒險的。
但很明顯,為了拉攏自己跟庫格,建立彼此間的信任感,蓋娜可以說是做了很大讓步。
他萬萬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欠女寄生獸人情,這件事搞得他有點暈暈乎乎。
「警察,你們有什麼話跟我聊聊吧。」作為一個老刑警,鄧遠頗有底氣的掀開上衣露出配槍,這東西可以半分鐘之內打死幾十個這種烏合之眾。
「你……你居然敢報警?呵呵!」為首的酒糟鼻愣了下,冷笑着用手指點了周小文一下:「有你的!但你和那個小子都完了!咱們走着瞧!」
這句話讓周小文心裏「咯噔」一聲,為了證實庫格的話他特地去看了那個被勒索的孩子,在自己走了之後那幫人又找到他毒打一頓,此時正躺在醫院裏雙手都打着石膏。
「你不敢救我的!」
這是那個孩子見了自己之後說的唯一一句話。
沒有感謝,沒有溫情,他不怪那個孩子不知感恩,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沒幫助別人解脫反而讓事情越來越糟。
「對有些事物,暴力或許是唯一解決的途徑。」庫格昨天說的話歷歷在目,雖然他不是人類但卻對人類做出精準剖析,讓周小文不得不服。
這句話堅定了他心中惡毒的計劃,哪怕正常人看來慘絕人寰的計劃。
「孩子,回去吧,哎……現在這些小流氓真跟韭菜似得割了一茬長一茬!沒辦法啊!我送你回去?」看到剛才那一幕,鄧遠倒是打消了對周小文的懷疑:真是寄生獸的話,會被這種角色欺負?
周小文哭笑不得的坐上警車,因為庫格悄悄提醒他:在這個人面前要顯得自然一點。
自然一點?這四個字真有點欠抽。周小文表面上是波瀾不驚,實際上屎尿都快嚇出來了!
幾次三番跟這個老練刑警打照面,每次都是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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