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文感到自己腦子頓時短路了——站在自己穿短裙小號t恤的,居然是自己暗自心儀的祖英!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祖英穿這麼短的裙子,從自己這個角度往上看那兩條白皙飽滿的大腿,喉嚨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
「你在被人追?」祖英的臉色緋紅,一隻手放在胸口。
她把自己另外一隻手藏在身後,手裏握着一把棒球棍。
「是啊!」周小文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的眼珠子從對方大腿上移開,他全身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了力氣,居然站了起來。
他局促不安的搓搓手,真是萬萬沒想到牆這邊居然就是老幹部家屬院,真是一牆之隔如同兩個世界。
訴說了自己的遭遇,祖英捂住胸口半天沒說話。
最近她都沒有上學,就是因為寄生獸事件家裏擔心她出意外,專門給她請了家庭教師。
「那個,你身上衣服都髒了……」祖英倒是蠻大方的:「來,到屋裏來洗洗手喝杯水。」
「不麻煩了,我馬上得走。」周小文都不敢抬頭,因為祖英的身體發育程度大大超越同齡人,在家裏人家穿的很少,似乎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任何部位都有猥瑣感覺。
幾分鐘後他還是坐在祖英乾淨明亮的客廳,意大利沙發和老式太師椅並存,現代家電和古董爭相鬥艷居然絲毫不感到衝突,一看就是專業室內設計師的手筆。
一杯果汁遞給他,那果汁橙黃色散發着芒果的自然芬芳,絕對不是市面上常見的香精化學果汁。
「真是太危險了,你真走運!」祖英見周小文不大說話,自己主動尋找話題:「但是,你是怎麼從那邊爬上這麼高的牆壁?」
「這個……我也不知道,被逼急了吧。」周小文連忙喝一口果汁想要掩飾自己窘態,果汁入口滿口果鮮果香,雖然一心要注意禮節嘴巴卻不由自主一口喝光了。
「還要再來一杯嗎?這是我爸從雲南帶回來的芒果汁,喝着還有點真事。」祖英落落大方的笑着,那笑容讓人看一眼就要融化。
他心裏仿佛有什麼暖絲絲的東西往上拱,直到半小時後才一拍腦門:「啊!壞事!陳大樹!」
「陳大樹還在那邊?他沒事吧?」祖英臉色頓時變了。
「我必須得去看看,雖然那食人獸被射殺了,但是陳大樹離的很近沒準會出危險!」周小文說這話的時候臉頰在燒火:自己真是差勁,居然見了祖英就……
心急火燎離開老幹部家屬院,門衛還很不友好的掃了他一眼。
門衛也是比較會看人身份的職業,雖然都是小孩子,但周小文那種粗衣布鞋一身地攤貨的行頭一看就不是本院居民。
「大樹!大樹!」此時的花街,已經一片蕭條,人們一堆堆萎縮在建築物內,只有窗口露出一個個黑壓壓的腦袋。
幾個警察正在洗地,那個渾身是血的「從事某種職業」的女性,正在聲淚俱下的控訴:「我們剛進房間,他就……」
「小同學,怎麼又是你!?」
周小文正在左顧右盼,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菊花一緊。
鄧遠!
這個老練的,鐵血的刑警,就在他身後!
作為全縣剿滅寄生生物總指揮,他這輩子少有的擁有了大把權力,這次本地能如此徹底的消滅寄生生物,跟鄧遠的精明指揮有很大關係。
那種全民體檢的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並且派遣無數戰鬥小組上門體檢,挨個清楚嫌疑人,也是取得很大戰果。
短短不到半個月,居然擊斃殺死十幾隻寄生生物,就庫格都對人類的執行力嘖嘖稱讚。
正如他說的那樣,一旦人類形成凝聚力國家機器開始啟動,再強的生物也是枉然。
「我,我朋友走失了……」周小文突然感覺對方看自己眼神怪怪的!他心裏咯噔一聲:不好,連續在這種場合被發現,傻子也得懷疑我了!這可如何是好?他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頻繁的出現在事發現場,這一連串的意外鏈接起來,就是一個必然推測。
鄧遠一隻手已經按在腰間手槍上,雙眼眯起來:「小同學,你怎麼……」
突然庫格在自己體內狠狠一擊!
內臟收到打擊的他眼睛立刻飆淚:「啊,好疼!」
「啊?你受傷了嗎?」鄧遠懷疑的眼神立刻消散,只見這個少年身上滿是擦傷,他連忙對着不遠處的法醫說了句:「這裏!這裏有傷者!」
「我們放學後來上網,誰知道……怎麼在哪裏都能遇到這玩意!」周小文憤憤哭訴,心裏暗罵庫格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但是眼淚發揮的作用,卻是非常有效。
寄生獸絕對不會哭不會感到痛苦吧?鄧遠立刻推翻了自己剛才的懷疑,甚至有點同情這個倒霉的孩子,他和顏悅色的安慰周小文:「別慌,這次襲擊根本沒有人員傷亡……」
「誰說的?我難道不是人?」不遠處的那個「從事某種特殊職業」的女人不幹了:「我難道沒再流血嗎?你們眼瞎啊?姑奶奶就不是人嗎……」
「夠了!你是什麼職業?跟那個男人準備幹什麼?老王把她帶回去做筆錄!」鄧遠也惱了,這婆娘根本沒什麼大礙,只是手腳有點淺淺割傷,倒在這裏放起刁來。
「我沒事了……」女人頓時做鳥獸散,跑的比周小文剛才還快。
周小文聽到警察說沒有人員傷亡,心裏怒罵那死胖子不仗義!
自己因為救他被堵在小巷子裏,你好歹也……
他還不知道,陳大樹此時正在跟自己的老爹四目相對,雙雙坐在一個野花賓館房間裏。
發生這種事情,煙花之地也變得沒有齷蹉氣息,都被滿滿的恐怖血腥替代。
陳大樹低着頭,一隻腳不停搓着腳下一隻用過的「避用套」。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老陳依然是一臉嚴肅,但明顯有點沒底氣。
剛才出事的時候他拋下相好的正欲腳底抹油,卻意外看到自己的兒子正在危險核心地帶發呆!
父親的天性讓他雄起,不顧一切上前抱起百十斤的兒子跑到車上,耳邊滿是相好不堪入耳的謾罵。
「你又為什麼在這裏?那個女的是誰?」陳大樹依然沒抬頭,但最終還是沒有用「**」兩個字。
畢竟老爸的威信還在,幼時留下的巴掌印還在!
他知道自己那種話可以在同學死黨面前說,卻萬萬不能在老爹面前放肆。
「辦公事。」老陳在兒子面前還是有點演技的,他知道自己的威信正處於人生最低谷,需要用一種微妙的態度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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