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寶古靈精怪,可不是那麼好拿捏的,只見她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道:「你以為國家是你們家的?你說殺誰就殺誰?你說整治誰就整治誰?
我還真不信這個邪,我就跟着於山走,而且還打算拜他為師,學習功夫,到時候我看誰敢找我家的麻煩?等我學會了養血魔,一定要把他們全家十族之內,全都吸成乾屍。」
唐寶寶話音剛落,那個年輕人的臉色就變得煞白,不是害怕,而是氣的。
看着一臉不在乎的唐寶寶,於山的心裏也發毛,於山當然也不是害怕,而是心中發寒,這個小丫頭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嗎?誅人十族是說着玩的?
想到無數血魔,鋪天蓋地行走在天地間,那種情況已經是末世景象,一般人做不到,也絕對沒有人想要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句話我記下了,希望於山你記住。」年輕人的臉色變了幾遍,最後咬着牙道。
於山本來還想教訓一下唐寶寶,不過聽這個年輕人這麼一說,他着直接冷哼一聲,一道神識從識海之中斷開,快速的向着年輕人飛去。
「嗯」年輕人果然中招,他毫無防備的被於山偷襲了一下,而且是直接擊中神魂。
看着晃動了兩下立即站穩的年輕人,於山冷笑了起來,本來還以為多厲害,沒想到也就這樣。
年輕人的臉色煞白,這次可不是氣的,而是真被傷到了,而且是直接傷了神魂。
「卑鄙!」年輕人一臉怨毒的看着於山。
於山冷笑一聲,一道神識再次放出,這一次等到神識離體,於山才斷開跟它的鏈接,所以這道神識足足有剛才的兩倍程度。
「呃!」年輕人直接翻了個白眼,軟到在地。
「竟然說我卑鄙?卑鄙的人是背後偷襲,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攻擊。」於山看着到底的年輕人,他的神魂傷的不輕,最起碼傷他一魂一魄,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修復,以後只要催動精神力,就會靈魂劇痛。
於山早就看這個傢伙不順眼了,這次逮到了機會,自然想要廢了他。
於山實在是沒想到,面對他的攻擊,這個能夠釋放金光神咒的傢伙,居然毫無防備,而且是接二連三的被他偷襲到,這樣也就怪不得於山不教而誅了,這應該怪他的父母長輩,江湖險惡,處處提防,這樣的事情居然都不知道。
「走了。」看到其他幾個敢怒不敢言的傢伙,於山喊了一聲正在發呆的唐寶寶和秋芙蓉,立即向校外走去。
之所以沒動手,於山也是看到了周圍有不少圍觀的學生,所以暗算了兩個出頭的傢伙也就算了。
走出校門,錢小豪、龐桐和於水正在等着他。
「怎麼現在才出來?」剛剛鑽上車,錢小豪就問道。
「你去前面副駕駛上擠一擠,還有兩個小姑娘。」於山拉着龐桐,就讓他去跟於水去坐一塊。
五個人擠在車後可不舒服,所以就只能讓他們兩個去前面了。
坐好了,於山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傢伙就這樣吃了悶虧,居然沒有圍攻他?
什麼時候官方之人這麼好說話了?
龐桐沒有看出於山的異常,他笑嘻嘻的道:「兩個小姑娘能佔多大的空?我們擠一擠就好了。」
看到兩個小姑娘已經上車,果然,四個人坐在後排一點也不擠,既然這樣,於山也不說別的了。
「去哪?」錢小豪問道。
於山帶了兩個小姑娘上車,自然是有事,所以錢小豪詢問,不知道是去天元谷,還是直接回家。
「既然考完試了,那麼就回天元谷,你們還需要訓練。」於山道道。
「我們兩個也要訓練。」唐寶寶立即開口道。
「好啊!好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了你們兩個參加,我們修煉起來肯定更有勁頭。」龐桐笑着道。
「這麼興奮幹什麼?」於山看着龐桐,這個小子活潑了不少,這可跟他以前的表現不同。
「能夠考個好大學,對得起父母的期望,這樣還不能放鬆一下了?」龐桐一臉輕鬆的靠在車座上道。
車子開動起來,於山也放鬆下來:「這個假期比較長,可以考慮跟父母去玩幾天。」
「哈哈,你這個的表現可不常見,怎麼有這麼好心了?居然不想着操練我們了?」就算從來沒有對訓練抱怨一聲的於水,也高興的笑了起來。
於山也笑了:「至於這麼興奮嗎?」
「我們全家一起去旅遊啊?」於水興奮的問道。
於山還沒有回答,龐桐就問道:「你們打算去哪?」
「去看三峽大......小心,停車......」就在車子拐了一個彎之後,於山立即猛然一拉開車的錢小豪。
「碰!」車子剛剛拐過一條大道,一塊長一米多的路沿石就砸到了車子上。
「吱!」一陣劇烈的摩擦,錢小豪一臉蒼白的,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的一家店鋪門口。
剛才那麼大的一塊巨石,迎着他的視線砸向他的腦袋,如果不是騎士十五世的防彈玻璃足夠結實,只是這一下,就能夠把他上半身砸的稀巴爛。
「不要動,你們誰都不要下車,如果遇到了機會,就直接開車離開。」說完,於山直接開車門想要下車。
「小心點,人好像不少。」唐寶寶一臉擔心的道。
「呃......呃......」秋芙蓉拉着於山的衣角,對着幾個方向指了指。
於山看向那邊,光天化日之下,一些穿着黑色長袍的傢伙,居然從各個角落了出來了。
「知道了,你們隨機應變,不要擔心我。」說完,於山關上車門。
幸虧有了騎士十五世,要不然,於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保護他這些小夥伴。
護身玉符雖然厲害,但也要看什麼,如果面對的像是剛才的那種巨石,就算巨石一下擊不破玉符的守護,只是那巨大的衝擊力,也能夠讓人粉身碎骨。
所以,於山的臉色十分難看,他一下車,就摸出了那副陰陽畫。
此時這幅陰陽畫又有所不同,原來還能看出一點桑皮紙的樣子,而現在,已經變成了如同百鬼幡一樣,流動着一絲絲光芒的黑色畫布。
只不過,這塊方方正正的黑色畫布,上面卻只有一個飄飄欲仙的少年。
「殺了他們!」這次於山是真的怒了,所以下車之後,一點也不浪費時間,直接下達命令。
隨着於山的命令下達,陰陽畫中的少年無風自動,緊接着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在陽光照射之下,飛向四面八方。
黑色的煙霧帶着淡淡的血影,速度十分快捷,只是一瞬間,就飛臨一個黑袍人的身前。
眼看一道血影就要沒入那人身體之中,只見這名黑袍人不慌不忙的那處一個東西,迎向血影一拋。
那東西迎風展開,於山發現居然是個紙人,白紙摺疊出來的紙人上面,畫着五彩的顏色,看起來像是在彩衣娛親。
此時那名黑袍人的最終開始念念有詞:「白紙作你面,五色紙作衣,未開光便是紙,開了光變神通......」
隨着黑袍人念動咒語,於山放出去的那到血光,居然直接沒入了紙人之中。
於山一驚,替身術?
「開你左耳聽陰俯,右耳聽陽間;你和莫莊莫姓,同時同日同月同年生;開你左手提錢財,右手提災殃,莫名莫姓災殃擔,擔出外方;要刑刑大山,要克克大海,無刑無克擔煞急走,神兵火急如律令。」
確實是替身咒,這名黑袍人省卻了前面的替身代身,不過效果是一樣的,只要能夠擋住血影的攻擊,就是勝利。
此時於山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啊!
「交出陰陽畫,饒你一命。」周圍響起一道莫測的聲音。
「就這樣也想要我的命?」於山冷笑一聲,繼續催動血魔。
「降頭術、鬼蠱,真是班門弄斧,獻祭,起神!」隨着這道莫測的聲音,周圍所有黑袍人全都動了起來。
首先是替身術吸引一道道紅光,緊接着就是拿出一把刀自殘。
「血咒?」這次於山臉上終於變色了。
「現在投降還來得及,要不然等到他們發動了血咒,可就悔之晚矣。」
「我倒是想要看看血咒催動的降頭術,到底有多麼厲害。」於山冷笑。
居然想要用他放出來的魔頭來獻祭,從而催動降頭術?
邪術,就是邪術,可你就算發動邪術,也要看準目標,不要看到紅色的魔頭,就認為是血魔。
於山雖然被人稱為血魔,但他手中的血魔就只有一隻,而且還是一隻小魔頭,相比他現在收集的域外天魔,一隻血魔反而算不上什麼了。
雖然於山陰陽畫之中的域外天魔只是小魔頭,但是,架不住數量多啊!
再說,他這些域外天魔,也不過是吸收了一些野生動物的精血,沾染了一絲血煞之氣,這就被人認為全都是血煞凝聚成的血魔了?
而且還想出來了用血咒,把血魔獻祭了?
這個腦洞開的不可惜沒有找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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