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回來,林雨傑對於木承德也不得不說個服字,人家這應變是速度,怪不得被上面的人看好,不過,此時他已經顧不得木承德的小心思,林雨傑有點擔心於山的安危。
剛才於山自己離開,他們立即想到了有問題跟出來之後,只不過事情發展的太快,只是轉眼之間,這裏就死了四個,並且重傷了一個。
於山雖然表現的十分神勇,但地煞門的降頭師也不是好惹的,今天晚上遇到的也就一個高手,其他四個也不過是盯梢的。
降頭師最近林雨傑聽說的太多了,所以他有點擔心,現在上面讓他們小心跟蹤,跟蹤不到也沒事,主要是不能冒險。
有了指示,林雨傑自然就輕鬆了,所以他才想起剛才於山發出的飛頭降:「剛才於山那是飛頭降?你們不會看錯了吧?我可知道,飛頭降可不是那樣的。」
「呵呵,你聽說過的飛頭降,不會真的是飛出去一個腦袋害人吧?」李浩天笑呵呵的道。
木承德則一臉鄭重的道:「那是最厲害的飛頭降,而普通的飛頭降已經很厲害了,就像剛才於山做到的那樣,也屬於飛頭降。」
林雨傑不說話了,意思他已經明白了,反正於山很厲害就是了,這樣他也不用太過擔心了。
但是,飛頭降真的那麼厲害?
最近林雨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了,林雨傑知道的飛頭降是降頭術最狠毒的手法,通常有這種巫術的巫師,只有在夜晚才會出來為害,白天與平常人沒兩樣。
當夜晚來臨時,降頭師的頭顱就與身體分家,四處飛行,尋找胎兒和他人的鮮血吮吸。
傳說胎兒是由陰陽精血所凝成,吸食越多,不但能延年益壽,而且法力會更加高強。
聽說「飛頭降」這種法術並不好練,練的人很容易喪生,大部分練「飛頭降」的人,都是懷有很深的仇恨要報復,才有這種不懼死亡的勇氣和毅力。
聽說練「飛頭降」至少要練七次才能練成,每一次都要練七七四十九天,在練功的期間,每晚都要吸血,有如西方的吸血鬼,若有哪天未吸血,一切前功盡棄,而且沒有再重練的機會。
所以在他三百多天的練功中,每天晚上頭顱就飛出去,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一切家禽動物都逃不過,防不勝防,非常恐怖。
尚未練成的人,在頭顱離開頭部時,連腸子等內臟也會跟着一起拖出去,東南亞那邊,當地人為了防止飛頭降者來吸血,就在屋頂裝置防盜刺或種植有刺植物。
由於飛頭降者飛出去的頭,通常不高過三米,而且拖着腸子又長,在經過屋頂時,很可能就會被倒刺刺中,腸臟一旦被刺中,頭就無法再回到原處。
等到黎明來臨,飛頭就化為一片烏血消失,而降頭師也只剩下一灘血水。
不過若是遇到真正練成的降頭師,他的頭不會連着腸子、內臟,飛過屋頂是就可以避開倒刺,順利通過。
要消滅這種降頭師,就得靠比他高強的法師,在他練功時破了他的法術,才有辦法制服。
當然這樣的方法有點太過聳人聽聞,如果真有人這麼修煉,那肯定是腦殘,這種十死無生的修煉方法,也只有腦殘的人才會修習。
所以真正的飛頭降,修煉的飛頭術,其實就是一種說法,而飛出去的並不是頭顱,而是修煉者凝練出來的一團陰氣,或者是一隻小鬼,或者是自己的神魂。
馬來西亞地區有的降頭師專門「養鬼」,就是所謂的「鬼降」,這種也算是飛頭降的一種。
而剛才於山施法,立即被木承德認出是飛頭降,就是因為於山凝結出來的那團陰氣,在遠處看來,就像是一顆黑乎乎的腦袋,所以木承德才會直接認出,於山施展的是飛頭降。
如今在東南亞國家,像泰國、越南、老撾等地,降頭術盛行,而國內,在少數民族地區仍然存在邪術、巫蠱,這些修煉方法其實都是大同小異的。
不過,國內修煉的太少,所以像是林雨傑這種的官方人士,也只是一知半解。
「飛頭降真的那麼厲害?」既然不用追蹤於山了,林雨傑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李浩天開口道:「你就不要擔心於山了,他是真的很厲害。」
木承德則道:「你現在的修為還不夠,所以一些內部資料你看不到,我就看到過降頭師的案例,他們出手詭異,下手狠辣,令人防不勝防,所以,只要是降頭師,他們不害人就不錯了,想要傷害他們,肯定不容易。」
「你知道降頭師的手段?」林雨傑驚訝的看着木承德道。
木承德點了點頭道:「飛頭降很難練成,所以不容易見到,但動物降和鬼降則不難,我記得有一個案例上說,有一個人去南疆旅遊,在髮廊理髮時,看到一個小偷偷別人錢包,他把對方揪出來並扭送派出所。
這本來是一件正義的事,但他回家之後不久,就開始心臟絞痛,每天晚上夢見一隻老鷹啄他的心臟,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他天天如此,七天後一命嗚呼,她妹妹哭着求教高人,才知道那是一種鷹降,就是利用咒術將老鷹的靈魂煉成厲害的鷹靈,受人驅使。
泰國那邊,這類降頭術很多,而且一些降頭師都是非常專業,都有自己的法壇,供養着大力鬼神,咒力強大的,如果對人下咒,可以迅速致人死地。
而一般的降頭師,能令人生活工作出現種種違和,說白了,就是驅使鬼神害人,對於普通人來說,遇到了降頭師,唯一的選擇就是奪得遠遠的。」
林雨傑聽得無語,這還真是防不勝防。
「不要擔心,你血氣旺盛,只要不是飛頭降,其他降頭術,都不會找到你頭上的。」李浩天看到林雨傑擔心,立即笑呵呵的道。
林雨傑點了點頭道:「是啊!首先要量力而為!遇到了強大的法師,還是躲着點好。」
「要是真的中了降頭術,你們就不這麼想了。」木承德開口道。
林雨傑笑着道:「我是肯定不太容易中降頭術的。」
木承德翻了個白眼道:「如果是你的親戚朋友呢?你也能夠看着不管?」
李浩天道:「這樣就比較麻煩了,最好是有觀察一下自己的能力,或者施術者的法力,否則不要亂試着解降,最好是找高僧或只有道行的師父幫忙,幫人解降必然會引起降頭師的反撲,發生鬥法行為,一個不好後果嚴重。」
於山不知道林雨傑他們正在討論什麼,但他知道,林雨傑他們肯定發現了剛才的戰鬥,但於山無所謂,發現了又怎麼樣,他們還能指認他殺人?
隱入黑暗之中,於山在不遠處躲了一會兒,但他卻並沒有發現林雨傑他們跟上來,這讓於山更加輕鬆。
快速凝練成一團陰煞,有了於山一部分神魂控制,讓於山像是多了一個眼睛,而且是千里眼,所以,就算遠處發生的事情,只要於山想,也可以看得到,聽得清。
於山是用神魂來凝練和控制飛頭降,而神魂本身就是於山靈魂能量的一部分,所以,在形成飛頭降的瞬間,於山把自己的這部神魂力量剝離出來,依附在了飛頭降之上。
果然,有了飛頭降的保護,就算這部分神魂力量就算遠離了於山,於山也能夠感覺到它的存在。
這就是神識能夠外放的好處,這樣於山就可以分離出自己的一個念頭,而這個念頭,也可以感知一部分外界的情況,當然,絕對不如本體親臨看到觀察到的情況細緻。
不過,有這樣的能力,已經十分不錯了,最起碼於山的這個念頭就可以控制這個飛頭降。
那名降頭師的動作迅速,於山的動作也不慢,所以在降頭師開車跑出去四五公里元的時候,於山的飛頭降就追上了那輛車。
不過,於山施法弄出來的飛頭降,在遇到了那名降頭師之後,卻沒有立即攻擊,而是追着他的車子,進入了一座小村子。
車子直接開進了道路邊上的一座大院子,感覺到到了目的地,飛頭降才呼嘯一聲,鑽入了那名降頭師的身體之中。
剛才飛頭降才會只追蹤不攻擊,而現在發現了降頭師的老巢,飛頭降自然不在客氣。
「啊!救我......」
降頭師本身就是玩降頭術的大行家,在遇到飛頭降攻擊的瞬間,就明白此時他遭到了什麼攻擊,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發出了求救信號。
他不顧顏面的高呼就明,在黑夜之中頓時傳出很遠,而院子之中的幾座房子裏,立即跑出幾名黑衣人。
「飛頭降,找上師......」降頭師說完,立即撲倒在地。
飛頭降本身就是有一部分陰氣組成,飛行了七八公里遠,消耗已經不小,此時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的侵入了降頭師的體內,自然是肆無忌憚的開始吸收降頭師的全身精氣。
這就是種降,種下降頭術,接引要命人。
而要解除降頭術,就需要雙方鬥法,看看誰的法力更加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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