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狠狠的瞪了食方一眼,兩人總算是住了手,而盧小鼎也把箭收了回去
「大人,你又把本體重新煉回短箭了?」食方提了提被扎出幾個洞的褲子,笑眯眯的問道。
而草包卻直接哼了聲,「不是早就弄成流星錘了,現在又搞成短箭,整天瞎折騰。」
「之前不是為了煉天蟾石嘛,現在煉好自然要弄回去,再說我就是喜歡這個。」
草包還想再說點什麼,盧小鼎就對他擺擺手,開口講道:「現在我已經進入形空期了,本體雖然沒達到這個程度,但是終於達到入靈的水平。」
「恭喜大人。」食方笑道,只有盧小鼎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夠自保不會被別人所制。
「討厭,比我強了。」草包不甘心的哼了哼,他如此張揚的性格,根本就不願意做個弱者。
盧小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進步還真是大,不過多虧了天蟾石和托天龜的晶魂,不然怎麼可能一下就形空期了。
她咳了兩聲,正色講道:「現在我煉製的魚丹,足夠火麟族吃幾十年了,所以現在暫時不煉了。而我也想離開這裏了,沒想到在這裏待了一年多。」
「食方,我早讓你去查看陣法,你有眉目了嗎?」
「大人,這座陣法我已經查看過,非常的強大,而且手法有些熟悉,似乎是妖帝所為。」食方皺了皺眉頭,就看向了大長老。
盧小鼎這一年都沒關注這事,只是交給了食方去查看,火麟族完全扯不清楚陣法的事,全由食方到處遊走查看,試圖看出這是什麼陣法來。
現在聽到和妖帝有關,她也看向了大長老,「妖帝給你們關在這裏的呀,這是犯了多大的罪,你們幫人族煉武器了吧?」
「大人,沒有這回事。」妖族和人族有不共戴天之仇,誰會給他們煉製武器啊
大長老趕快講道:「我們被關在這裏時,族中還有不少長輩,這陣法的事他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輪到我這裏的時候,只是教了我一個法術,說是總有天可以憑着這個法術帶着族人出去。」
「可到現在,也沒有用這個法術的機會。整個地界每個地方,之前的長老們已經順着使用過了,根本就沒有效果。」
提到這個法術,大長老只有苦笑和無奈,為了用這個法術打開陣法,在他之前的長老們都是妖力耗光而死的。
他們日復一日的在這塊土地上使用這個法術,效果半點也沒有,連點蛛絲馬跡都沒出現,活生生把自己耗死。
本來大長老也應該這樣於的,可輪到他的時候,剩下的族人沒一個有能力學這個法術。如果他也死了,族人可就真出不去了。
所以,他就沒去這樣於,一直守着這個法術等着。
再說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去什麼地方試這個法術,幾乎每寸土地都試過了。就連岩漿和火山中,都有人下去過,半點效果也沒有。
這時,食方插嘴講道:「那是因為你們沒找到陣眼或是生門,所以法術沒有用。」
大長老一聽,猛然看着他,「天妖大人的意思是,你找到陣眼或是生門了
「是的,我已經找到了。」食方淡淡的笑了笑,花了近一年的時間,他終於找到了生門。
「快快帶我過去,我要馬上把生門打開。」大長老激動萬分,連手都顫抖起來,要不是這一年天天吃不少魚丹,他當場就能了心愿歸天。
食方沒動,只是平靜的說:「帶你去也沒用,生門確實在那,但是卻被另外一個禁制給鎖住了。」
「什麼」大長老不解的看着他,這是什麼意思?
盧小鼎則講道:「妖帝好閒啊,已經弄了個大法陣,還教了他們開門的法術,於嘛還要把生門禁住?」
食方看了眼盧小鼎,怎麼可以這樣說妖帝啊。
「不是,根據我的觀察,生門上的禁制非常陰毒,不像是妖族的手筆。但是卻對妖帝的法陣非常的相稱,相生相伴一般。如果不是對妖族很熟,對妖帝比較熟的人,是不可能把禁制弄得如此好。可手法卻又完全不是妖族的,這就讓人奇怪了。」
大長老才不想管,上萬年前到底是誰把火麟族給關在這裏,他只想馬上帶着人出去。於是就急沖沖的說:「天妖大人,這生門上的禁制能解掉嗎?」
看着滿懷希望的大長老,食方斬釘截鐵的說:「能。」
「太好了。」眾人一聽馬上鬆了口氣,還擔心弄不掉呢。
沒想到的是,食方卻話音一轉,「可我現在弄不掉,這裏的條件太差了。
眾人頓時無語的看着他,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還搞什麼大喘氣
草包昏迷的時候還是在龜城,現在出來連一柱香的時間也沒有,完全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
別說聽懂了,連四周為什麼有這麼多化形的妖族,這個又熱又悶一點也不舒服的地方,到底是哪裏也不知道。
反正他就聽懂了一個意思,就是大家走不了了。
聽不懂就不用聽,他抱着手一臉狂傲的表情,打量着眾人,只等着早點談完散夥後去和盧小鼎好好的聊聊。
「食方,到底要什麼條件?」盧小鼎想早點辦完事走,扔下他們不管就走的話,又覺得他們太可憐了。
食方往旁邊走幾步,指着遠處一座火山講道:「生門就在那座山腳下,那口滿是藍色火焰的炎泉中。想要破開生門,就得下到炎泉之中,可溫度太高根本下不去。」
「藍炎泉是生門」大長老震驚的講道:「那口泉就算是我們下去,也會瞬間被燒成灰燼,對我們來說那就是禁地。」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有兩位長輩去那用過法術,一人當初就化為了灰,另一人成功的使出了法術,卻一點效果也沒有。」
食方擺擺手說:「當然,得下到裏面才行,但那禁制弄出了藍色的火焰,所以下不去。」
「不能降溫嗎?」盧小鼎很頭大的問道。
「能,不過時間長,而且只有一個人做得到。」食方目光看向了草包,似笑非笑的講道。
「嗯?」草包茫然的抬頭看着他,和他的目光對上後,臉上的神情頓時變成了獰笑。
他下巴一抬,頓時滿臉不屑的說:「怎麼,想請大爺幫忙?那就求我吧。也許我心情一好,就出手幫你們了。」
食方看着大長老就笑道:「你看,這才是最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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