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方和草包的競爭下,三名金丹修士連着其它守衛都被殺了。
也不知道凶鬼門和若狩閣的人,什麼時候會趕過來,畢竟這裏離得好近。
「師弟,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還弄得這麼可憐」此時已經沒有危險,盧小鼎馬上沖向了盧丹。
盧丹已經好幾年沒見盧小鼎了,只覺得她和以前根本就沒什麼變化,只是長高了些。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他着實有些激動,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她。
盧小鼎拍拍他的肩膀講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一會那些傢伙可能就來了。」
「嗯。」盧丹雖然有滿腹的話想說,但此時還是先等逃出去再說。
於是盧小鼎就扔下他,看着其它人大聲講道:「你們自由了,不用感謝我,反正也不是專門來救你們的。」
眾人很不是滋味的看着她,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啊。明明已經救了人,卻還說這種話,聽着讓人一點感激之情都生不出來。
盧小鼎這話還沒說完,草包就竄了過來,站在蟲頭上單手叉腰很威氣的一甩頭髮講道:「廢渣們,本大爺救了你們,趕快過來跪拜後滾蛋吧。」
這個更討厭……
明明都沒人守着了,眾人只是無聲的看着他們,一點想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還是食方淡定,他對這些不能吃的人一點興趣也沒有。擦了擦嘴上的血污,便默默回到了盒子中,重新穿上了那件不合身的袍子。
聚寶盒縮小後,便飛回到了盧小鼎的手中,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原來你們是自願在這裏於活的,我誤會了呀。」盧小鼎一拍手恍然大悟的講道。
眼見是這種場面,盧丹只得代表着不敢說話的大家講道:「小鼎,大家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為什麼,守衛不都已經死了?」盧小鼎不解的說。
「就算雙手上的禁制解掉也一樣,大家的靈器都被沒收,身體虛弱根本就不能渡過火山。如果現在就跑出去,只能是被捉住殺死的下場,所以大家才不敢走。」盧丹解釋道。
盧小鼎卻對這種話感到嗤之以鼻,這說的是什麼東西,真是笑死人了。
如果是為了逃離這裏,裝瘋賣傻,不要臉的裝弱軟那無可厚非。只是因為怕,所以連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那真是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隨你們的便,那盧丹你呢?」盧小鼎便不再理他們,而是看向了盧丹。
「我當然是和你離開。」這還用問,盧丹趕快講道。
盧小鼎卻笑道:「我也不一定能離開這裏,只能走一算一步。」
盧丹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冷聲講道:「小鼎,你在試探我。」
「是的,要是你這幾年變成了一個軟弱的人,我自然會替師門清理門戶。」盧小鼎爽快的承認了,一點也沒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應該的。
盧丹嘆了口氣,這傢伙就是這樣亂來,「我早被趕出來了,何來的師門。
「對哦,不過這有什麼關係。」盧小鼎無所謂的笑道。
「我們離開這吧,再說下去就走不了了。」盧丹不想再和她爭下去,指不定會被繞到了什麼地方去,便直接斷了這個話。
草包有些沮喪的跟着她,嘴中不滿的嘀咕道:「真是的,救了他們的命,竟然沒有人跪拜我,一群不懂得報恩的傢伙。」
盧小鼎勸道:「想開點吧,無恥的人總是佔多數。」
「唉,好人難做啊。」草包嘆了口氣,看來人族真是複雜。
三人便扔下滿洞的人,從來的那個洞口離開,這是他們知道最熟悉的路了
當他們走後,剩下的人便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大家幾乎都是凶鬼門和若狩閣的人,當初會被關在這裏挖妖晶,純粹是因為好奇不聽警告,硬要闖進這禁地看看有什麼東西。
想到妖晶被搶走,他們要保密的事已經沒了,恐怕這下可以回師門了吧?
還有少部份是外面來的修士,修為高的都在反抗中死了,剩下修為低的這些。沒有後台,也沒有其它的防身東西,覺得還是等等看再說好。
總不可能沒活於了,還要強迫他們留在這裏吧。
就在盧小鼎大鬧地下時,龜城上方飛來一艘外觀低調,用材卻高級到一般修士都認不出的靈船。它不畏溶岩,停在了龜城上方,一直飄浮着沒有降落。
甲板上,有一紫袍男子,頭戴鑲着紫色妖晶的發冠,黑髮一絲不苟梳得光滑無比。眉角飛揚,看起來最多三十不到的臉上,帶着養尊處優的上位者氣息,背着手冷視着下方的龜城。
「這麼個破地方,恐怕連個客人也沒有,還要花費給他們修造城市,這筆買賣還真是做得賠大了。」他突然開口說話了,聲音格外的好聽,如同天籟之聲一般。
在他的身邊有一老者,對他的態度很是尊敬,「閣主,只要能得到這托天龜的妖晶,這修座城並不算什麼。」
「我們九州閣從來不做什麼賠本的生意,要不是這托天龜的妖晶確實不錯,這種無生意的地方還真是瞧不上。」男子冷淡的講道,顯然對這裏非常的不滿意。
老者面有難色的說:「閣主,為了得到這托天龜的妖晶,我們提供的化石粉已經超出了預期,如果再不能挖出妖晶的話,恐怕會開始賠本了。」
「哼,我可是堂堂九州閣的總閣主,賠本這種事怎麼可能出現在我手上。今日我親自前來,就是要讓他們把妖晶給我在短時間內挖出來。」九州閣主不耐的講道。
「只要通往妖晶的地方石化就行了,有必要因為它自身在石化,就要全身都弄得石化嗎?這些邪修真是沒用,腦子都不知道轉轉。」
他突然眼角一挑,看着老者說道:「歐轅,你說要不要先派人和輪迴門交涉一下,我把這兩個門派的人頭都給他們送去?」
「閣主,萬萬不可。」歐轅趕忙講道:「做生意是要講誠信的,雖然只是兩家不入流的門派,可要毀了名聲就得不償失了。」
九州閣主一拂袖,無趣的說道:「真是沒意思,我老早就說過別派我來九州地,做什麼生意,這種生活方式根本不適合我。」
「閣主,你只要負責收集喜歡的妖晶,做生意這種事交給我們就行了。」歐轅笑道。
「真是麻煩。」九州閣主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失落的說:「想得到儀之物,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搶奪,只有被悲情和鮮血污染過的妖晶,才是世上最美麗的東西。」
「這個,小人不太懂。」歐轅一直都不明白,閣主為什麼這麼痴迷妖晶,從百年前被安排到他手下後,就發現他收集了很多的妖晶。
對於妖晶,他的行為近乎瘋癲,有時候還會無意中撞見他抱着妖晶露出非常詭異的表情。
要是說他以後會娶個妖晶,都不會讓人覺得吃驚,瘋狂的不可理喻。
「算了,你們這些人不會理解妖晶的美麗。」九州閣主擺擺手,便講道:「放話下去,我在此地等一個月,必須把托天龜的妖晶完好無損的挖出來,不然我就滅了他們。」
「是的,我現在就去。」老者應道。
根本不用他們出去放話,從靈船來到了龜城上方,凶鬼門和若狩閣的人,早就來到外圍的空中等着了。而在此地可憐巴巴,窮得叮噹響的分閣主,早就盼着見總閣主了。
他只想稟告閣主,自己已經知錯了,請求原諒能從這如死地的地方離開。只要能到別的地方,再窮也比這裏好的多。
別的分閣中賣靈草賣各種好東西,各種好東西堆成山,而他這裏最值錢的竟然是炎魚。
對於賺錢為至高榮譽的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巨大的羞辱。
九州閣主來收妖晶,卻不知現在妖晶早已被挖出來,還七零八落的。
盧小鼎順着那條蟲子爬過的大道,很快就跑到出口處,飛出來才發現此處竟然是龜首下方。
頭頂就是凶鬼門凸出的城堡,那些鐵鏈子一根根的就掛在洞口前。
三人趕快貼着龜邊離開這裏,盧丹的靈力不能隨意使用,他是被盧小鼎提着離開的。都沒打算繞一下路,直接就回到了龜屁股後方的石洞中。
看着他們所藏身的地方,盧丹明顯是愣了一下,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還沒等他把這是龜屁股的話講出來,就看到了坐在洞邊,下半身全是黑色臭液的原之,頓時臉就白了。
原之瞧着他,開口問道:「她出去一趟竟然把你給找回來了,盧兄,你看到我姐姐了嗎?」
此話一出,盧丹的臉馬上由白轉青,深深的低了頭。
盧小鼎見了,過去就給了他胸口一肘,「於嘛啊,什麼情況就說,裝什麼深沉。」
盧丹被她直接給撞咳了,捂住胸口就不可思議的說:「小鼎,你變了。以前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會動手動腳的,現在怎麼這麼隨便」
「變了?」盧小鼎眉頭皺了一下,隨即便笑道:「是的,我大大的變了。
從以為師姐死掉的那刻,就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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