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震只覺得雙腿疼得半死,明明在失去意識前,只有左腿痛而已。現在怎麼右腿也跟着痛了起來,難道是從空中掉下來時,把右腿給摔斷了?
晃了晃頭清醒了一些後,他突然就發現自己被綁住,頓時就抬頭怒喝道:「是誰!」然後就看到剛才的兩個女藥童,正好好的看着自己,高個的眼神冷淡,而年齡小的那個正一臉關切的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瞬間就越過這兩人,直接落在了她倆後方的風金角蛇上,那妖獸已經死了。這讓他有些驚訝,竟然已經被人殺死,難道是哪位師叔趕來了?
但是柏震環視了一下四周,卻沒有發現除了這二人之外的人,就非常質疑的問道:「是你們把我綁起來的?」
「是的,師姐說得把你綁起來才能叫醒。」盧小鼎笑眯眯的回答道。
「你們以為這種東西,就可以把我困住?我可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這種皮繩綁我是開玩笑嗎!」柏震冷聲講道,這兩人在搞什麼東西,竟然用這種垃圾把自己綁起來,說着他就想發力,把繩子給掙斷。
盧藥香一看趕快喊道:「請等等,你現在不能掙脫繩子!」
「你說什麼!」柏震從來沒聽說過,竟然還有請別人別掙脫捆縛的。
「你還要不要臉,再掙扎的話可就沒臉在雲劍門待着了。」盧藥香發了狠,兇巴巴的講道。
柏震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自己掙扎還不要臉了?
「師姐,他還帶着棍子呢,要不要拿出來,不然打到人怎麼辦?」這時,盧小鼎蹲在他的旁邊,指着褲襠着急得講道。
棍子?
柏震低頭一看,頓時反應過來,怪不得覺得全身漲熱,都忘掉自己之前就中了風金角蛇的毒了!
這可怎麼辦,它牙齒中的毒可是奇淫之物,要是不用極陰丹藥解毒的話,自己可是會噴血而死的。
那種丹藥他身上沒有,下意識的他抬頭就看向了盧小鼎她們,頓時反應過來,這兩傢伙更加不可能有這種丹藥。那大的藥童叫綁住自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撲過來拿她倆解毒啊!
自己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又不是那種品行低下的人。柏震很肯定自己的品行沒有一點問題,只是剛堅持了幾息,心志就開始打起了退堂鼓。覺得要真是把持不住,也應該情有可原吧,畢竟自己是中了毒意識不清醒了。
「小鼎!趕快走開,他要毒發失去意識了!」盧藥香突然發現柏震的眼神不對,這是要獸心大發了呀!
盧小鼎一看,果然發現他的眼睛火紅,充滿了危險。為了不讓這位本門弟子失去意識,她順手撈起塊石頭,對着柏震的鼻子就砸了上去。
「啪!」柏震的臉上頓時開了紅花,鼻血一下就噴了出來,直接把他給砸清醒了。他怒目衝着盧小鼎吼道:「你幹什麼!」
「這位師兄,請你自控冷靜一點,你剛才眼睛發紅差點就失去意識了!」盧藥香覺得自己就是在玩火,真要失去了意識,今天恐怕就真的要失身了。
柏震死死的咬着牙齒,沒好氣的罵道:「冷靜?我就快死了。你們還待在這裏幹嘛,看我怎麼死嗎?給我逃得越遠越好,別讓我看到!」
真是個品行良好的人啊,都中毒了還讓我們跑遠點,不過難道就不能叫我們回去找人來救他嗎?對面這麼本份的人,盧藥香便講道:「師兄,我們可以救你。」
「救我?」柏震頓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像自己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善待救命恩人,就算娶她為妻也不過份。但是現在不直接救人,卻把自己綁起來又打醒,一副想要談條件的樣子算什麼意思!
真夠勢利的,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娶,還不如提點條件,要晶豆或是其它值錢物都行。
柏震對盧藥香的印象一下差到了極點,她冷着的臉和談價的意圖太明顯。像他們這種總是一心修劍,只想傲視天下的劍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師兄,你有這樣的靈草嗎?」盧小鼎卻蹲在了他的眼前,手中拿的是本靈草圖冊,翻開了其中一頁給他看。
那是一根靈參,卻長着兩根參根,看起來就像是雙生子。這就是雙子參,一種名貴的靈草。
柏震心中冷笑了一下,果然是想要東西,那就用這個來換吧,「要多少年份的?」
「本來我想要一千年份的,但是不知道師兄修為不高,不知要花多久才弄得到,所以只要兩百年份的就行了。」盧小鼎滿臉期盼的講道。
開口就是一千年份,還沒等柏震反應過來罵她倆,竟然就掉價到了兩百年份。要價就要價,還要說自己修為低,真是口無遮攔。能不能動作快點,自己快要控制不了了。
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盧藥香,她胸前之物很大,還撐開衣裳露出了雪白的一塊。要不是鼻子被打的出血,現在他也得噴出不少鼻血來,真是個可惡的女人,就不能好好穿衣服嗎!
盧藥香看着他的臉,十七歲的她突然領悟了一個技能,就看到她挺了挺胸脯,聲音清亮的講道:「師兄,我有些修煉上的疑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以後能向你請教一下。如果師兄能給些見解,那真是萬分感激。」
說着她還前傾身子,把胸口露出更多,配上她冷清的臉,竟然莫名有點格外的魅力。
柏震全身的粉絲都變成了紅色,再不解毒就要死了。在這種毒性的驅使下,他盯着盧藥香胸前的白茫茫,根本就拒絕不了,於是就下意識的講道:「可以,現在能救我了吧。」
「太好了,多謝師兄。」得了他的同意,盧藥香一下就立起身子,對盧小鼎講道:「小鼎,馬上給師兄解毒!」
盧小鼎愣了一下,然後就點點頭,「好的!」
她抓住柏震破爛的褲子,用力一下就給撕扯了布條,露出了血淋淋的傷口和里褲。柏震馬上叫了起來,「怎麼會是她,這還是個小孩啊!」
「怎麼了?」盧小鼎不明就理的看着他,一臉的茫然。
而盧藥香卻抱着手,皺着眉頭講道:「師兄,你在想什麼東西啊。難道,你是想要我們的身子解毒?」
「不是的話,你們到底想要怎麼解毒!」柏震覺得自己快被玩死了,這兩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根據妖志名錄上記載,只要有人把毒液吸出來就行了,所以我師妹要幫師兄吸毒啊。」盧藥香淡淡的講道,態度那叫一個純潔淡然。
柏震啞口無言,如果是想吸毒液的話,剛才故意低身給自己看胸是什麼意思!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急忙講道:「毒液吸不乾淨,而且吸走毒液的人也會中毒,她還是個小孩,怎麼能讓她來干!」
盧藥香有些好奇的說:「師兄,我師妹不說年齡還小,而且她只有一魂二魄,就算是中毒也沒關係,何來的欲啊。」
柏震覺得自己被鄙視了,雖然她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但眼神裏面肯定有這種意思。就在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是生氣,還是應該默言的時候,盧小鼎已經探頭過來,對着傷口就是一吸。
本來他還以為是像普通吸毒液似的,吸一口吐一口。沒想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從腿上的傷口涌了過去,柏震只覺得頭暈目眩,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盧小鼎是下意識去吸的,在沒有藥的情況下,解毒就是這樣乾的。但是當那些毒血被吸入口之後,她的眼神就變了,感覺這些毒性似乎可以用來煉點什麼東西。
身為一個煉丹爐的器靈,她對煉丹擁有着天生的靈性,在風金角蛇毒液含在口中時,身體便對它產生了反應。一個毒方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雖然只有這麼一味藥材,其它的都還沒確定,但是藥效已經被她認定了。
這一吸足足花了近半個時辰,她一口毒血都沒吐出來,柏震的血並沒有被她吸走,只有風金角蛇的毒液被她吞了下去。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以浪費了,全部存下來以後用來煉丹吧。
隨着毒液的減少,柏震渾身的暗紅色也淡了下來,變成粉紅色後又退回了原來的膚色。只是因為受了傷有些失血,臉皮要蒼白一些,不過總比淫毒上身來的強多了。
終於,盧小鼎抬起頭用手背擦了一下嘴笑道:「師姐,他的體內已經沒有毒液了。」
「好的,辛苦你了。」盧藥香沒問她為什麼不把毒吐出來,在從那前輩的口中得知小鼎是個器靈後,她就不擔心這種事了。
對於一口鼎來說,裝點毒液根本就不算什麼事。比起這些事來,保護她的身份不被人發現才是最重要的。
小鼎性子太直,被人拐走的機會很大。前輩讓自己保護她,也是不想讓她太高調,被高階修士發現帶走吧。那時肯定會查她的鼎,要是讓人在鼎中如果發現了元神,必會被第一時間滅殺掉,可就沒機會去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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