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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得令,迅速朝着白紫月消失的方向追去。
「太醫何在?」寧君延查看呼延辰逸的傷勢,隨後看向身後的隊伍,一名御醫得令,着急忙慌的趕來當場給呼延辰逸處理傷情。
千防萬防,還是讓人給得逞了,沒想到,在他寧君延的眼皮子底下,還能把人給傷着了!
寧君延這會是一肚子窩囊火氣,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人,就那樣堂而皇之的闖了進來!
他不得不承認,這人好本事,也好膽量!
忽的,他想起了他掌風而去的時候,這個人的身子也是一縮。跟當年的白紫月同他對招的時候如出一轍。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泛起危險的光!
該死的小東西,一晃一年而去,竟然敢這麼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
暴怒,被那一瞬間的喜悅給沖昏了頭腦,但是下一刻,侍衛來報之時,卻讓他再次癲狂。
「丟了?這麼大的人你們竟然跟丟了!」聽着去而復返的侍衛說出實情的時候,寧君延俊美的五官已經猙獰了。這回好了,人都丟到別的國家去了。
「寧君側,替本王照顧南朝太子,本王親自去追!」
寧君延轉身上馬,騎着汗血寶馬,飛快的朝着京城而去。寧君側乃是當朝皇帝的親侄兒,冊封寧王,接待南朝太子也合乎情理。
寧君延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魔,心裏就一直叫嘁着讓他去那間客棧,白月,白紫月,就算昨天他在試探,今日還是疑惑重重。
他的小王妃,一身的本事讓人眼花繚亂!也只有她有這個本事,讓他魂不守舍,屢屢吃虧。
欣喜,悄悄爬上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看見那間客棧,自己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王爺!」門口的侍衛見他下馬,恭敬的喊道。
寧君延理也不理,將自己的馬交給士兵之後,直接衝上二樓。統配正守着樓梯口、見他上樓,恭敬道;
「王爺!」
寧君延「哼」了一聲,隨即一張臉十分冷漠,故作威嚴的問道;「情況如何?」
「回稟王爺,兩位公子並未出門!」統配如是說道。
「什麼?」寧君延不可置信的反問道,同時自己的一顆心仿若掉進了冰窟窿。
「他們的確沒出去!」統配又再次說了一遍。
寧君延賗笑一聲,他不信!推開統配,大步走向門口,就要破門而入之際,沐絕塵突然開門,一步走了出來又將門關上。
寧君延眼角看到了被子裏的隆起,好像躺着一個人!
「王爺,有何事?」沐絕塵拿着自己的佩劍,守在門口,一臉警覺的盯着寧君延,冷冷的問道。
寧君延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本王前來探視一下白月公子的傷勢!」
「不必了!」沐絕塵一點都不給寧君延這個王爺的面子,昨日的帳他還記着呢,有朝一日,絕對奉還。
「本王,說見就必須見,讓開!」寧君延一身威嚴之氣,不怒自威。但沐絕塵並非凡夫俗子那般沒見識,硬是擋在門口,寒着一張臉與寧君延對持着。
他想殺寧君延很久了,要不是白紫月攔着,他早就出手了。要不因為他,白紫月何須每日頂着一張男兒臉,晃來晃去。
肅殺之氣迅速蔓延,眼看就在一瞬之間,突然屋子裏噗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寧君延面上一黑,不容沐絕塵拒絕,運起內力,一掌推開他身後的門,大步跨進qù 。
卻瞧見白月穿着裏衣,蒼白着一張臉,還冒着大汗,連人帶被子一起掉在地上,準備掙扎着爬起來。
「公子!」
沐絕塵擔憂的呼喚了一聲,迅速的奔至她身前,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放在床上。
「公子,你還發着燒呢,爬起來做什麼?」
「無礙!」
白紫月虛弱的說了一句,然hòu 看向寧親王,轉為冷笑;「王爺,鄙人的這幅爛身子骨就不勞您費心了!請回吧!」
雖然蒼白,但是其間的拒絕之意,誰人都能聽的出來!
寧君延遭到驅趕,不怒反笑,道「病了是吧,本王幫你瞧一瞧!」
說罷大步走到床邊,用力的拽起她露在外面的手腕。
「你幹什麼?」沐絕塵當即冷喝一聲。
寧君延不理他,徑直放在她的脈搏上號了一會脈。卻發現她所言非虛,昨日他和沐絕塵的內力傷了她的心脈,下午又被刺了一劍,身子骨的確虛弱的很!
心,被巨大的失望所包圍!就算他發現了那人是白紫月又怎麼樣?但是她來無影去無蹤,他還是找不到她!
寧君延沉默的放下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帶着濃厚的失望;「公子病了就好好保養身體吧!」
扔下這句不痛不癢的話之後,他轉身離去,就連背影都帶着決絕!
失望了,絕望了!
白月不是白紫月,雖然還是沒有找到,起碼有一絲線索。那就是絕殺閣里有白紫月,只要找到了絕殺閣就能找到白紫月!
一步跨出客棧時,寧君延的臉上又是鐵血一片,低聲吩咐統配,道;
「給我全力搜查絕殺閣!」
說罷,他翻身翻身上馬,策馬而去,不再留戀一眼!
沐絕塵看着他的馬匹離去,客棧的侍衛也撤離,然hòu 才放下窗子。
「阿塵,給我解藥!」
白紫月虛弱的聲音,讓沐絕塵的臉再度擔憂起來,從懷裏逃出一個白淨的瓶子,到出一顆藥丸,遞給白紫月,看着她咽下去才放下心。
「這藥的勁藥力大了,以後還是不要服用了!」沐絕塵皺着眉頭,淡淡的說出自己的心聲。
這藥是白紫月特意搗鼓出來的,服用之後可讓自己的心脈紊亂,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得。
她說出門在外,示弱是門技術活。永yuǎn 不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才是高手。
不做示威的老虎,要扮豬吃虎,如果實力不夠,就要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這藥以後用不上了,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白紫月淡淡的說道,服下藥的她臉色逐漸紅潤,恢復健康的狀態。
「呼延辰逸怎麼樣?」沐絕塵話鋒一轉,換了一個話題。
白紫月冷笑一聲,道;「沒事,死不了!」
「那這下,呼延辰逸可是重點保護對xiàng 了!」沐絕塵也笑了,其間深意只有他們能懂。
「就怕他不保護!」白紫月冷笑連連。
「吃些什麼嗎?我讓小二弄點甜粥!」沐絕塵輕聲問道。
白紫月皺眉;「白粥!」
「南朝太子傷勢如何?」
寧君延離開客棧就馬不停蹄的去了驛站,當下遇見寧君側當即開口問道。
「王兄放心,只是皮肉傷!」寧君側如是說道。
寧君延「嗯」了一聲,越過寧君側走向驛站裏面,徑直去了呼延辰逸的房間。他去之時,正逢婢女端着藥進qù ,黑黢黢的藥汁散發着耐人尋味的苦味。
「王爺來了!」
呼延辰逸看見寧君延一臉笑意的說道,那一剎他猶如罌粟盛開般的美麗,卻是帶着刺,不是好招惹的。
「今日實在抱歉,都是本王保護不立,才讓太子受傷!」
寧君延頗感抱歉的說道,並給彎下腰用天寧國最高的禮儀給呼延辰逸賠罪。
「哪裏!不知寧親王棋藝如何?本宮這裏正好有一盤棋局還未解開,想請王爺一起來瞧瞧!」
呼延辰逸笑着轉移話題,讓這尷尬的氛圍稍稍好一些。
寧君延謙虛的說道;「本王棋藝一般,但也願yì 陪太子來解上一解!」
「請坐!」呼延辰逸在棋盤一邊坐下,寧君延緊隨其後落座。
黑白分明的棋子錯落交替在棋盤上,咋一看白子似乎佔盡了優勢,但在仔細來看,黑子更像是一頭還未睡醒的猛虎,虎視端端的在一邊觀望着。
「這棋局頗為有趣!」寧君延笑道,誇讚了一句,
縱觀棋局,就像是在看天xià 之勢。現在的獨大並非獨大。如今天xià 四分五裂,若是不能合縱連橫,誰都妄想是天xià 之主!
但終究這天xià 只能是一個人的天xià !
「就是有趣,才邀王爺一同來解!」呼延辰逸淡淡笑道。
「太子,該喝藥了!」身邊的醫女適時的奉上藥碗,呼延辰逸見此輕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從自己的腰裏拿出一個錦囊,從裏面掏出了一枚酸梅子,含在嘴裏,才將藥一飲而盡!
「這個錦囊如此精緻,又被太子貼身放起,看來肯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啊!」寧君延輕聲一笑,狀似打趣的笑問道。
若是他有心上人,非常貼心,那麼求親的公主勢必是不特別得寵的!
「嗯,這是我額娘做的!」呼延辰逸的眼睛落在錦囊上,眼裏寫滿了回憶!重要的不是錦囊,而是錦囊里的東西。
寧君延自知魯莽,頗為尷尬的轉移話題;「太子,這一子你該在怎麼破呢?」
他落下一枚白子,棋局發生了萬般變化,要說剛剛黑子還是沉默的老虎,這會便是死老虎了。
白子處處壓制黑子,無路可逃!
呼延辰逸手持黑子,靜觀了一會棋局之後,一臉笑意的落下一枚黑子。
棋局又恢復了剛才的情況!
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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