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千年等壹戀』同學的打賞,謝謝!)
到飯點的時候,那男的就告辭了,還說,只要吳承努力,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非常出色的鋼琴師,甚至是鋼琴家。
吳承也覺得自己擁有如此妖異的記憶力與領悟力,當個鋼琴家應該是可以的。不過,當鋼琴家,可不是他的理想。
而把一切看在眼裏的鄧俐君,則覺得吳承是個小妖孽,學習能力堪稱恐怖,根本不能用常理來論斷。
男鋼琴師走後,兩人便叫了份晚餐,便在房間裏享用起來。
「阿君姐姐,你明天就要走了嗎?」
「後天吧!要去馬來巡演,又要去日島發行唱片,估計年底才會回來,明年在這邊還有演出呢!這次回來,主要是電視台那邊要做個專人特輯。」
「阿君姐姐這麼忙,身體受得了嗎?」吳承有些心疼,想到玉人二十年後,因為病魔纏身,就那樣香消玉殞,他就覺得惋惜。
「沒關係啊!雖然有時也覺得累,但還是挺充實的。」
吳承點了點頭,吃了幾口牛排,又問:「阿君姐姐,你跟寶麗金的合約,簽了幾年啊!」
「本來是五年約的,不過我覺得太長,就簽了三年!你問這個幹什麼?又有什麼鬼點子了是不是?」鄧俐君品了口紅酒,輕笑問。
吳承認真地點了點頭,讓鄧俐君一陣訝異。
「你不會是想開家唱片公司,想簽我吧!」鄧俐君失笑問。
吳承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是有這個想法,看到阿君姐姐整天這裏飛那裏飛,這麼忙,我都替姐姐覺得辛苦。如果我有一家唱片公司的話,那阿君姐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唱歌的時候就唱,想休息的時候就休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想玩就玩,那該多好!」
鄧俐君聞言,咯咯輕笑起來,舉杯道:「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來,為了你的好意,姐姐敬你,乾杯!」
吳承也跟着輕笑起來,喝了口果汁(這是被鄧俐君當成小鬼的結果)之後,便神色認真的說道:「阿君姐姐,你等着吧!三年內,我一定成立一家唱片公司,我說的,可不是皮包公司,而是集製作與發行一體的正規唱片公司。到時候,只要你願意,我就簽你。」
「小鬼頭原來也有大夢想啊!」鄧俐君打趣道:「那好吧!姐姐等你來簽我。那麼,為了我的將來,咱們再干一杯!」
「姐,給我喝點紅酒好不好?」
「no!門都沒有,要是你喝醉了,阿芝要怪我的!你就好好當你的小屁孩就好了,學人家喝什麼酒嘛!」
「你這是歧視,年齡歧視!我要抗議!嚴重抗議!」
「駁回抗議,抗議無效!嘻嘻……」
……
吳承在與鄧俐君共進晚餐的時候,趙亞芝下班回家,看到吳承沒在家裏,她才想起吳承去鄧俐君那邊學鋼琴了。
簡單做了飯,吃完後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趙亞芝卻怎麼也看不下去,仿佛少了點什麼東西似的。想來想去,最後才發現,少了吳承坐在身邊。平時都是吳承坐在她身旁,依偎着她,一邊逗她笑,一邊點評着電視劇里的劇情,用他的話來說,那叫『吐槽』。
平時吳承在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一不在,她就覺得缺少了不少樂趣,看電視都沒有什麼滋味了。
想到吳承正跟鄧俐君獨處,想到他可能正在逗鄧俐君笑,趙亞芝就覺得一陣煩躁。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有些神經質地拍打起來。
發泄了一通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行為似乎挺幼稚,挺可笑的。於是她起身前往浴室,沖了個涼,讓自己冷靜下來後,又美美的泡了個熱水澡,然後才哼着小調上床關燈睡覺。
當趙亞芝關燈睡覺的時候,吳承已經可以彈出優美的旋律來了。
又練習了幾遍後,一首完整的鋼琴曲,便在吳承的指尖彈出。
看到他從零開始,到現在僅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完整的彈出一首優美的旋律,鄧俐君震驚了。
如果不是吳承唱歌的聲音太過奇怪的話,鄧俐君估計,將來樂壇上面,必有他一席之地,可惜了他的聲音。
不過吳承倒是不覺得自己聲音有多難聽,在他看來,自己的聲音剛剛進入變聲期,完全有提升的空間。
再說,自己也沒必要靠唱歌這行吃飯,學彈琴,不過就是一個跟偶像接觸的藉口而已。同時也可以展現一下自己天才的一面。
「這首是什麼歌?也是你作的?」
看到鄧俐君一臉好奇的模樣,吳承便笑,點了點頭,末了清了清喉嚨,道:「我唱給你聽,這首歌的名字只有一個字——默,沉默的默。」邊說手指邊在琴鍵上輕彈,一陣旋律過後,開唱。
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魚
逆着洋流獨自游到底
年少時候虔誠發過的誓
沉默地沉沒在深海里
重溫幾次
結果還是失去你
我被愛判處終身孤寂
不還手不放手
筆下畫不完的圓
心中填不滿的緣
是你
為何愛判眾生孤寂
掙不脫逃不過
眉頭解不開的結
命中解不開的劫
是你
……
當吳承一曲唱罷,發現鄧俐君此時卻是一臉古怪。
「這麼好的一首曲子,讓你來唱,真是白瞎了!」鄧俐君掩飾了下自己剛才『走神』的神色,不由吐槽道。
「……」吳承一臉囧,而後滿副受傷地看着鄧俐君。
「咯咯,我開玩笑的,你繼續!你繼續!」
「心靈受傷了,不能再愛了,唱不出來!」
「小氣!」鄧俐君沒想到他還耍起了小脾氣,便笑道:「那要我怎麼安慰你那受傷的小心靈啊!」
吳承指了指自己的臉蛋,道:「親我一下!」
「小鬼頭,要求還請多!行行行,別噘嘴了,安慰你還不行嗎!」
鄧俐君輕笑着來到他身邊,緩緩俯身,朝他的臉蛋親去。
但讓鄧俐君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快要親到吳承的時候,吳承卻突然轉首,結果她這一親,直接就印在了吳承的唇上。
兩人大眼瞪着小眼,傻傻看着對方。
良久,鄧俐君才回過神來,起身輕呸了聲,素手同時在他的腦袋上輕拍了下,嗔罵道:「賴皮猴,現在滿意了吧!」
如果吳承此時是一個成年男人,估計鄧俐君就真生氣了。可是看着眼前這張稚氣未脫的臉,她卻生不起氣來。
「真軟,真香!」腦袋被拍,吳承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一副笑盈盈的得意樣。「阿君姐姐,這還是人家的初吻,你得對人家負責!」
鄧俐君聞言大羞,嗔道:「賴皮猴,再搞怪,姐姐可要生氣了!」
「好吧!那我把這首歌寫下來,姐姐來唱?」
「不要,這首歌太傷感,讓一個聲音低沉的人唱會更好一點,你再寫一首輕快一點的,如果寫不出來,姐姐就不原諒你了!」
「姐,哪有這樣把人逼上梁山的?」
「那你是寫還是不寫?」
吳承眼珠一轉,笑道:「如果寫出來,那有沒有獎勵?」
「沒有!」
「那我沒有動力,肯定不行!」
「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再親我一下!」
鄧俐君聞言,秀眉一豎,末了嘻嘻笑道:「好啊!」
「真的?我說的可是親嘴哦!」
「真的!不騙你!」
「能不能先預支?」
「滾!」
「那我先彈!」
吳承輕咳了下,甩了甩手指,開始輕彈了起來。他彈的,正是她在幾年後發表的那首《小城故事》。這首歌,吳承不僅聽過,而且在很小的時候,上音樂課時,音樂老師就拿這首歌分析過。
對於吳承的音樂天賦,此時鄧俐君已經開始麻木了,心裏不停感慨着,這真是個小妖孽,隨便拿出一首曲子,都算得上經典。
更過分的是,他還邊彈邊唱,仿佛這首曲子早就作好了似的。不對,這應該是早就作好的,否則不可能會這麼熟悉。
第一遍彈的時候,還有些磕磕絆絆,但第二次的時候,就已經相當流暢了,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一首沒有完成的曲子。
雖然不是現作,但這已經給鄧俐君相當大的觸動了。一個只會簡譜的小傢伙,居然能夠做出這麼優美的歌曲,這得有多天才啊!
「姐,怎麼樣?現在可以了吧!」
「好!那姐就勉為其難親你一下吧!」鄧俐君說着,便俯身朝吳承親了下去,但就快要親到吳承的時候,她卻用自己的手擋住吳承的雙唇,而她自己則親在自己的手背上。
末了咯咯輕笑着跑開,道:「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姐,你這是耍賴!」吳承不滿地叫了起來。
「姐這是學你的啊!你之前也耍賴了。」
「不行,我要懲罰你!別跑,站住!」
「你抓不到我,嘻嘻,抓不到我!」
誰能想到,那位在公眾面前風華絕代的天后巨星,私底下居然會有如此調皮可愛的一面呢!吳承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兩人打鬧了一陣之後,都癱到了沙發上,吳承是裝的,而鄧俐君則是真的累得差點喘不上氣了。
「果然是小孩子,精力都這麼充沛!」
鄧俐君看着氣息兩下就均勻了的吳承,感慨了句。
吳承搖頭道:「姐,可不是所有小孩子都這樣的,我這是打小練出來的。從我記事起,我就被我爺爺逼着習武了。」
吳承說着,看了她一眼,雙眸一亮,道:「要不,姐,我教你站太極樁吧!對身體非常有好處的哦!」
「哦?難嗎?」
「說不難很難,說簡單也簡單!就看你怎麼領悟了!」
「怎麼說?」
「上手不難,精深很難!」
「那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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