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願意尊重她,他知道,她是一個有些傳統的女人,所以他也不急,希望等到兩人關係真正穩定之後,他直接向她求婚。
可是,她卻拒絕了他。
之前,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他知道了。
可這一切並不是她的錯,她又為什麼要為此承擔責任呢?
現在她心裏一定很無助,以司徒湮的實力,是不會輕易地讓她把mimi帶到身邊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應該支持她、鼓勵她,包容她;而不是現在這樣誤解她,冷落她,不是嗎?
想到這兒,唐硯心裏十分懊惱。
然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找她,告訴他,自己對她的愛,告訴她,只要她在他身邊,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唐硯想着,瞬間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他抬起頭,瞳孔綻放出一道光芒。
他下定決心地捏了捏拳,一邊拔出車鑰匙,拉開車門下車。
站在車門前,他的目光看了看樓上。
唇角不由彎起一抹笑。
他這麼早來找她,她一定會很意外,很驚喜吧!
他現在就要告訴她,他這輩子,都只愛她一個人!
唐硯想着,提步,快步衝進樓門。
、、、、、、
房間很安靜。
一夜的糾~纏,空氣中仿佛還殘留着旖旎的味道。
司徒湮躺在床上,一隻手搭在一邊,露出半個健碩性感的胸膛,戚月躺在她的身邊,頭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手臂前,兩人的姿態,看上去仿佛就是一對真的戀人。
男人的冷峻與剛毅和女人的乖巧可愛巧妙的結合在一起,甚是登對。
然而,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破了這看似「合詣」的畫面。
睡夢中的男人微微蹙眉,伸出手,揉了揉發痛發沉的額頭。
緩緩睜開眼。
看着天花板,睜了幾秒,才回神。
扭頭,看着在身邊熟睡的女人。
腦海里冒出某些並不連貫的片斷,讓他臉色微微一變。
然而,下一秒,便又恢復如常。
他的目光望向門外。
門鈴再一次響起。
是誰,這麼早,打惹他的清楚?
司徒湮咬了咬牙,推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想讓她去開門。
這畢竟是她家,理應由她去開門才對。
然而這女人睡的像死豬一樣,還不滿地反推了他一下,然後繼續靠着他的身子睡覺。
司徒湮看着女人的側顏,微心微微一動。
這個女人,這樣看上去,倒有幾分姿色!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懶得再叫她,直接翻身下床,扯過一旁沙發上的浴巾,圍住下身,便走向客廳去開門。
唐硯站在門口,不禁心裏暗想,這丫頭睡的也太死了?還是他來的太早了,或許他應該晚些再來?
還有,他應該買束花過來的,可是這麼早,花店恐怕都沒有開門。
他抬起手看了看腕錶,還不到五點,難怪月月睡的死。
可是,畢竟已經來了,而且,她睡的這麼死,他也有些擔心。因此,就當他準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她的時候,突然,門把手扭動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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