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她臉色一變,猛地垂頭,在他穿着白襯衫的肩部咬了一口。
南宮曜凌痛哼一聲,卻沒有躲開。
夏小暖把口水都沾在他的肩上,一邊抬起嘴,警告地睨着他說:「還關不關了?」
南宮曜凌連忙求饒:「不關了……不關了。」
夏小暖這才滿意,突然,她臉色一變,倒吸一口冷氣。
南宮曜凌用沾着酒精的棉簽用力在她的傷口上抹了一下。
她叫着躲開他,一把奪過一旁的藥膏:「不用你了,我自己來!」說完,她拿起藥膏,走到鏡子前,一邊對着鏡子擦自己的傷口。
大約有指甲蓋那麼長的一道傷口,並不算太深,但傷口一擦還流着血,看着也有些觸目驚心。
南宮曜凌起身,走到她身後。看着她擰着身子彆扭的樣子,一邊奪過她手裏的藥膏。
「我來吧,給你點記性也好,下次看你還知不知道保護自己。」
他悶悶地說。
說完,一邊幫她擦好藥膏。
將藥膏放下,貼上一個創口貼。
小暖對着鏡子看了看,應該不會留疤痕吧?
正想着,南宮曜凌一隻手已經從後面伸過來,一邊從後面吻着她的脖子。
他的俊臉從後面埋在她的脖頸處,熱氣噴上來,小暖全身一抖。
男人前面的一隻手解開她的襯衣,探進她的內~衣里。
小暖輕哼一聲,抓住他的手。
南宮曜凌一個彎身,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靠在落地鏡上面。
小暖身體倒在冰冷的鏡子上,上面是男人滾燙的吻,一點點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胸前。
這一次她並沒有推開他,而是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頭,整顆心都被一種繾綣的柔情包裹着。
她身上的襯衣滑落下來,男人欺身而上。
梁少琛看着面前的一臉懊惱的男子。
「梁少,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我……我做這一切,都是聽了鍾總的命令……我真的不想害人的……」
梁少琛轉着手中的鋼筆。
瞳孔眯起。
「我知道了,這幾天,你先小心一點。有什麼事,立即向我匯報。」
「是,梁少。對了……梁少,鍾總今天就要回國了……」
「就在今晚。」
梁少琛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裝修低調而又的酒吧里,燈光迷離交錯。
空氣中四處充刺着香煙和名牌香水的味道。
前方一個圓形的舞池裏,一些年輕美女帥哥們正舞動着妖嬈的身姿,盡情地釋放着。
吧枱前面,一個穿着制服的調酒師正動作華麗地晃動着手中的酒杯,不出一分鐘,便將一杯調好的雞尾酒遞到一個女孩面前。
女孩很年輕,一頭金髮,打扮時時髦,她接過酒杯,看了看身邊隔着一個空位的年輕男子。
男人清俊白皙的臉龐在閃爍的燈光下,在這一片糾纏的頹廢的空間裏,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仿佛,他不應該屬於這裏,而是……應該屬於……呃,應該是有着優雅的鋼琴曲,紅地毯,和高貴的千金和貴族出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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