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凌看着他的樣子,沒好氣地罵道:「說了讓你滾,囉嗦什麼!」
秦抑鬆開擋在眼上的手。
右邊的一隻眼睛,立即變成了熊貓眼。
看上去有點滑稽。
秦抑一本正經道:「帝少,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和少奶奶……」
南宮曜凌無奈地看了秦抑一眼。
「沒有誤會!那個女人心裏永遠只在乎那個性梁的!你現在就去找人把那個姓梁的坐掉!」
「……」
秦抑的神色立即緊張起來。
這一次,帝少看來是真生氣了。
可是,這梁少不管怎麼樣,也曾是帝少的好兄弟,而現在又是……鍾離的男友,拋開感情不說,現在梁氏集團和南宮集團也有合作。
如果這個時候把梁少除掉,那麼勢必會引起兩家的紛爭。
到時,對南宮集團也會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而且……鍾離和少奶奶知道這件事,都不會原諒帝少的……
「帝少……您三思啊……梁少琛雖然可惡,可現在還不是除掉他的最佳時期……」其實,他早就看梁少琛不順眼了。
可是現在,以大局為重,還不能讓帝少這麼衝動地對他下手。
秦抑心裏經歷了反覆的思想鬥爭,終於說出這句話來。
南宮曜凌臉黑了黑,無語地看了秦抑一眼。
他都聽不出來他是在說氣話嗎?
這個秦抑……
他是有多恨梁少琛?
南宮曜凌唇角抽動一下,說道:「陪我去打球!」
秦抑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帝少這麼容易就被勸服了,卻還是點了點頭。
「是……」
小暖一個人打車回到家。
手背上已經起了一串水泡。
她衝上樓,到洗手間自己用水沖了沖。
一邊沖一眼淚水往水盆里砸。
手背很痛,可心裏的痛,要比手上的痛要強十幾倍。
她拿出牙膏,往手上擠了一眼。
一邊抹在燙傷處。
其實家裏有燙傷的藥膏,她一時間腦子亂成一團,根本不記得有什麼燙傷的藥,只是胡亂抹完,涼涼的牙膏抹在手背和手腕上,感覺舒服了很多。
她想着南宮曜凌的話,就覺得心寒。
她不是還沒死嗎?
無論如何,他也不應該這麼說吧!不管怎麼樣,就算他不在乎戚月,也要在乎一下她的感受吧。
小暖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
走到臥室里,管家來敲門,問她怎麼了。
小暖告訴他沒事,不用管他。
管家只好惺惺離去。
小暖起身,就開始收拾行李。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愛上一個這麼冷血的男人,承認是他做的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大意凌然。
難道,生命在他的眼裏,根本就視如草芥?
那如果有一天,他厭倦她了,是不是也會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她?
他當初要殺了司徒湮,她理解他恨他,而且司徒湮也曾想要害他,所以並沒有去怪她。
可現在……
小暖越想越心寒。
高爾夫球場。
南宮曜凌一連打了十幾個球,每一次都使出全身力氣。
旁邊的幾個公子哥嚇的大氣不敢喘。
南宮太子今天氣不順,還是不惹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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