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湮剛剛撞到下巴和鼻子,這會被戚月一揉,一張俊臉被揉變形不說,剛剛止住的鼻血又噴出來了。
他目光呆滯地看着戚月,像似要殺人。
戚月感覺手心一陣滑膩,定睛一看,看着他滿臉鼻血的樣子,頓時笑噴。
「啊……爹地,你流鼻血了!」mimi急忙衝上來,跑到司徒湮面前,心疼地叫道。
司徒湮惡狠狠地瞪了戚月一眼,奪過她手裏的紙巾,低頭,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道:「寶貝,爹地沒事,可能剛剛玩的太瘋狂了,所以就……流血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拿紙巾在臉上亂擦一通。
mimi見狀,連忙道:「月姨,你幫爹地擦好不好?他看不到耶。」
戚月:『好啊……」
她連忙抽出紙巾,準備給司徒湮擦。
然而,眼神接觸的瞬間,司徒湮不由警惕地後退一步,一邊奪過她手裏的紙巾,笑道:「不用,我自己來。mimi,爹地去洗臉了,你讓阿姨陪你。」
說完,整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mimi:「咦……爹地今天怎麼了?他跑的好快啊……」
戚月:「……」
、、、、、、
清晨。
「什麼?小暖被司徒湮接走了?!」客廳里,正啃着蘋果的南宮飛鴻猛地從沙發上上跳起來。
看着眼前的秦抑,他瞪大了眼睛:「你說的是真的?太子真的和小暖分手了?那casey怎麼辦?他們兩個也太不負責任了吧,說分就分,說合就合的?!」
「這個……」秦抑為難道:「飛鴻少爺,這件事,說來話長。我想帝少也是有苦衷的……」
「啊?你的意思是,還是太子甩的小暖?」南宮飛鴻猛地將手裏的蘋果扔了出去:「這還有天理嗎?他可是答應我要照顧好小暖的,我要去找他算帳去!」
南宮飛鴻說完,就要朝外面沖。
秦抑臉黑成一團。
連忙上前,攔住他。
本想着讓他去找司徒湮算帳,這個南宮飛鴻,竟然要找自己人算帳去了。
「少爺,這個也不能怪太子,我想他是有苦衷的!何況,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太子和夏小姐是否分開,而是夏小姐和司徒湮在一起……司徒湮你也知道,他在三年前就對夏小姐念念不忘的,現在回來了,又千方百計想要得到她……」
「是啊!」南宮飛鴻握了握拳道:「這個司徒湮,萬一對小暖圖謀不軌,那小暖豈不是……」
「不過您放心,住進他家的不光是夏小姐,還有戚小姐。我想,司徒湮暫時不能把夏小姐怎麼樣。只是怕日子久了,難免讓他鑽了空子。」
「那我該怎麼辦?」
秦抑垂頭,在南宮飛鴻耳邊低語了一句。
「好辦法!」南宮飛鴻朝天打了個響指道:「既然戚月和小暖都在那,那我要當個護花使者,去保護他們!」司徒湮說着,就要朝外衝去。
秦抑連忙道:「飛鴻少爺,您要去哪?」
「我……我去司徒湮家啊?」
「你知道他家在哪?」
「……不知道。」
秦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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