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司徒湮突然感覺有些煩燥。
那種從未被人看透,卻在這一刻,被一個小女子指着鼻子說出他的心事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尤其是,這女人對唐硯那深刻而複雜的愛,對他的冷漠和不屑,讓他十分惱火。
而此時,戚月已經拿起另一杯酒,仰頭喝了進去。
司徒湮抓住她的手。
「別在喝了,你這個女人,簡直可惡!」
「我可惡?」戚月冷笑:「是啊……我可惡……所以,我一開始就知道,我根本配不上她,配不上……」
「你醉了!」
「我沒醉!」戚月甩開他的手:「司徒湮,我告訴你,我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清醒,我真的徹底……徹底失去他了……」
在他宣佈那個女孩是他未婚妻的那一刻,戚月知道,自己的夢,已經徹底碎了。
說完,她扭頭就朝外面走去。
然而,才走兩步,雙腿一軟,司徒湮臉色一變,連忙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
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而不遠處。
唐硯站在角落裏,看着這一幕,握着酒杯的手,一點點攥緊。
「硯哥哥,你在看什麼?」
安蕊奇怪地問。
唐硯收回目光,轉身沖女孩笑了笑道:「沒什麼,一個故人。」
、、、、、、
夜裏。
小暖翻了個身,感覺嗓子很乾。
她撐起身子,伸出手去摸桌上的抬燈開關。
然而,按開了燈,卻發現沒有亮。
她朝四周看了看,一片黑蒙蒙的。
是停電了嗎?
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摸旁邊的位置,然而,是空的。
南宮曜凌是陪着她一起躺下的,這麼晚了,他又出去了嗎?
是啊,他每天都很忙。要忙着給她看病,又要忙公司寄過來的各種郵件。
小暖緩緩躺下,忍着干癢的喉嚨,重新睡下。
片刻後。
南宮曜凌從外面走進來。
他脫掉外套,搭在一旁的沙發上。
看着桌面上的枱燈,剛剛她醒了?他微微蹙眉,走到床邊坐下來。
床上傳來女孩均勻的呼吸。
南宮曜凌垂頭,指尖輕輕划過她的臉頰。
這段時間,她清減了不少,臉色也很蒼白,南宮曜凌看着心痛,可卻不敢輕易給她吃一些補品,因為某些補品會加重她的病情。
他垂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小暖,我會一直守着你的。」
聽到廚房有動靜。
小暖緩緩睜開眼,外面天已經大亮了,她撐起身子,走到廚房。
發現南宮曜凌正在做早點。
他穿着白襯衫,長褲,襯衫的袖口挽起,高大的身影站在灶台前,卻是少有的景響象。
見他動作有些笨拙地忙碌着,小暖不禁彎起唇角。
南宮曜凌發覺到什麼,不禁轉身,見她站在門口,不禁笑道:「你醒了?怎麼下來了?快去躺着,早餐馬上就好。」
他說着,一邊垂頭將牛奶倒好。
夏小暖見狀,不由上前,從後面環住他的腰。
「沒想到,南宮太子也有下廚房的時候。不過,你真的會弄嗎?」
看他的樣子,一定從來沒有做過這些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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