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夕陽的餘暉灑在陽台的一株橡膠樹上。
夏小暖坐在臥室外陽台的藤椅上,面前的矮桌面上放着一個籃子,裏面是毛線。
她正一針一線,認真地針着。
陽光打在她的側臉上,形成一道粉紅的光暈。
因為織的入神,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走過來。
織了好一會兒,她覺得有些累了,不禁用手揉了揉眼睛。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南宮曜凌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夏小暖冷不丁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就看到南宮曜凌從臥室衝出來,衝到她面前,一把奪起她手裏的織了一半的灰色馬甲。
「這是什麼?」南宮曜凌震驚地看着手裏的毛衣,又看了一眼夏小暖有些發紅的眼睛,不禁提高了音量:「夏小暖,你在幹什麼!?」
夏小暖連忙道:「你回來了?我……」她下意識地想要搶回他手裏的毛衣,吱吱唔唔道:「我沒幹什麼……」
南宮曜凌卻臉色陰沉地毛衣拿天,抓着她的手腕,不可思議地問道:
「小暖,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你竟然還在織東西?你現在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沒關係的。」夏小暖見他臉色難看至極,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就算他不喜歡她織東西,直接告訴他就行了啊。
但她知道,最近他的心情一直不好,她能夠理解,因此只是溫柔地說道:「你放心,我織累了就會歇一會兒,就當是打發時間,你不用擔心……」
「我不擔心,我怎麼能不擔心?!」南宮曜凌突然臉色鐵青地朝她大吼道:
「夏小暖,你到底長沒長心?我這邊為你擔心的要死,你可好,就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你幹嘛這麼大聲!」夏小暖被他吼的也有些生氣,伸出手僵硬道:「你把東西還給我……」
南宮曜凌卻猛地抬手,將手裏織了一半的毛衣狠狠順着玻璃護欄朝樓下扔去。
夏小暖被他的動作完全震到了。
她起身,跑到欄杆前,看到自己織了一上午的毛衣被扔在樓下的草坪上,線團拖着長長的線。
她臉色發白地伸出手就要去拉,結果南宮曜凌快她一步,搶過桌上的線團也一起扔了下去。
夏小暖全身都僵硬了。
她轉身,震驚地看着南宮曜凌。
「南宮曜凌,你神經病啊!」她眼睛發紅,憤怒地大叫道。
南宮曜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往臥室里拖。
「我是神經病,我快被你弄成神經病了!我告訴你,我不許再織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做,現在就給我回去躺着!」
夏小暖被他大力拖到臥室門口,她一隻手抓着臥室的門,不肯進去。
一邊掙扎着,含淚大聲說道:「你放開我,南宮曜凌,我不用你管!你如果嫌我煩了,可以把我送回國內,不用再管我的死活!」
她感覺心裏很難受,那是她忍着痛為他織了一整天的毛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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