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助理見她臉色難看,不禁道:「紫兒姐,那個司徒湮也太無理了,您沒事吧?」
「沒事。」楊紫兒按住胸口,有些虛弱地擺手。
這時,一名男子從遠處朝她走來。
「楊小姐,別來無恙啊……」
「喲,李總,好久不見……」她立即擺出一臉微笑,熱情地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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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那樣子。」微微拉着戚月的手小聲道:「我可還記得,當初她在劇組,是怎麼欺負新人的。」
戚月訕笑道:「那又能怎樣,人家現在是當紅影星。」
「月兒,我覺得你演技都比她好。如果不是她知道傍男人,怎麼會有今天?聽說她今兒捐了一千萬。哼,誰不知道,這錢還不夠她陪乾爹睡兩宿的。」
戚月知道,徐微微自幼家境就好,又是有背景的,自然瞧不上楊紫兒這種費勁心機上位的人。可是,她又怎麼能和楊紫兒比呢?她現在的位置,她是想都不敢想。
何況,以她現在的心境,也不想那麼多了。
這時,有人叫她。
徐微微和她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戚月一個人,看着前面有人組織捐款,明星和富豪們紛紛將信封投到捐款箱裏,然後在上面的紅布上籤上名子。
戚月正在發呆,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真沒想到,戚小姐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只是,若是早就如此,又何必當初?」
一個明顯嘲諷的語氣。
戚月抬眼,就看到唐硯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唇角帶着揶揄的笑。
戚月感覺無地自容,想到剛剛在酒店外的情景,她自是百口莫辯。
何況,她也不想再辯解了,這樣的她,本就不配在站在他的身邊。
「世事難料。」她絞了絞手指,臉色有些蒼白地說道:「或許我本身就是這樣的人,當初是唐先生抬愛了。而現在,你也是新人在側,我們各歸各位,也算是圓滿。」
唐硯聞聲,臉色一瞬間難看至極。
「圓滿……」他喃喃念着她說的話,眼中似有暗流涌動,他驀然轉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戚月,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那我在你眼裏又算什麼?這麼多年,你把我唐硯至於何地?!」
他掌心力度極大,戚月被她捏的生痛,然而,肌膚的疼痛是短暫的,而真的的痛,卻是在心裏,日夜無法割捨的。
她看着他,他眼眶發紅,瞳孔里噴着怒火,額頭青筋突起。
她從未見他如此失態,他身上隱隱傳來熟悉的氣息,如她第一次見他那般,乾淨、清爽,仿佛是月光的清涼味道。然而,他的眼中,卻漸漸變得深沉難解。
想到曾經彼此毫無間隙,每天快樂的一起去爬山涉水,同吃一個雪糕的日子,與現在相比,卻只能一點點退到遙不可及的記憶里。
她只覺得心痛異常,眉心蹙起,卻不得不維持着冷靜,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不能讓自己在這樣的場合失態,更不能給唐硯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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