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暖走到門口,一旁的秦抑上前,望着她道:「夏小姐,少爺他……」
「他已經睡着了,讓他休息一下吧。」
秦抑點了點頭:「夏小姐,您看起來也很憔悴,我讓司機送您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夏小暖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秦抑道:「那您自己小心一點。」
夏小暖點了點頭。
、、、、、、
醫院裏。
夏小暖站在某貴賓病房前,想要進去,卻被兩名鐵面保鏢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其中一名大個保鏢問道。
「我是夏小暖,找司徒湮有很重要的事。」夏小暖開口道。
「稍等一下。」
對方敲門而入。
過了一會,保鏢走出來,一邊關上門,望着夏小暖道:「夏小姐,我們湮帝要休息了,現在誰也不見,請回吧!」
夏小暖握了握拳,望着面前的房門,大聲道:「麻煩你就告訴司徒湮,他如果不見我,他會後悔的!」
兩名保鏢相互看了一眼,另一名保鏢訕笑道:「夏小姐,您是湮帝的朋友,您應該知道他的脾氣,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眼前這位女孩他們不是不認識,曾經夏小暖畢竟在司徒湮那住過一段時間,湮帝對夏小姐的關心和愛護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因此並不敢怠慢。
只是湮帝有話,他們也是沒辦法。
夏小暖點了點頭,司徒湮這是故意不想見她,因為他已經猜到她打他有什麼事了。可是,她卻不能打退堂鼓。
司徒湮做的已經夠多了,她必須阻止他繼續下去,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於是,她提高音量對着門板叫道:
「司徒湮,你為什麼不敢見我?是不是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才在裏面做縮頭烏龜!?還是從樓上摔下來把膽子給摔碎了?要不然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不敢見!?」
旁邊路過的醫生護士紛紛駐足,被夏小暖的罵聲逗笑。
一旁的保鏢完全傻眼,一邊將護士哄走,一邊擦着冷汗。
這個夏小姐,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罵湮帝是縮頭烏龜!
湮帝是誰,還沒有人敢如此侵犯他。
兩名保鏢同時為夏小暖捏了一把冷汗,不想,夏小暖卻繼續大聲道:「司徒湮,怎麼?假裝沒聽到?你有種……!」
「嘩——!」
話沒說完,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司徒湮臉色難看地站在門口,他穿着病服,胸前散開着,露出野性的胸肌。
只是肩膀綁着厚厚的繃帶,一隻手也被吊了起來。
他黑着臉望着面前的夏小暖:「你罵夠了沒有?」
夏小暖挑眉,嘲諷道:「你終於肯出來了?如果你不出來,我還要考慮罵上一整天呢!」
司徒湮瞳孔陰鬱地望着她,看着她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卻不知為何,倏地勾了勾唇,笑了出來。
「好,扯着嗓子罵多累啊?不如進來,到我懷裏,我讓你罵個夠……」他說着,猛地伸出手,將夏小暖往裏面一扯。
夏小暖還沒回神,整個人已經被拉進病房內,房門被用力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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