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的毒根本解不了,所以……她死定了……而且,我現在也不想活了……」南宮飛鴻
辛言連忙道:「飛鴻少爺,您千萬別想不開!夏小姐她……」
他說到一半,突然伸出手,撐了撐額頭。
「我要上哪去找解藥啊?」
辛言望着眼前的南宮飛鴻,眨了眨眼睛。
緩緩開口道:「解藥……解藥明明就在實驗室的保險櫃裏……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南宮飛鴻望着辛言:「保險柜在哪?」
「在……在南面的牆上……」辛言最後一句話說完,便暈了過去。
南宮飛鴻伸出手,拍了拍辛言的頭。
他整個人已經不醒人世了。
這時,秦抑從角落裏走出來。
「秦抑……」南宮飛鴻興奮地叫道。
「我都聽到了。」他走到辛言面前,在他的身上翻了翻,隨後,翻出一串鑰匙。
「我們現在快過去吧!」南宮飛鴻道。
秦抑皺眉道:「不行,飛鴻少爺,您還不能走。雖然他服用的藥物醒來的時候不會記得之前的事,但很難保證他會不會中途醒過來。
而且,他的人就在外面,以防萬一,你最好在這裏守着他。」
南宮飛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秦抑說着,拿出一個倒模的盒子,將上面的鑰匙在盒子上印了幾個印子。
「事成之後我會讓人通知您,您儘量拖延一下時間就好。」
南宮飛鴻連忙道:「這裏有我在,你別囉嗦了,快點去吧。」
「是!」秦抑說完,連忙從後門離開。
、、、、、、
南宮曜凌望着對面的司徒湮,緩緩開口道:「司徒湮,我可以將我股份的百分之十贈予你,只要你交出解藥,你覺得怎麼樣?」
「南宮曜凌,你開什麼玩笑?你覺得我今天跟你出來,是向你討飯的?」
南宮曜凌揮了揮夾着高腳杯的手。
「當然,你不是來討飯的,但我勸你還是識食物者為俊傑。這百份之十的股份,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何況,你當初和楊紫兒合謀敲詐一事,你真的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嗎?」
司徒湮一邊吸着雪茄,一邊笑道:「你不用拿這個威脅我。楊紫兒算什麼東西,她的話有幾個人會相信?何況,我聽說她在獄裏已經魔怔了,沒有證據,有誰能證明此事和我有關?」
「那你也不在乎小暖的感受嗎?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所為,你甚至用她的生命來做要挾,你以為,她還會把你當成朋友嗎?」
司徒湮聞聲,眼中掠過一道複雜。
可很快,他不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笑中泛着一絲苦澀。
「她知道又能怎麼樣?她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我,只有你南宮曜凌。」他故意將後面一句話咬的很重,又道:
「南宮曜凌,雖然她和梁少琛在一起,可她心裏最愛的人還是你。梁少琛為了得到她,可以不擇手段,我看,你如果為了一些身外之物再拖下去,怕是真的要失去深愛你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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