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看着他的樣子,一臉嫌棄道:「司徒湮……你把床單都弄髒了……」
「啊——!」司徒湮瞪着戚月,低吼一聲:「關你屁事!」
戚月:「……」
司徒湮朝四周看了看,伸出手,拿出戚月面前湯里的勺子。
「喂,你幹嘛拿我的勺子?」
「誰讓伍媽只帶來一個勺子?」司徒湮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地拿起勺子去盛菜。
雖然不方便,但勉強比筷子強一些。
戚月看着他艱難用左手吃飯的樣子,不禁憋着笑。
放下碗筷道:「好啦,我吃完了!還是我來餵你吧。」
戚月說着,走到床邊,要奪過他的勺子。
「不、需、要!」司徒湮把碗快端起,瞪了她一眼道。
戚月:「……」
她唇角抽動一下,一邊道:「你瞧你,才吃幾口就弄的滿床單都是,等下護士來了,一定被你笑死了。」
司徒湮:「……」
「好啦,既然我答應小暖要照顧你,我就會說到做到,把勺子給我,乖。」
司徒湮眯起眼睛,危險地望向戚月。
死女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等他的傷好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戚月沒等他反應,奪過他的勺子,一邊夾了菜,放在他的嘴邊。
「張嘴……」
司徒湮緊崩着嘴。
戚月道:「你瞧你,跟三歲小孩子一樣,你的嘴巴簡直能掛一個油瓶!」
「你——!」司徒湮氣的剛要開口,戚月趁機一把將菜塞進他的嘴裏。
司徒湮:「……」
他怒氣沖沖地把菜吃了。
戚月又盛了飯在他嘴邊:「乖,張嘴……啊……」她的嗓音很溫柔,有點像她餵mimi吃飯的樣子。
司徒湮雖然在生氣,可是不知為何,聽着這個聲音,看着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裏湧出一股莫名的感覺。
還沒有女人敢這麼對他。
也沒有哪個女人像餵小孩子一樣餵他吃東西。
司徒湮不知不覺,但張開嘴巴。
一頓飯,吃的雖然不甚和詣,但司徒湮的胃口還不錯,竟然在戚月的催眠下,將一飯盒的飯菜吃的見了底。
戚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調侃道:「嘖嘖,平時沒看出來,你還挺能吃的。吃起飯來,像小豬一樣。」
司徒湮抬起頭,眼中崩發着熊熊怒火。
戚月朝他粉飾太平地笑了笑,連忙端走飯盒道:「哈……我去洗碗了。你好好休息吧。」
戚月說完,趁他沒有發火之前,腳底抹油地走出病房。
司徒湮瞪着病房門口。
死女人,竟然敢說他像豬?
還讓他好好休息,她真把他當成豬了?
啊啊啊啊……他雙手握拳,他真想掐死這個死女人啊!
戚月一邊在洗瀨間刷着碗,一邊一臉微笑地哼着小曲。
自言自語道:
「大魔頭,哼哼,你也有落到我手裏的時候!
被你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終於可以有機會,好好整整你了。」
戚月說完,一臉躊躇滿志地沖鏡子握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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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什麼?我……我還有個哥哥?」總裁室,南宮飛鴻看着南宮曜凌,一臉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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