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太子,好久不見!」既然槍口對着他,司徒湮仍然吊兒郎當地笑道。
南宮曜凌唇角彎起一抹冷酷的狐度。
「人在哪?快點把人交出來,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哈!」司徒湮仰頭大笑:「很好,如果能和小暖死在一起,我真的死而無憾了!」
南宮曜凌一點點扣動扳機:「別挑戰我的耐性!」
他說着,猛地按動扳機。
司徒湮一個閃身,躲開子彈。
唇角揚起一抹笑,朝後面招了招手。
很快,「夏小暖」被兩個人從裏面帶了出來。
因為嘴上綁着繃帶,她只是發出「唔……唔……」的聲音。
南宮曜凌一瞬間,臉色難看至極。
「小暖!司徒湮,我殺了你!」南宮曜凌大聲咆哮道。
這時,突然,一把手槍抵在夏小暖的頭上。
「如果不想讓你心愛的女人,和你的孩子,立即死掉的話,讓你的人立即把槍給我放下!」
南宮曜凌的指尖發抖,目光死死地盯着夏小暖。
「夏小暖」滿眼含淚,拼命地沖他搖頭,唔唔地說着什麼。
「放開她!司徒湮,你竟然敢這麼對小暖!我殺了你!」南宮曜凌指尖顫抖地吼叫道,額頭青筋暴跳。
站在他旁邊的秦抑和保鏢,皆憤怒至極地瞪着司徒湮。
司徒湮使了個臉色。
突然,保鏢上前,拿着一杯中藥,遞過來。
司徒湮端着中藥到夏小暖面前。
目光看向南宮曜凌。
「這杯打胎藥,本來早應該讓他喝的,但是,不想讓南宮太子錯過這麼精彩的系碼,所以……今天就當着你的面,讓你們的孩子死去吧!」
「不要!」南宮曜凌大吼一聲,對身後的人道:「把槍放下。」
秦抑看了南宮曜凌一眼,沖旁邊的人使了眼色。
幾十個暗夜殺手,紛紛將手裏槍,緩緩放在甲板上。
兩隻船的距離,只有不到五米了。
船正一點點不動聲色朝司徒湮的船靠近。
司徒湮敏銳察覺到什麼,看着南宮曜凌道:「讓你的船後退!如果再敢靠近一厘米,我立即把藥給她灌下去!」司徒湮說着,扣住她的下巴,摘下她的口封,就要往嘴裏灌。
「夏小暖拼命搖頭,祈求地看着南宮曜凌。」
南宮曜凌全身發抖,帶着一種絕望的氣息:「不要傷害她!我後退!後退!」他沖身後的人吼道。
船稍稍後退一點。
「再退一點!」司徒湮咬牙道。
南宮曜凌一個眼色,船立即後退一點。
司徒湮移開藥碗,讓人將小暖的嘴封上。
「南宮曜凌,不想讓夏小暖被丟到河裏餵魚的話,就立即朝自己的左肩開一槍!」司徒湮咬牙說道。
南宮曜凌瞳孔一瞬間縮緊。
「夏小暖」拼命掙扎,立即,一個保鏢上前,將一記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臉上。
南宮曜凌握緊的拳頭,關節泛白。
「司徒湮,如果你再敢動她一下,我絕對讓你後悔!」
司徒湮大笑。
「開槍!否則,我立即殺了她!」他說着,接過保鏢的手槍,對準夏小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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