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夏小暖說完,不耐煩地摔上房門。
司徒湮倒在地板上,有些不解地看着夏小暖。銳利如鷹一般的漆黑瞳孔,閃着狐疑的光芒。
夏小暖注意到他的目光,黑着臉罵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司徒湮:「……」
「該死……」他咬牙罵道。
額頭已經冒出絲絲冷汗。
夏小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救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看他的樣子,雖然很冷,很可怕,但整個人看上去氣質不凡,全身上下也有一種很強的氣場。
這個人,應該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才來偷東西的吧?而他現在已經受傷了,在這種情況下,把他交出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夏小暖並不是什麼大善人,可是,卻實在無法做到就這樣將他送上絕路。
她懷着一種複雜的心情,走到司徒湮的面前。
司徒湮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幹什麼?」他說着,伸出手準備拾地上那把手槍。
夏小暖說時遲那時快,連忙上前,一腳將那把槍踢到床底下。
「我救了你,你竟然還要殺我?」夏小暖不滿怒道。
「我怎麼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司徒湮冷洌地眯起眼,咬牙反駁道。
夏小暖看着他身上的傷口,上面還留着黑色的血跡。
「都這個樣子了,你以為我能把你怎麼樣?」夏小暖不屑冷笑:「難道把你的腎挖出來去賣?還是把你先jian後殺?你想像力也未免太豐富了吧?」
司徒湮的臉黑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司徒湮無語道。
夏小暖氣道:「廢話,你剛才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司徒湮:……
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整個人額頭已經冒出絲絲冷汗。
夏小暖彎下身,將男人扶起,讓他椅着床角。
「你的傷口在流血,必須馬上止血……」夏小暖說着,轉身,從柜子裏拿了藥箱、紗布、還有止血鉗。
以前她還覺得南宮曜凌放這些東西在這裏,根本用不上。
沒想到今天,竟然給一個陌生人用了上了!
司徒湮看着夏小暖:「你為什麼救我?」
夏小暖垂頭,輕輕解開他的風衣紐扣,他的衣服全被血染透了,好在是黑色的,看不太出來。
否則那場畫一定非常可怕。
「我也不知道,可能看你比較可憐吧!」夏小暖說道。
「shit!」他瞪着夏小暖,沉聲咒罵道:「別用這個詞形容我!沒有人敢說我司徒湮可憐!」
「哦,原來你叫司徒湮?」夏小暖將她的襯衫解開,一邊準備替他止血:「可你現在的確很可憐,就算在街邊看到受傷的小狗,我也會救的。所以,你不用感謝我。」
司徒湮:「……」
「如果不是受傷,我一定立即殺了你!」
竟然敢拿他和小狗做比較?
該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並且一再觸碰他敏感神經。
如果是平時,她恐怕已經死不止一萬次了!
夏小暖抬頭,嫌棄地瞅了他一眼。
從齒縫裏嘟囔道:「嘴唇都紫了、還在裝x……」
司徒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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