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什麼。。古鎮?我怎麼沒聽過呢?」將臉轉向楊希,希望在她那得到答案。楊希臉上依舊平靜:「源鄉古鎮是建於清初年末,專供官宦之家遊玩消遣的地方,那時避暑山莊就是從那衍生而來,從建國到今時還是維持民古風韻的建設,附近也是山峰圍繞所以在那採集標本是可選性高,且郊外遊玩也挺好。」王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噢…」張岩:「還是楊希學姐懂的多,那我們啟程吧。」邊說着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其實是想讓離着近的王可做進去的,可是王可卻一躍走向副車位,自己打開坐了上去,「我不用你開,本姑娘自己坐。」張岩本想伸手拉住楊希可是手正懸在半空中時,看見王可此舉,只能隨即撓撓後腦勺,將後座關上車門。自己失落地走向主位,發起了車。時間慢慢地過去了,陽光越來越猛烈,將行駛在柏油公路大紅色的跑車照得如此顯眼。車上最活躍的要屬王可和張岩,兩人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當然了王可一直拿着張岩逗笑,「楊希學姐,怎麼你的話不多,是不是覺得無論。」張岩說道,下意識地看了下後視鏡。楊希正在低着頭看手機,微微抬起頭說道:「沒有,我正在聽着呢。」說着微微笑着,只是笑容稍縱即逝,張岩雖然心裏很無奈,但是嘴上趕緊說:「這樣啊,哈哈…那就好,只是怕你無聊,後面車座位置那還有報紙,如果你覺得無聊可以看。」楊希:「好的,謝謝。」看向那淡灰色的灰太狼圖案的後車座,兩大疊報紙正整齊地放在那,楊希用手輕輕挪開報紙翻開了一些主題報紙,看了看隨即挑起了一個報道日本靈異事件的報紙,拿起慢慢地放在眼前細細地品讀,只是此時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安的神色。王可:「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張岩隨手將導航調了調:「估計還有五十來分鐘把,看穿過這個山崖繞過這一做山峰就前方就是源鄉古鎮了。」王可似乎有些抓狂,有些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怎麼還有五十多分鐘?真是慢。」張岩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是啊,要不然我們從下個山崖那坐船十來分鐘就到了,怎麼樣?」說罷露出一副痞子的笑容。其實說到坐船王可是會暈船一族的,這個他也知道,說坐船無非想刺激她一下。王可隨即拍了一下正在開車的張岩,「什麼鬼,連續幾天的晴空萬里,讓備受學業困苦的我們有了一些好的心情,今天我和幾個同系的同學準備一起去郊外,為的就是能採集一些生物學上用的標本,「楊希,你帶了生物本嗎?」只聽見一個細聲細語的女孩在一旁,這位正是人稱甜美女孩王可,與楊希是系三時認識的同學,因為王可性格比較外向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在她的眼裏楊希可謂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孩,只是性格上有些內向,所一給人的感覺是孤傲的個性,一些想接近的男生因為她的外表冷傲所以有些畏懼,於是就來討好王可,張岩是其中一個,「嘿,兩位美女你們要去郊外嗎?正好我也要去採集些藥材上要用的植物,我開車帶着兩位一起吧。」張岩讀的是醫學系,在物理學旁邊的教學樓,說着陽光帥氣的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王可將手往張岩的肩上一拍,很帥氣的說道:「可以呀,讓你當我們兩位美女的司機,也算是你的榮幸。」兩個可愛的酒窩在臉上浮現,顯得如此可愛迷人。張岩的目光依舊注視在一旁的楊希身上,此時楊希正在整理背包里的東西,微微側臉陽光折射在她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唯美,只是也能感受到她的一絲冰冷,烏黑及腰的直發,淡淡的妝容,素黑的外衣搭上淡藍色的牛仔和一雙簡單的白色帆布鞋,顯得是那麼的高冷美麗,張岩向楊希走去站在她的面前,「楊希學姐你需要我幫忙嗎?」楊希淡淡地抬起眼眸,淺淺地露出笑容,「不用,謝謝」說罷,高挑的身形站了起來,手上拿着有粉色阿狸圖案的物理本和一隻黑色馬卡龍鋼筆,王可轉身看了看楊希,「你弄好了,我們走吧,司機已經按耐不住了要為我們服務,呵呵….」爽朗的笑聲在教學樓的校場上迴蕩,三人逐步向校門外走去,楊希心想如果每天的生活都能在這種陽光明媚的天氣下度過該多好,如果我能和王可她們一樣過着簡單的生活該多好,我的生活為什麼會……。想到這淡然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只是稍縱即逝,因為自己不想讓同學們看見這樣的狀態,於是繼續談笑風生,可是這些表情盡收張岩眼裏,只是張岩知道既然楊希不想說的話,那就別問,問了也不會有答案。快到車前,張岩帥氣地從英倫風的裝束中拿出鑰匙在開車門時停頓了一下:「對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很美麗,也很有古風,要不我們去源鄉古鎮吧,我可以當你們導遊,那裏還有一個很美的小溪,怎麼樣,不錯吧?」王可有些疑問:「什你明知道本姑奶奶坐船會暈船,你還想着坐船?是不是想讓本宮賜你死罪。」還擺出兩手叉腰的動作,只聽張岩哎喲一聲,「大小姐,我怕了你了,開個玩笑而已,在下知道錯了啊。」楊希聽着露出一絲笑容,放下手中的報紙,「我們坐船吧,正好看看風景,還有我帶了暈船藥,等會上船的時候讓王可先服用,這樣不就可以了。」一下剎車,「好啊,我也贊成,好久沒坐船了挺懷念的。」張岩附和着。而楊希只是轉眼看着王可,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王可聳了聳肩,「我沒意見,不過必須得想想車子放哪好?還有現在去哪買船票?」張岩:「這不用擔心,我將車停在這附近的農戶家,然後我們再打聽一下。」楊希:「在這方圓五里地有一家農戶,我們可以過去問問,順便停車。」王可:「那我們趕緊走把,不然天就要黑了。」一轉剎車,張岩將車調頭開進小道中,不過一會就看見一間全是瓦片蓋的房屋,甚是簡陋,將車停好三人隨即打開車門出來了,楊希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似乎感到格外清晰,王可展望附近大叫到:「哎呀,你們看那一片地上全是紫色的薰衣草,好美啊。」我們跟隨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是薰衣草而且一片的紫色印在臨近傍晚的夕陽下是如此的美麗。隨着我們說話的聲音,簡陋的瓦房出來一個婦人,只是奇怪的是這位婦人穿着黑色的服飾,這個服飾很怪異,身上的花紋有些詫異是由像似菊花又像似銅錢的圖案刺繡上去的,然而鞋子卻是那種大紅色的繡花鞋,頭髮梳得很整齊,臉上面無表情,「你們是誰?為何到這來,要做什麼?」一連串的話語發自滄桑嘶啞的嗓音,張岩立馬站向前,「您好老奶奶,我們是大學的學生,準備去源鄉古鎮採集標本,不知道開車花費時間長,聽說乘坐船去很快,所以想改坐船。」露出一些客套的表情,旁邊的王可附和着莪:「是啊,老奶奶我們不知道坐船哪裏買票,你能告訴我們在哪去買票嗎?」婦人無神空洞的眼睛從三人身上瞟過,「天色不早了,你們可以在我這借宿一晚,明早再趕路,再說大晚上的山路不乾淨,容易撞鬼。」說完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只是很僵硬。張岩:「……我們…」還未說完,王可立馬插話:「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我們着急趕路,後天還得會學校呢。」說着欲將拉着她們兩個走,就在她們將走的時候,遠方傳來了一個年邁有力的聲音:「嘿,年輕人你們要去哪?」我們三人轉身看去,只見穿了一聲樸素裝扮的老年人走來,年邁的老人家已來到我們的跟前,只見他似乎無視婦人的存在,直接地盯着我們說道。如果是夫婦應該是會先問過對方的啊,而且婦人此時就像定在那似得一句話語也沒說,那面無表情的臉上在燈籠的照耀下如此的慘白。我們三人只有楊希在注視這那位詭異的婦人,而王可和張岩立馬問道:「老伯,我們要去源鄉古鎮,想乘坐船去,但不知道往哪去買票,您知道嗎?」老伯將手上的燈籠掛在簡陋的瓦房外,四周被燈籠微亮照耀下變得很亮,「你們一直往前走,前方就有小溪流每過十分鐘就會有一艘船行駛過來,你們在那等就好,船票只需上船買就好了。」王可接到話說:「好的,謝謝老伯,我們走吧。」似乎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於是我們三人謝過老伯後就往前走去,時不時的王可會轉過頭去看,可是卻看見老伯依然在做這自己手上的工作,卻無視婦人的存在,而再轉過去看到婦人不見了,心想是不是已經進去了,剛才我們自己可能因為趕路的原因所以沒有問道婦人,只是…。。王可終於不再陽光可人,而是一種害怕的神情顯現,「對了,張岩,楊希,你們剛覺不覺得那個婦人很怪?」張岩接話到:「只是覺得她的穿着很像,以前我姥姥過世時候穿的那種死人冥服。」說着壓低了聲音,四周的黑暗加上剛才的話語,讓我們覺得陰風陣陣。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們後面,而此時楊希說到:「大晚上的最好別說什麼鬼力亂神的不好。」王可:「對,就是,我們趕緊走把。」其實就屬王可心裏最害怕,別看她平時那樣大大咧咧,其實也就是個女孩心。就在加快腳步的同時,眼前不遠處有一片小溪,王可:「我們是不是到了,張岩。」說罷一絲放鬆愉悅的心情在三人臉上呈現。似乎因為剛才的緊張三人都忘記了車的存在。張岩:「嘿,王可你也會害怕啊,真看不出來。」現在還不忘挖苦下平時欺壓他的王可。楊希:「應該是到了,你們看好像來了一艘船。」兩人隨即望去,的確看見了一位正在撐船的人正緩緩地行駛到岸邊,只是那人穿着很奇怪,黑色的斗笠,而穿着類似於漁夫的打扮,而且一首很熟悉的詩歌響起在耳邊,「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就在三人驚異之時,王可說道:「真幸運,我們都不用等了,看我們多幸運。」王可已然忘記剛才張岩諷刺她的話語,張岩:「你們說是不是這裏的人都是穿着很奇怪呢,你們看那個船家居然大半夜戴着黑色的斗笠,難不成怕光?呵呵…。。」王可此時恢復了一點時日裏的朝氣,用手拍了一下張岩的腦袋:「說你笨你還不承認,看着也是中午那會烈日當空遮太陽的,笨蛋。」說着得意一笑,楊希只是略微一笑,可是心裏還是放不下剛才的事件,因為她有陰陽眼,她知道那個是怎麼回事,也知道那隻鬼一直跟着我們的後面,只是不知到為何船家靠近時,它會如此畏懼遠離我們,直至船家念出那首詩,鬼魂因為恐懼尖叫一聲離開。這時楊希才鬆了一口起氣,船家已經靠向岸邊停了下來。王可正磨拳擦手按耐不住了,「好有古風啊,有木有,船家你好,我們想去源鄉古鎮,不知要多少錢?」船家滿臉滄桑微微一笑:「本船隻渡有緣人,且分文不取,千金難買渡船過。」張岩立馬說道:「老爺爺,我們都是醫科大學的學生,身上帶的錢也不多,所以能不能告訴下大概的價格。」雖然老人家那樣說着,但是張岩以為是想加價的言詞。楊希:「老人家,相逢便是有緣,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分文不取呢,但是讓您免費載我們過去,又有點過意不去,所以你看我們多少給點,也表心意。」王可也接到說:「是啊是啊,您老這麼大歲數,掙點錢也不容易,這樣把一人十元成嗎?再說不是還有十分鐘就到源鄉古鎮嗎,路程也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似乎在賣萌眼神乞求似得看着老人家。只見這時老人家說到:「你們上船吧,但是不用給我錢,錢財對我來說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給我也無用處。」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王可馬上一拽將我們一起帶上了船,「哎呀,不用錢我們可以省了,如果你們實在嫌錢多的話可以給我,本宮幫你們花。」張岩與楊希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這樣船在湖中行駛着,也只聽見她們的說笑聲,時間很快的過去了,只是沒有像之前預料的一樣十來分鐘就到,就是感覺時間很漫長,加上四周黑漆漆的令人犯困,船家在用竹竿划着船只是出奇的安靜,從未說一句話,楊希轉眼看着四周的黑暗,覺得好似無盡的黑圍繞着自己,而坐在對面的王可和張岩聊了一會天,就有些犯困了,漸漸地王可靠着張岩,張岩靠着船舷將要睡去,可是楊希卻絲毫無睡意,於是無聊地翻起了手機,但是此時時間居然是靜止的十二點。怎麼會,剛才明明才五六點,怎麼這會一下子就靜止到十二點呢,越想越坐了不安,幾乎想喊醒他們,這樣才不覺得是自己一人,就在手將拍到她們的時候,又一想會不會是自己的手機壞了呢,還是算了,讓他們休息一會把,早上也挺累的。於是為了打發時間楊希想問下船家一個問題,大家找找話題聊,時間應該很快過去,「老爺爺,您好,每天您都這麼晚才出船嗎?不回家嗎?」老人家:「半夜乃是我擺渡的開始,何時回家取決於渡船客。」楊希:「噢,…。。」略微點點頭,只是無話題想再聊下去了,不知為什麼和船家說話總感覺怪怪的,很詭異的感覺從心裏升起,但是又不能明說。正在此時王可醒來了,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看着楊希「現在幾點了,還有多久呢?」楊希:「十……點,不對,是快到十點。」楊希不敢將自己的手機時間停止點告訴她,而這時王可卻有點火了,抓着一旁的張岩撒火,「死張岩,你給我快起來,不是說十分渡船就到了,現在都多久了,還得老娘我座得快累死了。」張岩正在做着夢,被王可的搖晃中驚醒,「什麼事…。。什麼」揉揉朦朧的雙眼,看清了原來是王可,「王可你在發什麼神經,我正在做着好夢,你就把我給叫醒了,還讓不讓人活了。」有些抱怨的表情在臉上浮現。楊希在一旁說到:「好了,別吵了,我們應該快到了,現在也不是責怪抱怨的時候。」說着張岩緩緩地低下了頭,而一旁的王可也安靜了下來,隨即說道:「還有多久?」張岩插話道:「我看看時間,估計快了。」一邊看着右手帶的ck黑色男士手錶,突然驚恐的表情佈滿了臉龐,「怎麼…現在十二點了?。」坐在一旁的王可驚叫了起來,因為不相信所以自己也看了下手中的手機時間,這時老人家卻說道:「過了前面那片大霧的地方就到了。」三人才從剛才驚悚的思緒中抽離出來,微微看向前方,只見前方白霧環繞整個山峰,船慢慢靠近即將越過,三人只覺得雲裏霧裏,一片模糊,就在這時源鄉古鎮四個刻在石碑上的大字指向牌立在岸邊,將船靠向岸邊,王可用手肘頂了下旁邊的張岩,釋意付船費,張岩像似懂了她的意思,將口袋裏掏出的五十元錢塞給了老人家,似乎怕他拒絕立馬拉着她們兩告別船家,跑向前方源鄉古鎮。而此時黑色斗笠下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你們都是着急忙慌地趕去~真替你們開心…。呵呵,只是這人間的錢對於我來說又有何用?離凌晨還有三個小時,還得去載兩個就交差了」說着打手一揮錢在空中燃氣火,錢落入水中以化成灰跌落在水面之上。船悠悠地向河中心駛去,那黑色直立的背影在黑色的夜晚中形成一體,似乎融入在黑暗中。
一個大的石碑豎立在幾米的空中,四個紅色的大字源鄉古鎮,兩旁有着石頭做的雕像,三個人站立在前方仰頭直視,張岩:「姑奶奶,我們終於到了,但這麼晚到哪去落腳啊。」看向王可,「你還說,害得本宮坐了比火車還久的船,我這輩子都沒這麼累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依然不忘頂嘴的兩人,楊希卻緊張地說道:「我們還是快走把,天色已經很晚了,看看前面有什麼古廟將就着住一晚,這麼晚了也不可能有旅館還空着,明天早上再說把。」三人往前走去,王可微微嘴角一揚,「嘿,張岩你知道不知像這種時代久遠的古廟最多的就是勾魂的女鬼,到時候像你這麼白白嫩俊逸書生型的最和她們的胃口了,夠你享受的了。」說完還不忘拍了拍他的頭,張岩立馬臉上大變,似乎是緊張,準確地說應該是恐懼:「喂,你平常怎麼說我都不怪你,只是你最好不要在大半夜說些鬼話,小心第一個來找你。」四周望去空無一人,只有些古舊的屋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寒冷,還有些樹木的樹枝的倒影在空無一人的古鎮搖曳。三人徐徐前行,不遠處聽見嗩吶的聲音讓人毛孔悚然,張岩停下腳步:「你們聽,這是什麼鬼聲音,怎麼有死人送葬的聲音?」王可:「別瞎說,我怎麼聽着像古典的音樂」楊希已經緊張的手心出汗,雖然平時看見的鬼魂不計其下,但已經感覺到了這裏的怨氣極深,且不是一般鬼魂能製造出來的,這也是她忐忑的關鍵點,「好了,別說了,這裏不同於我們的城市,地處偏僻所以才會有些怪的聲音出現,你們別瞎猜了,夜晚最好是不要說些鬼怪之事,不然在這裏可能很招怨靈。」雖然極其不想說明,可是她擔心再不說明白可能真正會降臨到她們身邊,所以不得不說,也許置之死地而後生是一個好的開始,果然兩人都沉寂了下來,估計是內心真正害怕了的原因,才不敢說些無聊的恐怖事件,就在三人並肩齊走的同時,聲音越來越大,前方的霧氣也越來越大,就在濃霧中愈漸散開時,一個身材窈窕的白衣女子緩緩往前走近,不,是徐徐飄近,王可已被嚇得腿腳麻了站立着不能動了,而一旁的張岩因為是男人,又在兩個女孩面前不能顯得如此膽小,只好壯着膽子走向前方:「你是何方妖孽鬼怪,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浸水不犯河水,陰陽不過界懂嗎,還不速速離開。」幾乎是吼道,但是腳已經嚇得發麻,平時從未見過這般離奇的詭異事件,楊希一臉淡然,:「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但是我們就是來此遊玩,並無其它,所以希望你能放過我們。」王可此時也裝起膽子:「女鬼,你膽敢在本宮面前撒野,我會讓你魂飛魄散。」說着微閉雙眼家裝起自己是林正英捉鬼師,舞起動作想要嚇跑女鬼。只見此時白衣女子已經飄至三人面前,冷冷一笑:「素來只有我讓人鬼魂飛魄散,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要我魂飛魄散,好大口氣啊,真有意思。」張岩:「你是否是吸食人魂魄的女妖?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應該放過我們,好積公德。」很想拉着她們跑可是現在近在咫尺的女鬼實在讓他嚇破了膽,雙腳抖得越來越快,似乎不能動彈。女鬼微微一笑,稍縱即逝慘白的面容上毫無表情:「恩,不錯,挺俊秀的如果你們去古廟休息想必那裏的死屍會很喜歡你們的,冥婚鬼魂也會抓住你不放的,這樣只是便宜了那些低下的冤魂,不如到本陰司手上,我讓你們去極樂世界。」一絲悽慘的笑容在臉上浮現,只是極樂世界加重語氣,其實都心知肚明是寒冷的九城地獄,張岩:「你要的人是我,就帶我走吧,放過她們兩個,這兩個女人對於你來說並無太大用處。」白衣女子慘白的臉上毫無表情:「要你一人?何用,對於本陰司來說你們的魂魄對我來說最有吸引力,我要你一人放她二人你可真會做買賣,難怪是富人之子。」只見白衣女子的空洞的眼神穿過張岩,「你們還真命大,居然能逃過漁船冤鬼,這些年被它截下的不計其數,要不是那兒安插黑陰司在此,我可就虧大了。」似乎有着透視鏡的功能,就像站在它面前沒穿衣服似得,被一掃而光,此時站在一旁的楊希有些僥倖心裏,希望能像平時開解鬼魂一樣地說道:「我知道你是白無常,但我們真的是路過,且對你並無敵意,而且我知道你在此獵殺了不少鬼魂,如果我們死後稟報閻王那麼你覺得你會很好過嗎?希望我們能各走其路。」這時才注意到一旁的女孩,白衣女子移至楊希面前慘白的面容居然露出詭異的笑容:「你居然是陰陽眼,這雙眼睛我找了好久了,終於得來全不費功夫」說着將冰冷如鐵的手摸向楊希,而楊希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白衣女子說道:「好,看在噬你一人低過十人魂,本陰司給你們破個例,出一道題答對者生還,錯者跟我回冥界」說罷略有所思地說:「你們人間不是喜歡猜拳嗎?那麼你們兩就猜拳,輸的那個就得死。給你們十分鐘」王可拉着張岩轉向後面說道:「怎麼辦…。」此時的兩人已經打亂陣腳,連知道楊希是陰陽眼也沒有太大震驚,因為此時都顧不上,張岩:「你是女孩子,所以比我命重要,再說這個鬼要的是楊希的命,你知道的雖然平時不說,你也知道我喜歡楊希,所以她死了我也不可能獨活,待會你就出石頭,知道嗎?」王可似懂非懂的點了頭,就在此時狡詐的神情卻在眼睛中閃現,兩人轉過身,只見站立的女鬼已然變樣,慘白的面容別得更加亮白就似白紙,而身皮是白服,頭戴高聳白帽,鮮紅的舌頭只掉掛在膝蓋上,左手拿着鞭屍棒,正在詭異的笑着,眼神空洞的盯着我們,兩人吞了吞口水,張岩:「開始把…。」王可:「嗯…。」一秒的時間王可到在地上,張岩大聲叫到:「不是說好了出石頭的嗎?,為什麼我出了剪刀,你卻出了布。」倒在地上的王可已經無知覺,而張岩抬頭看向楊希,卻發現此時楊希白皙的臉上發出微微冷笑,眼睛的瞳孔變成了血紅色,張岩指了指顫顫微微地說道:「你是誰,你不是楊希。」只覺得喉嚨很緊,似乎快要窒息,而飄在空中的白陰司卻詫異地停止了笑容,揮起鞭屍棒準備打向楊希,但就在楊希尖叫一聲,這種穿破生死的悽慘詭異的聲音在黑色的空中發出微微紅光,而白陰司也被震懾到,於是抓起一旁的張岩飛向高空深處,而楊希此時摸了摸倒地的王可沒了氣息,用鮮紅的指甲插入王可的心臟口,鮮血噴了楊希一身,楊希血紅的瞳孔似乎在放光芒,詭異的笑容佈滿了整張臉孔,就在此時似乎內心聽見一個聲音在說:「不要…。住手。」但是一會就停止,恐怖的聲音說到:「閉嘴,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我要享受我的美食了,你也讓我瀟灑會,住在你身體裏已經給你很大面子了。」不久,白霧散去,古鎮似乎甦醒,漸漸地恢復了生機,而楊希血紅的瞳孔漸漸閉上雙眼,倒在地上,唯一的就是旁邊還躺了具無心屍體。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還有多少人記得那無邊黑暗中的擺渡人在渡着去往冥界的渡客,一個旅行的男子站在客船面前:「老人家,去源鄉古鎮多少船票?」老人家:「本船隻渡有緣客,分文不取,千金難買渡船客。」
……………………。。詭異的笑容在那佈滿滄桑的臉上浮現,空洞的眼神直視男子。心裏默念:「又來一個……。」
第八章:我們來到古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