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還反應不過來的土肥原賢二,聽到李天的華語,一下大驚起來,這是華夏人!
大驚失色的土肥原賢二剛想大叫,但李天早就注意到他了,看他張大嘴巴的樣子,李天一個飛躍,來到驚駭不已的土肥原賢二身前,伸出手臂,一下把前世侵華先鋒的超級間諜土肥原賢二給扭斷了脖子。
看着死不瞑目的土肥原賢二,李天猙獰道:「還死不瞑目?靠,要不是地點不對,老子非讓你嘗下滿清十大酷刑,雖然老子很討厭滿清,但不得不說滿清這王朝實在是把酷刑給研究到非人的地步了!」
對於土肥原賢二這人,李天在踏上日本土地前,已經決定了先殺死這個侵華先鋒,要不是土肥原賢二特高科把華夏大地摸了個透,日本那可能在侵華的時候那麼一帆風順。
為此,李天早就想殺這人了!
當他花了半天時間,找到土肥原賢二的時候,李天就計劃着怎麼殺死他。
其實,要是李天晚幾年,恐怕很難在半天內找到土肥原賢二,因為那時候,土肥原賢二作為特高科最高間諜長官,在隱蔽性上,李天就算花費半年,也很難找出來。
好的現在是1931年,土肥原賢二也只是特高科的一個普通科長,還不是特高科的部門長官,李天也只是花了幾百美元,就找人打聽到了土肥原賢二所在。
經過半天謀劃,李天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也在這一刻,土肥原賢二提早幾十年死亡。
見到土肥原賢二死亡,那被李天打趴下的老頭,眼裏露出害怕的神色,對着李天唧唧咕咕的哀求起來,一點也沒有先前訓土肥原賢二的神氣樣。
「噓!老頭,雖然我不知你叫什麼,也不需要知道,反正我也聽不懂,你就和土肥原賢二一起下地獄吧!」對着還在那唧唧咕咕的老頭,李天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口,臉孔露出莫名的笑意道。
剛一說完,李天大力的一腳踩下去,把還在哀求自己的老頭脖子一下踩斷。
脖子雖然被李天踩斷,但那老頭還是沒有斷氣,神色不在是哀求樣,而是猙獰起來,口裏大口的鮮血往外吐,嘴角好似念念上下張合,眼珠更是凸出來,猶如詛咒一樣,看着李天。
看着死亡的兩人,李天神色不屑起來,心裏嘀咕着,土肥原賢二死了,自己也為華夏盡了一把力。
咦!突然,李天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還不是一人腳步聲,心裏暗道,難道下面有人聽到這裏發生的事?
哼!就算知道了,難道還能把我怎麼樣?正好,反正老子還沒有殺爽,李天冷哼的想道。
「咔咔……」
一陣敲門聲傳來,讓李天立馬領會到,不是有人聽到這裏響動,應該是正好有人來。
想到此,李天隱在門後,等着他們進來。
「部長閣下,軍部來人找你有事。」門外有人叫道。
可是,外面人說的是日本話,李天一句也沒有聽懂。
外面的人,叫了幾聲,聽到裏面沒有一點聲響,都驚疑起來,要知道,剛才還有人找部長,這麼一會兒,裏面就沒有響動呢?
知道事有蹊翹,外面的人一焦急起來,就大力的把門給踢開。
衝進來的一共有5人,三人穿着日本軍裝,兩人穿着普通的服飾,當他們一衝進來,就看到了慘死的兩人,五人都大驚起來,剛想大聲呼叫守衛,但立馬一個個眼球暴突,低頭看着胸口處凸起的地方,一下五人全部倒了下去,根本就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只是知道,一瞬間,感覺到胸口劇痛,兩眼暴突,倒地死亡。
在五人倒地的瞬間,李天冷峻着臉,收回自己的拳頭,看也不看死亡的五人。
「都殺了七人了,那不如血洗這間教堂好了,反正這裏是日本人的間諜基地。」李天冰寒着臉小聲道。
殺氣湧現的李天,從三樓一直殺到底樓,李天也不知殺了多少人,反正只要是活物,碰到李天只能是死物。
一夜之間,這間破舊的教堂里可謂是雞犬不留,被李天殺的乾乾淨淨。
當李天走出教堂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關閉上猶如真正鬼域的教堂,李天很自然的走向了黑夜。
……
夜晚的日本軍部,正高興的商討怎麼佔領支那東三省。
「木村,這次『柳條湖事件』一定要準時完成,天皇陛下已經下了命令,關東軍一定要在九月十八日前,以這個藉口佔領支那的東三省。」一個鼻毛都長到嘴巴那的矮瘦老頭鄭重的對着木村兵太郎道。
作為關東軍參謀長,木村兵太郎是知道這個計劃的,也是計劃的同意人。
「嗨!平沼閣下。」木村點頭道。
平沼騏一郎,日本帝國老牌政治家,是現在的內閣總理大臣,一切的對華戰爭,都有着他同意,是以後二戰的甲級戰犯。
「呦西!那個曾經強大的帝國已經沒路了!現在它是我們日本帝國待宰的羔羊,是神戶的肉牛,等着我們去開發和割肉,只要佔領了支那東三省,在得到那裏的資源,就可以讓我們大日本帝國國力更加強大,使我們可以更進一步侵略支那,在這裏,我想各位天皇陛下的將軍們,可以完成這偉大的任務,為了天皇陛下,為了大日本帝國,我們在此干一杯。」平沼騏一郎洋洋奕奕的說了一大通,舉着酒杯,對着在坐的幾個日本軍部的大臣道。
「天皇萬歲,帝國萬歲。」唰的一聲,全部人一體全部起立,舉杯喊道。
「天皇萬歲。」平沼騏一郎開懷的大笑,大喊一聲,一口飲盡酒杯里的酒。
突然,在大家高興的時候,砰的一聲,軍部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穿着參謀軍裝的日本兵,進來喊道:「平沼閣下,幾位將軍,不好了!關東軍植田司令官在特高科被刺殺了!」
「納尼?」嘩的一聲,全部人都一齊震驚的望着進來的參謀兵。
「植田司令,以及土肥原賢二科長,還有特高科在教堂的人全部死亡了!」參謀心驚膽跳的說道。
「啊!」
「八嘎,你地說什麼?植田怎麼會被刺殺呢?還有那教堂不是特高科秘密基地嗎?怎麼有人知道那裏,還把植田長官刺死。」平沼一臉怒氣,對着進來的參謀大罵的問道。
植田的死,讓平沼高興的心情一下全無,心裏大罵起來,這該死的植田,過幾天關東軍就要出發前往支那了,現在他作為關東軍的司令,竟然被人刺殺,這可是震動軍心的大事,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恐怕關東軍不用前往支那開戰了!在東京里就會立馬進行一場內戰。
怒氣勃發的平沼騏一郎,看着還在發懵的日本將軍,一下把身前的辦工作給掀翻,像一頭暴走的怪物對着面前的幾個將軍吼道:「該死的植田,我不是叫人去通知他來開會嗎?怎麼還會被人刺殺?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為什麼植田會在特高科秘密基地被刺殺,難道那些特高科人都是死人嗎?為什麼保護不了植田將軍?」
「總理閣下,教堂里的特高科人全部死亡了!」參謀害怕的小聲道。
「八嘎,那裏可是有一百多人,還是精銳的特高科間諜,旁邊不是有軍隊駐紮嗎?為什麼還會出事?難道敵人用了一個集團軍去攻擊特高科基地嗎?」一個中將對着參謀訓斥道。
「將軍閣下,不是的!敵人沒有一個集團軍,而是一個人。」參謀嘀咕道。
「一個人?殺光了特高科基地的所有人?你以為那敵人是神仙嗎?你地撒謊死里死里地。」另外一個將軍譏諷的說道。
「夠了,松井,你立馬去安撫關東軍,一定不能給我出亂子,不然你切腹吧!」平沼騏一郎指着一個中將道。
聽到命令後,松井石根站起來道了一聲,之後,快速的朝外走去。
「你地,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平復下怒氣,平沼騏一郎對着那參謀道。
「嗨!」參謀見自己生命無慮,開始說起來。
「總理閣下,一開始,我部派人去通知植田司令開會,可是過了兩小時,人都還沒有回來,為此,我部在派了幾個人去,可不到幾十分鐘,派去的人就回來報告,第一次派去的人和植田司令以及教堂里的特高科人員全部死亡,根據回返人員調查,植田司令和土肥原賢二科長以及全部人員,都是被人徒手殺死,都是一擊必殺,沒有一個活口。」
「八嘎,酒井,這件事由你負責,一定要把那個殺手找出來,看下到底是誰殺死植田的,一定要讓那殺手知道大日本帝國的厲害。」平沼騏一郎嚴肅說道。
「哈伊。」一個穿着少將衣服的男子立即敬禮道。
有個中將皺着眉頭道:「閣下,我覺得這人一定不簡單,既然可以把事情做到無聲無息殺掉特高科秘密基地里的所有人,還是空手殺掉全部人,可見這人太可怕了!在戒備森嚴的特高科秘密基地竟然可以做到無人之境,如果要是這人闖進軍隊的話……這絕對是帝國一場巨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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