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寶噗哧地笑了,「這樣才好,以後沒人能道德綁架我。唉,管住自己的嘴就好了,理別人做什麼?誰背後沒被人戳幾下?你也不少吧?」公眾人物最多是非。
「那是公司為了炒作故意製造話題,再說,我是男人無所謂。你不同」現在外邊的人一提起她總是各種嘲笑譏諷,成名流的反面教材了。
以他的身份又不能替她說話,否則情況更糟。有些人的嘴巴忒毒,什麼話都傳得出來。
「沒什麼不同,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安靜。」
「什麼安靜?誰死了?嘩,你這邊跟那邊一模一樣誒!」凌霄爽朗的聲音響起,人已進來了,「沒打擾你們吧?聽春妮說你家的視野更好,嗯,確實不錯。」
她進來後,率先出去露台轉了一圈。
一個紫藤涼亭,一個蓮花池塘,除了果樹還有一個葡萄藤架,吊在屋檐下的大白菜風鈴叮叮地響着。
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家遠離塵囂,清閒自在。
凌霄眸中閃過一絲羨慕,打起精神環顧四周,四面八方空蕩蕩的,沒有建築物供人藏身偷拍才稍微放心。
「小軒,時候不早我們該回酒店了。」她看了看時間,說。
「我才剛來,再呆會兒。」
「不行,你出來很久了,明天你還要綵排沒精神怎麼辦?」
「我一天睡兩小時的次數還少嗎?」
「那是工作需要。」
「工作得拼,跟親人團聚就沒時間了?霄霄,是你說沒地方去想跟我一起出來逛逛,不是為了工作。你管的是整個團隊,不是我一個人」
兩人就該不該回家開始爭執,春妮過來了,本想問大家吃什麼宵夜,見狀索性坐下問秋寶什麼情況。
秋寶如實說了,春妮對石子軒的遭遇深表同情,「你們在這兒吵,軒二哥住的酒店貌似也在吵。」
爭執不下的兩人一怔,暫時休戰。
「我住的酒店出事了?」石子軒皺眉,接過春妮翻出來的新聞細看。
凌霄還沒看,手機響了。
她一邊接電話,一邊隨口說了句:「小軒在當地的名氣比在外邊更好,所以我們對他的稱呼最好大眾化些,太突兀容易落人話柄多想。」
春妮望望秋寶,用嘴型問:她這是說我?
秋寶給她做了個「別理她」的嘴型,兩人意會一笑開始討論宵夜吃什麼好。
「好吧,註定我今晚不用回去。」石子軒把手機還給春妮。
「不行!我給你們另訂一間酒店。」凌霄搶先答道,非常老練地開拔電話。
「為什麼?出什麼事了?」秋寶愕然問。
事情是這樣的,石子軒團隊所住的酒店不光外邊有粉絲站崗,房間內也有。一些瘋狂的粉絲扮成服務員進入隊長的房間想獻身,結果沒人在,於是激動萬分翻人家衣櫃。
她想把偶像的貼身衣物打包走,結果被隊長和兩名隊員回來逮個正着。
此事本想低調處理,被潛入酒店打算偷拍樂隊花邊新聞的狗仔記者當場曝光。現在樂隊隊員已經搬離酒店,到處找經紀人另想辦法。
石子軒是喬裝打扮從酒店溜出來的,他想暫時脫離那種狗仔環繞的環境。
他相信,不管在哪個酒店都無法安寧,總有人向外透露他們的落腳點。
這是一種宣傳手段,他很討厭,但無法改變。
他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團體,凡事得為大局着想。
「就一次,讓我輕鬆自在一天好嗎?」石子軒懇求凌霄。以前一直渴望出名,身在其中才發現很累人。
「可你住在這裏不方便,畢竟你們兩個不是親兄妹。」凌霄也很煩惱。
「你的意思是我從此以後不能跟任何異性親朋有往來?」
「我不是那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又開始爭執,據石子軒說的,他現在連一個異性朋友都沒了,有也不能聯繫,生怕外界亂傳。
「確實過分了,娛樂公司很多制度不人道。」春妮悄聲跟秋寶說。
秋寶點點頭,貴圈真煩,不過這是石子軒的人生。受得了則繼續,受不了就反抗,像他以前反抗周家與親爹的安排那樣,外人管不了。
「吃什麼好呢?」
「對面新開了一檔燒烤。」粥在小公園那邊。
石子軒一心二用,聞之不悅,「能不能給點同情心?我都沒地方躲了你們還顧着吃。」老屋那兒偏僻,一旦有粉絲躲在裏邊他是水洗不清,不敢去好久了。
「幹嘛要躲?愛去哪兒去哪兒,對了,你想吃什麼?」
「雞腿!」
「不行!明天綵排怎麼辦?後天怎麼辦?」經紀人就像護崽的老母雞,啥都要嘰嘰歪歪一通。
戰火再起,兩個女生正在商量時,電梯那邊叮一下,有人上來了。
「咦?今晚家裏好熱鬧。」一名帥氣男生站在門口,一一打量眾人笑言。
石子軒見是他,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
不過,有男主人在家就方便多了。
凌霄終於肯讓石子軒留下,自己匆匆出去給安撫其他隊員,秋寶、春妮出去買宵夜,順便送她出小區門口。
「我以為我夠忙了,沒想到你們唱歌的也這麼忙,聽說行情不錯,到哪兒都能聽到你們的歌。」
女主人不在,男主人招呼客人在屋檐下閒談。
「托你的福,你管得還挺寬。」石子軒對他沒好臉色。
子桑沒在意他的態度,「有得就有失,你們過得好,她安心不少。」她最怕欠人情債。
石子軒能與她一起長大,年幼的他一直很嫉妒如今長大了,她以後的時間都是他的。
「別告訴我今晚酒店的事也是你安排的。」石子軒質問。
子桑微訝,但沒細問,「我只關心你的工作行程,別的沒興趣。」
「你不怕我告訴她?」實在看不慣他的跩樣。
「隨便,她會認同我的做法。只要你們過得好,在哪兒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子桑淺笑,給客人倒了杯茶,舉止優雅閒適。
石子軒被噎住,這話他無法反駁。
有才華的人不能缺乏機遇,否則一名不文。
子桑能助他事業有成,但有一個要求:天邊有多遠,你必須滾多遠。
當然,這個沒有書面協議,行動上解決就夠了。
石子軒不是為錢能出賣一切的人,但是,他跟大部分人一樣容易受世俗禮教束縛。
他的隊友,自己的伯樂上級與老闆,都是他不得不向錢低頭,為事業的發展越走越遠的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以前到現在都不需要他,說了只能自取其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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