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很多人都無法回答,就連葉玄也感到很好奇。雖說前世白破日知道很多,可並不是知道一切。被問到的傢伙臉色有點尷尬,他看着四周說道:「這玩意當然不是時刻能夠看見的,鯉魚躍龍門的故事你們有聽過沒有?」
不少人搖搖頭,那傢伙忍不住嘿嘿笑道:「就說你們太年輕,什麼都不知道。我給你們說一說吧,這鯉魚原來是一條窮凶極惡的蛟龍,霸佔了整個銀河潭,後來被貶為了鯉魚,不過每五百年它就有一個機會變回蛟龍,就是躍龍門,所以這龍門啊,肯定是五百年才出現一次,否則這鯉魚早就躍過龍門了成蛟龍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耐心的等待吧。」
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大家忍不住點頭,發出一陣:「哦……原來如此。」
葉玄很想知道,這龍蛇潭的舵主是否出現,不過他又不敢問,畢竟這可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所以他在等待,等待有人來問。而且大家也沒讓葉玄失望,很快就有人問道:「不知道舵主他老人家會不會親自來這?我進龍蛇潭已經十年,還從來沒見過舵主。」聽語氣,十分的期待能夠見到舵主。
對於這個問題,估計是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畢竟這個舵主傳言很多,光是他的修為達到了武宗境界,就已經足夠引起大家的興趣了,不過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也有膽大之人看着祭師問道:「祭師,這次舵主他老人家會不會來?」畢竟祭師是除了舵主之外,在龍蛇潭官職最大的,這次來召喚峽谷,也是由他全權管理,所以他應該知道舵主的一切。
祭師語氣有點輕蔑:「如果區區一條蛟龍,也需要舵主親自出馬,那麼還需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舵主不會出現。這倒是讓葉玄感到有點意外,他終於忍不住說道:「這蛟龍算是上古凶獸,就憑我們這些人,恐怕對付不了吧。」
此言一出,祭師忍不住冷笑一聲,盯着葉玄說道:「如果說蛟龍成形已久,我們自然對付不了,不過如果只是一條剛剛變成蛟龍的鯉魚,我們這些人對付它還是綽綽有餘的。」說完掃視一眼在場的人:「大家不要胡亂猜測,總之只要拿下蛟龍之後,每個人都有好處。」
對於祭師的話,大家深信不疑,就算不相信也不敢質疑,擔心會死在這裏。葉玄沒有再多說,而是盯着河面,想看看這鯉魚到底是怎樣躍龍門的。葉玄雙手放在通道的護欄上,他發現護欄偶爾會顫抖。而且天空的變化也十分的詭異,時不時就會冒出閃電,有時候閃電會落下來。不過大家沒能再看到鯉魚躍出水面。
夜晚,大家就盤腿坐在通道裏面,雖然大家不敢去問祭師,不過很多人之間輕聲討論道:「不知道,這鯉魚什麼時候才躍龍門。」「應該是龍門出現的時候吧。」「萬一這龍門一直不出現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一直呆在這裏。」「放心吧,既然舵主派我們來了,肯定算好了時間,只是稍微有點差異而已。」「稍微有點差異,你剛才也聽見了,五百年一次,一年也算是稍微有點差異了吧。」「靠,閉嘴,懶得跟你說。」「……」
葉玄盤腿而坐,靜靜的思考自己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祭師,不過因為祭師之前出手的時間很短,所以他不是很能確定,除非他再次出手,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裏,他也不可能會輕易出手。葉玄長吐一口氣:「恐怕只能等到蛟龍出現,否則他是不會出手的了。」
到了深夜,四周的浪潮之聲非常的響,大家想休息,可是很難入眠,畢竟心裏有點害怕,萬一要是鯉魚突然變成蛟龍,那麼恐怕大家都會有性命危險。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大家祈禱着快點出現鯉魚躍龍門這一奇景,完事之後也就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不過等到中午,依舊沒有出現什麼鯉魚躍龍門,天空閃電倒是不斷。
中午時分,再次有人前來派送丹藥,祭師看着大家說道:「把丹藥服下,不但能夠不充你們的體力,還能夠幫你們抵抗四周煙霧的毒性。」
雖說召喚峽谷內已經看不見毒煙,不過畢竟挨着黑水黑,毒煙還是會有點影響。可能因為昨天葉玄說了一句話,所以祭師對他格外的關注,當葉玄拿到丹藥的時候,祭師看着葉玄說道:「北魁,快點服下丹藥。」
葉玄盯着丹藥,知道這丹藥不能吃,頓時他感到有點無奈,可是祭師一直盯着他:「還不快點服下。」
葉玄眉頭一皺,妖奎以及其他三個法老紛紛說道:「北魁,快點服下丹藥。」
但是葉玄看了一眼祭師問道:「祭師,為何你不服用丹藥?」
聞言,祭師一愣,接着就是一聲冷笑:「我已是武皇,不畏懼這黑水河的毒煙。」不過他眉頭一皺,隨後就是一爪抓向葉玄的咽喉,葉玄馬上抽身一退躍起落在了護欄之上。祭師突然一愣,脫口而出:「葉玄?」
聽他說出自己的名字,這讓葉玄感到更為驚訝,葉玄盯着祭師:「他是戰爭學院的人!絕對不會錯!」
祭師忍不住發出一陣冷笑:「哈哈……」四周也是一陣顫抖。
頓時不少的人立刻捂住耳朵,祭師的笑聲讓他們感到渾身痛苦。祭師停止大笑,盯着葉玄說道:「雖然我知道戰爭學院有派人來潛入我們龍蛇潭,不過我沒想到他們會派你來,你小子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來我龍蛇潭。」
對於祭師的話,妖奎他們感到一陣驚訝:「祭師,這是什麼情況?」
祭師指着葉玄說道:「此人是戰爭學院的人,把他拿下!」一聽「北魁」竟然是戰爭學院的人,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議,妖奎更是說道:「祭師你搞錯了吧,北魁她怎麼會是戰爭學院的人。」「北魁當然不會是戰爭學院的人,但他不是北魁,而是另有其人。」祭師渾身冒出一股殺氣:「上,我要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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