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喪屍兇猛怎麼破[末世]
小姚看着那同行沒再多問其它就對尤飛放行了,錯愕的險些掉了下巴,尤飛不就是個教授麼,會有多大的面子,連7號樓都能隨便進出?仔細想想,覺得不對勁,他們是來救人的,難道不應該悄悄地行動,他怎麼還光明正大地走正門?
不對,這是在聲東擊西拿他自己當靶子啊!小姚恍然大悟,難怪尤飛讓他想辦法自己上去。
可要怎麼進去,當真難為他了,7號樓四面都有人把守,爬外牆上去是不肯能的,那唯有混進去了。
小姚在心裏一邊抱怨尤飛真會給他找事,一邊尋找有利機會準備伺機而動。
………
行政辦公樓的大廳空寂無人,偌大個廳里只有正對大門上寫着幾個草書大字和七八盆盆栽,但尤飛仍然有種被人盯着地感覺,他注意到四個角落都安裝了監控攝像頭,想必在那些攝像頭後面,有不少人正在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尤飛沒有乘坐電梯,而是選擇走樓梯,一層一層,不急不躁地把每一層的環境都留意了一遍。二樓似乎還是辦公區,依舊很安靜,。再往上,鄰近樓梯的幾個房間裏都有談話聲傳出來,還夾雜着孩子們嬉笑打鬧的聲音,從這層往上都應該是生活區了。
就在尤飛調轉腳尖繼續向上的時候,左手邊的一扇房門被推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衣着光鮮女人,還化了很精緻的淡妝。
女人踩着小高跟關上房門朝樓梯口這邊過來,在與尤飛插肩而過的時候,砸了聲嘴,「外面那些警衛都幹什麼吃的,怎麼什麼人都往這裏放!」
尤飛這會兒突然想到如果換了是霍冬聽了這話,以他那脾氣,肯定立馬回敬上去,說不定動手摺了她的小高跟都有可能,想到這裏竟然不知不覺地笑出了聲。
已經下到一半的女人抬頭瞪了尤飛一眼,好在她並不知道尤飛在笑什麼,見人收住笑,就繼續下樓了。
四樓亦是如此。
但上到五樓後,感覺完全不一樣了,過道有氣無力的頂燈發出的熒光把悠長的走廊照得更加陰森,雖然也有說話聲,但都很輕,是那種特意把聲音壓的很緊,都擠在喉嚨口似的,聽着讓人覺着壓抑。
這棟樓一共七層,右側北邊有個坐東朝西的副樓,跟主樓形成一個l字形。
右邊走廊盡頭是連着副樓的延伸廊,副樓里的房間不多,左右兩邊各五間,尤飛注意到有兩個掛在門上的門牌分別寫着第三會議室和多媒體室,唯有最里501室門上掛着辦公室的門牌。
在面對危險時,尤飛會下意識的伸手摸槍,這已經是種本能反應,而這次他堪堪忍住了,因為他非常清楚,舉着槍進去的後果是什麼。站在501門口,他沒有做什麼防護性的措施,無論是誰,在那個人眼裏,任何偽裝都無處遁形。
尤飛沒有敲門,但就在他抬腳跨進辦公室的一剎那,『噗』的一聲破空響,與此同時早有準備的尤飛一個魚躍前滾翻及時躲避了射來的子彈。
&哈哈哈!」一把爽朗的笑聲響起,「尤飛,在天/朝,沒有人告訴過你,沒有敲門的情況下推門進屋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嗎?」
說話之人正隨性地坐在辦公桌上,一把裝着消音器的獵鷹,正在他的手指上快速的繞圈,一臉別有深意地笑望着尤飛,仿佛剛才那一槍只不過是尋常的打招呼而已。
尤飛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沒有再躲避,雖然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情緒,但若可以,他寧可前往戰火紛亂的w國,也不願意與這個他只知道中文代號叫『陸仁』的人>
這是一間不算豪華的單人辦公室里,空間不算小,但沒有內室,很顯然這人框了他,扣押姚璐母女的另在他處。
陸仁拍了拍手,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誇讚尤飛,「兩年不見,功夫和反應能力都沒有退步,看來是有勤加練習>
&你老了!」尤飛動了動嘴皮子,吐出這三個字。
陸仁的面相看起來不過四十齣點頭,五官深邃異於一般亞洲人的臉型,皮膚黝黑,精神抖擻,一身健碩的肌肉下面蘊藏着難以想像的恐怖力量,與尤飛的那個「老」字絲毫不沾邊。
&心!你走了之後那些小崽子們一直不讓我省心,我當初是錯了,不該推薦你來天/朝!」陸仁如老友見面,熱絡地招呼尤飛入座,「這鬼地方沒什麼好東西,就茶還不錯,你這些天在外面過的很艱難吧。」
&什麼,比受訓的時候好多了,至少不用擔心一睡不醒。」尤飛在陸仁對面坐下,這種和諧的談話他們是第一次,也或許是最後一次,陸仁看着面善,但內心到底又多陰狠毒辣他曾經深刻的領教過。
陸仁雖然普通話說不太流利,不代表他聽不懂,他微眯着眼盯着尤飛,宛若是只獵鷹盯着自己獵物,隨時都會發起致命一擊,「我曾經說過,你別想在我面前隱瞞任何事,沒有人犯了錯能夠隱藏的滴水不漏!」
尤飛心裏一抖,這是在暗示他已經暴露了嗎?不過他不敢這麼快就下定論,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陸仁所有的表現都沒有按他的照固有套路來,這一切太反常了。
&毒的危害性你應該很清楚,為什麼要破壞計劃提前散播,現在除了天/朝,甚至都蔓延到了其他國家,局勢已經完全失控,這樣的後果,你們滿意了!」
&飛!」陸仁啪的一下摔了手中的茶杯,尤飛迅速做好準備以防止他突然拔槍涉及,但出乎他意料地是,陸仁竟然只是嘆了一口氣,又繼續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口吻中帶着些許無奈,「別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只管訓練你們,負責病毒計劃的不是我!」
俗話說,貓哭耗子假慈悲,像陸仁這種殺人如麻的機器會有半點憐憫之心,那喪屍都會笑了。尤飛面色不動,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散佈我有疫苗謠言,還嫌我不夠忙嗎?」
&在民間的通訊已經癱瘓,不這樣,我又怎能找得到你!」陸仁笑了笑,說着起身從一旁的柜子裏取出一隻茶杯,又給自己重新倒了茶。
陸仁的笑讓他覺得背脊發涼,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面前,他決不能自亂陣腳,「事情辦妥後我自然會回去報告。」
&飛,離開我兩年,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陸仁眼說着光里閃過一絲狠戾,整個人散發的陰冷的寒氣,「洪伍的屍體是怎麼回事!」
尤飛腦中警鈴大作,果然是暴露了,可組織怎麼會拖到現在都沒有派人過來,而陸仁今天喜怒無常的表現,目的何在?難不成是想親自動手?
&緊張!」陸仁隨意地擺擺手,「我已經派人處理了!」見尤飛沒有任何反應,他好整以暇地問了一句,「怎麼,不謝謝我?」
&麼意思?」
&伍在組織里的地位比你高多少你應該很清楚,你殺了他,沒有我幫着給你收拾屁股,你以為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尤飛,你是越活越倒退了!」陸仁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包煙,自己抽了一支,而後扔給尤飛。
&什麼要幫我?」
&殺洪武或許有充足的原因,亦或只是一時的衝動,不過這些都沒關係,你比洪武更有價值,這次的任務完成的也相當漂亮,我親自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帶你和病毒源回去。」
……
等了許久不見尤飛表態,陸仁漸漸失去了耐心,「怎麼,還有用得着考慮這麼久?」
&對母女在哪裏?」
沒料到尤飛會突然問這個,陸仁很不耐煩地將煙頭在茶几上揉滅,語氣也比剛才生硬了許多,「你關心那許多做什麼,這裏的人早晚都得死。」
&給你病毒源,你放了那對母女,我留在是生是死跟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說沒關係就沒關係!」陸仁突然竄起越過茶几將尤飛撲倒在沙發上,不給尤飛任何反擊的餘地,單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喉骨,威脅道,「現在在想洗乾淨你覺得還有可能嗎?看看外面那些活死人,你覺得你這輩子還有機會懺悔嗎?你是屬於地獄的,哪兒不許去,只能跟我一起入地獄!」
尤飛這一刻慶幸自己在陸仁面前一直都收斂着自己的實力,以至於現在讓陸仁自信到單憑鎖喉就能將他控制。
當陸仁發現原本應該因窒息而失去反抗能力的尤飛竟然迅速出手攻擊他的雙眼,就在他躲閃之際,尤飛迅速出腿,猛擊他的腹部。陸仁腹部有舊傷,受不得重擊,無奈只得鬆開對尤飛的鉗制,閃身離開攻擊範圍。
&陸仁看着尤飛,非但沒有發怒,反而大笑着連說了幾個「好」字,最後放出話,「我陸仁看中的人就該是這樣!」
尤飛聽了覺得頭皮發麻,繞了這一麼一大圈他總算是明白了,難怪當初那麼多人陸仁唯獨留下他的性命,原來這貨一早就覬覦着他。
&跟我說你對男人沒興趣,你這兩年在天/朝的一舉一動我都了如指掌!」陸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尤飛承認陸仁在殺人方面有着過人的智慧,但在感情方面,絕對是個白痴,既然如此,他也不再那麼忌憚,直截了當回答他,「我不能走!」
&什麼?一切都結束了,你不需要再留在這裏為那些愚蠢的天/朝人白白斷送自己的性命!」
&們不適合!」尤飛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這種話對別人說的時候沒覺着怎麼樣,換了是陸仁,他怎麼都覺着彆扭,「你曾說過感情會讓自己變弱,就在剛才,我有一百種可以取你性命的機會!」
&以,你拿着病毒回去向組織邀功,我是愚蠢的天/朝人,留在這裏生死由天命,咱們各走各路,以後互不相干!」
陸仁被尤飛揭露了弱點,惱羞成怒,暴喝道,「不要試圖激怒我,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但見尤飛依舊有恃無恐,陸仁走向辦公桌,將電腦顯示器轉向尤飛,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小情人捏死!」
顯示器里的霍冬正在門口探頭張望,似乎在尋找機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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