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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次的殺手看似比之前的要強上幾分,但是凰九歌的身體素質也提高了幾分,所以和他們對上,和之前破廟上對上那些殺手時同樣吃力。
不過,卻沒有上次那麼狼狽。
手中沒有武器很危險,所以凰九歌並沒有讓龍鱗匕首單獨對付,這樣精神力消耗得快不說,要是他們像之前那些殺手那般,分開對付的話,那麼她就危險了。
與此同時,書房中,茶香飄然,時不時還聽到一聲聲響。
桌子邊,兩個人影相對而坐,桌子上擺放着棋盤,儼然是正在對弈。
紫衣男子五官俊逸而冷酷,眉頭微皺,一副思考樣。
白衣男子冠面如玉,英俊瀟灑,一副悠閒模樣。
而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司空刖和溫錦然。
「不就是一盤棋局而已,何必這麼嚴肅?」似乎等了許久,見司空刖遲遲為落子,溫錦然顯得有些不耐了,只是不耐煩中夾帶這那麼幾分幸災樂禍。
「棋局如戰場,一不小心便會萬劫不復。」司空刖卻不以為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要是戰場的話,你想那麼久等你想好了就全軍覆沒了。」溫錦然撇撇嘴,也不同意司空刖的說法,反駁道。
聽到這話,司空刖微微抬眸,眉頭為挑,看向溫錦然的目光帶着幾分鋒利,惹得溫錦然感到身體幾道涼颼颼划過,好不難受,不滿的說道:「我說的又沒錯」
「可以,竟然你這麼有意見,這場棋局的賭約就作罷了。」司空刖說着,手中的黑子便就要往棋盒裏放,要不是這次對弈有着賭約,他才用不着這麼認真呢!作罷他倒還樂意呢!
溫錦然見狀,臉色一僵,顯然想不到司空刖竟然會說作罷就作罷,這可不是他的作風,正因為如此,他才敢激他。而他激他的目的也只是希望他快一點,輸了好辦事,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他來了個耍賴,那怎麼行。
「這可不行,若是作罷,除非你承認自己輸,履行賭約。」溫錦然急忙阻止道,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但是這所謂的好商量和不好商量卻沒有什麼區別。
司空刖卻不理會溫錦然,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黑子繼續在司空刖的手落下,只是並沒有落到棋盒中,而是落到了棋盤中。
溫錦然目光跟着黑子落下,原本自信的目光瞬間黯然,且驚得目瞪口呆,不相信自己所看到一切,而那方才伸出去阻止司空刖的雙後也強硬在了半空中,忘記收回。
司空刖見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幅度,煞是眩目,帶着幾分挑釁的語氣道:「到你了」
聽到司空刖的聲音,溫錦然才立即反應過來,抬眸看到司空刖那幸災樂禍嘴臉,覺得煞是刺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的贏了,還下什麼。」
他本以為司空刖是不知道怎麼走才想那麼就,想不到,他竟然是在考慮讓他無路可退。
和司空刖對弈多年,知道他的深淺,本來他對自己的棋藝還是很自信的,但是經過這一次,他知道司空刖不能小瞧了。
「那就願賭服輸」司空刖笑道,只是這笑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麼的不懷好意,讓溫錦然有一種想起身就走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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