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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她的話,蕭慕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而是在滿是灰塵的房間裏面走動,那赤紅色的眸子仔細地打量着這裏的每個角落。
仔細一看,這裏雖然廢棄了很久,但不難看出,這個房間長期住着人,掉落在桌子底下的半濕飯粒,桌腳上的新鮮劃痕,還有……暗褐色的血跡。
在蕭慕打量着這個房間的同時,水瑾萱也在仔細看着。
驀地,她的腳步猛地停住,視線落在身前的一片空地上,她緩緩彎腰蹲了下去,伸手摸了一下地面,隨後又摸了一下旁邊的地面。
灰塵的厚度竟然不一樣。
看樣子,她身前的這塊地應該是經常有東西在這裏,不然灰塵的厚度怎麼會和周圍的不一樣。
而且她一路走來,發現從這裏到門口,似乎有人曾經爬過,那蜿蜒曲折的線條,看得出這人爬到門口非常不容易。
門口?難道是昨天那個向她求救的人?
可是現在那人去了哪裏?是被毀屍滅跡還是被藏了起來?
「娘子,你看這是什麼?」她正尋思着,蕭慕突然拿着一塊白玉玉佩走了過來。
這玉佩上雖沾了一些灰塵,但一看就知道,這是剛沾上不久的,她用袖子擦了擦玉佩上miàn 的灰塵,白玉的色澤一下子就顯現了出來。
她翻轉了一下這玉佩,只見這玉佩的背面正刻着幾個字:「南宮……如詩?怎麼會是他?」
如詩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裏,看這個玉佩的色澤,應該是上等的玉佩才對,這種東西如詩斷然是不會亂丟的,那為什麼他的玉佩會出現在這裏,難不成……
看着她臉色越發的凝重,蕭慕接過她手中的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問:「你懷疑是他把這裏的人給轉移了?」
「還不能確定,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南宮府太複雜了,看來這件事情,並沒有南宮尋口中所說的那麼簡單。」水瑾萱無奈地搖頭說道。
在剛才她就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那侍女已經死了,那昨天抓她手的人又是誰?她能感覺的出來,那是一個活人,絕對不是鬼。
南宮尋到底還瞞着她什麼事,南宮如詩的玉佩為何會掉在這個地方?
「那我們還收鬼嗎?」蕭慕玩弄着手中的玉佩對她問道。
他們兩人是何等聰明,只要稍加注yì 就能發現,南宮尋說謊了,他並沒有把這裏的實情說出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南宮尋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被欺瞞這件事情,水瑾萱心裏多少有些不爽。
只見她一手奪過蕭慕手中的白玉玉佩,道:「收是要收的,等今夜子時,厲鬼全數現身,我們就過來把它們一網打盡。」
「那事情不調查了?」
「他們的家務事,我插什麼手,再說了,我當初答應的只是抓鬼,沒說要幫他們處理這些破事啊。」她淡淡聳肩說道。
既然南宮尋沒打算把實情說出來,那就意味着他並不想讓她插手這件事情,既然如此,她還折騰個什麼勁兒?
「還是娘子英明,那我們現在回去?」
「待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走吧走吧。」
在臨走之前,水瑾萱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白皙的手輕輕撫過門框,小鬼只見她的手掌心金光一閃,一眨眼間,那光芒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離開詩苑的水瑾萱直接與南宮尋告別,帶着蕭慕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水瑾萱才剛剛離開南宮府,管家就快步走到南宮尋的書房中,不等管家開口,南宮尋就搶先問道:「管家,她安排妥當了嗎?」
管家抱拳感受道:「回老爺的話,已經安排好了,他們是不會找到她的。」
聽到這話,南宮尋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有些疲憊地坐在藤椅上,道:「那便好,給她一點吃的吧,別讓她死了。」
「老爺,她似乎只剩一口氣了,要不請個郎中看看?」管家有些期待地看着南宮尋。
畢竟那人也只是普通人,就這麼折騰,能吊着她的命這麼多年已經是萬幸,現在那人又染上了風寒,要死實在是太容易了。
誰知南宮尋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不必,有我在,她死不了。」
管家雖有意為那人爭取一點活下去的機huì ,但南宮尋不讓,他也沒辦法,只見他輕輕搖了搖頭,躬身退出書房,轉身又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尚書府,水瑾萱仰頭喝了一杯茶水,緩過神來後,轉頭對蕭慕問道:「蕭慕,對於這件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正在脫衣服的蕭慕聽到她的詢問,回頭看了她一眼,問:「這件事情?什麼事?」
「南宮府的事情,還有這個玉佩。」她輕輕晃了一下手中的玉佩。
原來她是想問這件事情,蕭慕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從事情的表面上來看,有兩個可能,第一,南宮尋騙了我們,他所說的那些都是假的,這個玉佩是南宮如詩的,他在南宮尋與我們對話的時候離開,隨之把詩苑中的神秘人轉移。」
「第二,南宮尋還是騙了我們,那些東西還是假的,這個玉佩是有人有意留在詩苑讓我們看到,好嫁禍南宮如詩,你覺得是前者還是後者?」
不管怎麼說,他都不相信南宮尋所說的話,整個南宮府,他的嫌疑最重,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不說實話這點,就已經非常惹人懷疑了。
蕭慕的這番話讓她陷入了沉思,只見她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太複雜了。」
這件事情真是越深入就越複雜,她現在都不能保證,自己是否能拿到那一千兩黃金。
真是可惜了。
兩人在房中說了一會,雙雙便過來喊他們吃午飯,水瑾萱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吃完飯之後,百般無聊的水瑾萱搬了張貴妃塌到院子的大樹底下,愜意地躺在上miàn ,時不時張口接住雙雙剝好的葡萄。
折騰了這麼多的事情,偶爾享shòu 一下,感覺也挺不錯。
紫兒在旁邊盯着地上爬動的螞蟻,那水汪汪的眼中全是新奇的神色,水瑾萱不禁感嘆,小孩子就是無憂無慮,還有心情看螞蟻搬家呢。
「小姐,您最近怎麼總是和賢王殿下在房中閉門不出,你們倆該不會是……」
雙雙的話還沒說完,水瑾萱就沒好氣地對着她的腦袋敲了一下:「腦袋裏想什麼呢,別教壞孩子。」
紫兒還在旁邊呢。
誰知她的話音剛落,紫兒就湊了過來,眨巴着一雙大眼睛道:「姐姐,雙雙姐姐說那個賢王哥哥是姐夫。」
「噗……咳咳……」
水瑾萱被她這句話嗆了一下,不停地咳嗽着。
剛剛路過的蕭慕聽到紫兒這句話,快步朝她走了過來,輕輕撫摸着紫兒的髮絲問道:「乖孩子,你剛剛稱本王為什麼?」
紫兒咧嘴一笑,道:「姐夫。」
她這一聲姐夫可甜到了蕭慕的心底,他寵溺地颳了刮紫兒的鼻尖:「真乖,下次姐夫出門,定會給紫兒帶好吃的。」
「帶什麼吃的,紫兒想吃什麼我不會給她買嗎?需要你操心。」水瑾萱嫌棄地拍了拍他的手,硬是把紫兒扯了回來。
雙雙不知情也就算了,蕭慕這傢伙在搞什麼鬼,明知道他們之間不是那種關xì ,還硬是說這種話讓紫兒誤會。
「姐姐,你這樣是不對的,夫妻之間應該和睦相處。」紫兒皺着眉頭盯着她。
水瑾萱被看的直冒冷汗,這孩子是從哪學來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的,看來孩子的教育不能疏忽,她得挑個時間好好給紫兒說道說道才行。
「姐姐,你怎麼了?」見水瑾萱的臉色沉了下來,紫兒有些擔憂地看着她。
紫兒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搖了搖頭,對紫兒說:「沒什麼,紫兒啊,聽說你最近在習字,你想不想去私塾?」
她並不認為在家自學比去上學的效果好,如果紫兒願yì ,去私塾也是個不錯的選zé 。
「私塾?紫兒不要去那種地方,紫兒在家就可以了。」紫兒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此事。
她會這麼反感,水瑾萱倒是有些意外,繼續問道:「那姐姐給你請個夫子如何?」
誰知紫兒猛烈地搖了搖頭,抱着雙雙的手道:「不要,紫兒什麼都不要,雙雙姐姐也可以教紫兒的。」
她這番舉動讓水瑾萱的眉頭皺了起來。
見水瑾萱有些不悅,雙雙連忙對紫兒勸道:「紫兒,不可任性,小姐也是為了你好,去了私塾,你才能和夫子學到更多的東西,雙雙姐姐不是夫子,實在無法傳授你更多。」
「紫兒不怕,紫兒會自己學的,紫兒不要去私塾。」此時的紫兒眼眶已經紅了起來,估計再說下去,她就要哭了。
面對不想上學的孩子,水瑾萱也沒有絲毫辦法,最終無奈地揉着太陽穴:「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地方確實不是人去的地方,紫兒若是有不懂的,就來問姐姐,姐姐會為你解答的。」
反正她小時候也不喜歡去學xiào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她也明白,不去就不去吧,指不定去了還會受人欺負,在家也有在家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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