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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演的喋喋不休讓蕭慕煩躁到了極點,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硬是把要撕開蕭演的怒火給壓了下去,沉着聲音道:「讓開!」
不知是不是意識到蕭慕真的火了,蕭演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一步,等他反應過來,蕭慕早已不知蹤影。
看着空蕩蕩的巷子,他雙腿一軟,不受控制地跌到了地上,眼中滿是恐懼的神色,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他剛剛看到了什麼,手上長着樹藤的少司命,頭上長着貓耳的男人,還有都若無其事懸在空中的男人。
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見蕭演癱在地上,唐力連忙把他扶了起來:「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沒……沒事。」他精神恍惚地搖了搖頭。
現在他只希望,子衿能夠逃過水瑾萱他們的追捕,不然他剛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費了。
蕭慕剛從小巷子出來,便看到水瑾萱幾人正站在人流中咬牙切齒,神情有些焦急。
他連忙走了過去:「如何了?」
「被他們跑了。」水瑾萱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怎麼都想不到,這到嘴的鴨子,還能讓他給跑了,若不是剛才那太子搗亂,子衿早就被擒住了,都怪那個莫名其妙衝出來的太子。
「該死的!」花沾墨的牙齒被他咬地咯吱發響:「老子要去弄死那個混蛋!」
「別衝動,那是蒼冥的太子,他死在這裏,會引起懷疑的。」祭靈沉着聲音說道。
雖然他也很想殺了蕭演泄憤,但他怎麼說都是蒼冥的太子,更何況蕭慕還在這兒,當着他的面搞他哥哥,怎麼也說不過去。
不是有句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麼?他們就算要動蕭演,也不能當着蕭慕的面來。
誰知花沾墨一點不在意,他不屑地笑了一聲,道:「懷疑又如何,難不成那皇帝還能到妖界抓我不成。」
他這輩子除了那個人和水瑾萱外,還真的沒怕過誰,什麼皇帝,在他的眼裏,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凡人罷了。
「妖界?」南宮如詩疑惑地看着他:「什麼妖界。」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皆是一愣,他們這才想起來,花沾墨還是水瑾萱的模樣,而水瑾萱依舊頂着花沾墨那張臉。
看着南宮如詩一臉不解的模樣,水瑾萱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別管那些有的沒的,先把太子抓住,問清楚這件事再說」
說完她似乎想起什麼,轉頭看向蕭慕,對他挑了挑眉:「蕭慕,你不會介意我們對你皇兄動手吧?」
蕭慕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只要不危及性命,你們想怎麼玩都行。」
對於蕭演的生死,蕭慕一點也不在意,如果不是考慮到蕭演的身份,他現在就想親手弄死蕭演,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就這麼被他給攪混了,所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的就是他。
對於蕭慕這句話,眾人並不意外,想想皇帝對蕭慕的態度,再看看那些疏遠蕭慕的皇子,蕭慕若是在這個時候護着蕭演,那才是真白痴。
眾人對視一笑,轉身往巷子的方向飛奔而去,讓他們意外的是,蕭演竟然還在原地。
「你小子倒是不怕死,讓那兩個人跑了,還敢站在這兒。」祭靈似笑非笑地看着蕭演。
若是換作尋常人,怕是早就跑地不見蹤影了吧,不愧是皇室中人,膽量果然比尋常人大。
面對祭靈的調侃,蕭演淡然一笑:「死?本宮為什麼要怕,你們若是真想殺我,剛才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啪啪啪!
蕭演的話音剛落,一道掌聲接着響起。
「說得好。」水瑾萱輕輕拍着手掌,上下打量着他:「你說的沒錯,我們不會弄死你,不過打你一頓,還是可以的。」
「我們可不管你是什麼太子,壞了我們的好事,就得付出代價!」花沾墨捏着拳頭說道。
眼看花沾墨就要動手,唐力連忙拔劍擋在蕭演的身前,警惕地看着花沾墨眾人:「你們想幹什麼?這位可是當朝太子,你們這些刁民休得放肆!」
想要動蕭演,那也得問他唐力答不答應!
「喲喲喲,出門還帶侍衛呢。」花沾墨淡淡掃了唐力一眼:「只不過這侍衛也太弱了,我們這兒最弱的如詩都能讓你吃一壺。」
不是他小瞧了唐力,而是他們這群人中,沒有一個善類,他是翡翠谷的萬年樹妖,而祭靈是一隻半妖,水瑾萱的身上有絕代之魂,那個叫蕭慕的似乎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小鬼身為地府判官,靈力更是不弱,就連南宮如詩,都是武林高手。
就唐力這個實力,他們隨便一個人動動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這就是凡人與妖的區別。
「虛張聲勢!」唐力不屑地呸了一聲。
在他的眼中,眼前這些人不過是樣貌出眾了些,要說他們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他是一萬個不相信。
對於唐力的懷疑,花沾墨淡淡一笑:「看起來挺弱,嘴皮子的功夫倒是厲害,就讓本大爺來教你如何做人!」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唐力只覺花沾墨身形微微一晃,眨眼間,一股力量擒住了他的頸部,他欲回頭望去,那股力量把突然他舉了起來,他不停地掙扎,卻沒有一點用處。
隨着時間消逝,唐力的角色越發蒼白,眼見他就要一命嗚呼,水瑾萱靠在牆上,輕輕打了個哈欠,道:「玩玩就好,別把人給弄死了。」
聽到她這句話,花沾墨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滿,但礙於水瑾萱的警告,他冷冷說了聲:「算你命大。」
隨即用力一甩,重重地把唐力摔在地上,視線緩緩落在旁邊的蕭演身上,他笑着捏了捏拳頭。
「太子是吧?我們玩玩兒吧。」
一刻鐘後。
「要斷了,要斷了,快鬆手!」
蕭演一臉痛苦地被花沾墨砸在地上,此時花沾墨正抓着他的手臂,用力地往後面扭,疼得蕭演直喊疼。
「斷了?放心,離斷還遠着呢。」說着,他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誰知蕭演的手臂關節突然傳來『啪』的一聲。
這清脆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紛紛朝花沾墨望了過去,眼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神色。
花沾墨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不得了的事情,他緩緩鬆開蕭演的手臂,慢慢站了起來,尷尬地撓了撓頭:「呃……抱歉,我不小心的……」
說罷,他慢慢退到水瑾萱的身旁,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現在怎麼辦?」
他之前想欺負一下蕭演,沒想到真的把他的手給弄斷了,對方在怎麼說也是太子,這可怎麼好。
聽着他的問話,水瑾萱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蕭演,淡淡說道:「不就是骨折,給他接回來就是。」
不一會的時間,巷子裏面又傳來一道慘叫聲。
路過巷子的人聽到這滲人的聲音,臉色皆是一變,紛紛繞道而行。
客棧。
和花沾墨換回身份的水瑾萱坐在蕭演的面前,單手撐着下巴,一邊飲着微涼的茶水,一邊打量着目光四處遊蕩的蕭演。
過了好一會,她輕輕把茶杯下,問道:「所以,你到底是來江南城做什麼的?」
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做,特意跑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小城鎮,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陰謀。
被水瑾萱緊緊盯着,蕭演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鎮定地聳肩道:「本宮來江南城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向你一個小小的少司命匯報嗎?」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堂堂太子,難不成還懼怕一個小小的少司命不成?
對此,水瑾萱淡然一笑:「您是太子,自然不需要給我匯報,不過……我的夥伴們似乎對您此次前來江南城的目的非常感興趣,您若是不說,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如果蕭演不說,她不介意對他嚴刑逼供,反正天高皇帝遠的,不管蕭演在這兒發生什麼事,京都那邊一時半會都不會知道,她就不信這貨能夠守口如瓶。
「你威脅本宮?」
「有何不可?」
沒想到水瑾萱如此直接,蕭演皺了皺眉,上下打量這水瑾萱。
對於眼前這個少司命,他並沒有過多了解,甚至在祭天大典之前,他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沒想到這女子竟是個狠絕色。
不過說來也是,公孫家何時出過窩囊廢,即便是她的母親晴聖女,也比一般的男子強出數十倍。
一道思索後,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本宮來江南城就是微服私訪,遇到你們純屬意外,至於那兩個人,真不是本宮故意放走的。」
看着他一臉無奈的樣子,水瑾萱淡淡一笑:「哦?微服私訪?為何我沒有收到殿下微服私訪的消息?」
他被水瑾萱這句話給噎了一下,過了一會才說:「都說是微服私訪了,自然是不能告訴別人的,你又怎麼會知道。」
「可我怎麼記得大祭司說過,皇子在微服私訪之前,都會請公孫家的長老進行祈福,您怎麼沒有祈福呢?」
似乎沒想到公孫左岩連這種事情都對水瑾萱說過,此時的蕭演猶如吃了蒼蠅一般,臉色難看至極。
水瑾萱掃了他一眼,心中冷笑,想忽悠老娘,你還差的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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