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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如果他記得沒錯,南宮如詩應該是與水瑾萱同行才對,南宮如詩出了事,水瑾萱又能好到哪裏去?
他眼底閃過一絲焦慮,又問:「可有打聽到水瑾萱與五哥的下落?」
「啟稟王爺,這事有些蹊蹺,聽這府上的下人描述,一個時辰前,他們的少城主綁了幾個人回來,似乎就是五王爺他們。」黑衣人沉着聲音道。
少城主?王遜的兒子?他綁五哥他們做什麼?
而且,按照五哥的性子,怎麼會輕而易舉地受擒,除非這裏有他想要的東西,或者說,他想藉此進入城主府。
看樣子,此次江南城之行,是沒有那麼無聊了。
見他遲遲不說話,黑衣人怯怯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垂下眼帘:「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蕭譽撇了黑衣人一眼,隨意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意會蕭譽的意思,黑衣人猛地起身,一個閃身消失在房中。
黑衣人剛剛離開,蕭譽便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輕輕打開房門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外面下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他眸子沉了沉,隨即對身後的趙堔揮了揮手:「趙堔,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
面對蕭譽的命令,趙堔從來不會過問,直接就外面走了出去。
不一會的時間,趙堔匆匆走了回來,不等他開口就直接說:「王爺,據說城主府正在招下人,方才那群丫鬟,就是在為這事做準備。」
「招下人?招個下人需要如此興師動眾?」他的王府又不是沒有招過下人,真當他沒見過世面?
「屬下也覺得奇怪,所以就多問了幾句,您猜,我打聽到什麼了?」趙堔興奮地看着他。
被提問的蕭譽淡淡撇了他一眼,卻沒有回答的意思。
意識到自己過界了,趙堔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他們招的不是普通的下人,是城主的貼身丫鬟。」
「貼身丫鬟?」他忍不住笑了笑:「貼身丫鬟這等特殊的身份,不是應該挑個信任的人嗎?為何重新招?」
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誰的貼身丫鬟是重新外招的,不得不說,他對城主府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趙堔有些懊惱,眉頭蹙起,沉默好一會才說:「王爺,要不我們派人盯着王遜?」
他的提議讓蕭譽的眸子沉了沉,他本來不想動王遜,可這個人實在是太可疑了,從他看到這個人開始,他的身上無處不透着可疑的因素。
一番尋思後,他無奈地擺了擺手:「這事就交給你了。」
「是!」
趙堔領命後,便徑直離開了蕭譽的房間。
陰暗的地牢中,水瑾萱慵懶地靠着牆,一語不發地坐在地上,那雙赤紅的眸子在黑暗中發着淡淡的光芒,看上去有些滲人。
隔壁牢房的祭靈撇了她一眼,邊拋着手中的石頭邊問道:「瑾萱,我們要在這個破地方待多久?」
都幾個時辰過去了,她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到底想幹什麼?
水瑾萱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耐的情緒,嘴角輕勾,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莫急,等時機成熟,你想去哪兒都行。」
她的話音剛落,牢房大門邊傳來一道巨響。
砰!
對此,眾人仿佛沒聽到任何聲音,該站的站,該坐的坐,誰也沒有表現出一絲慌亂,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隨着大門敞開,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時機成熟?不知小美人兒所說的時機是什麼時機?」
是王紫的聲音。
水瑾萱含笑望向站在牢房外面的他,聳了聳肩:「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腦子有坑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明白就是因為你太蠢了。
反應過來的王紫怒視着她,但想到她已經是階下囚,嘴角又不由得勾了起來:「你就繼續嘴硬吧,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來人!」他提高聲音喊了一聲。
啪嗒!啪嗒!啪嗒!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一群侍衛從外面跑了進來,或幾人一組扛着爐子,或一人拿着鉗子、鞭子。
看着他們手中的物什,水瑾萱忍不住笑了一聲:「刑具?」
見水瑾萱直勾勾地盯着侍衛手中的刑具,王紫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挑眉看着她:「怎麼樣?怕了吧?」
這水瑾萱即便再厲害,那也是個小姑娘,看到這些東西,哪有不害怕的。
想到水瑾萱會下跪哀求自己放過他,他的心裏就無比舒爽,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地上**一番。
感受到他那毫不掩飾的眼神,蕭慕幾人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如果不是水瑾萱打過招呼,不能動王紫,他們早就弄死他了。
「怕,我真是怕死了,哈哈哈哈……」說到最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世界上還有如此有趣之人,如果不是王紫綁了她,也許他們還能成為關係不錯的朋友。
聽着她近乎猖狂的笑聲,王紫額頭的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拳,深深吸了幾口氣,猛地抬手,指着白靈說道:「給本少爺把他綁起來!」
還未等白靈反應過來,侍衛已經把他抓了出來。
看着對自己咬牙切齒的王紫,白靈這才回過神來,苦着一張臉喊道:「你有沒有搞錯?笑話你的是她,又不是我,綁我做什麼?」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一大老爺們,哪來這麼多意見,綁的就是你!」說着,王紫還不忘嫌棄地掃了他一眼。
他當然知道笑話他的是水瑾萱,可他不能對一個小姑娘動刑啊,他承認他不是什麼好人,那也不代表他會做那等欺負女子之事。
白靈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他緩了一會才說:「水瑾萱說的沒錯,你就是腦子有坑!」
正常人哪有這麼做事的,他何止是腦子有問題,他整個人就是一個問題!
王紫被他氣的青筋暴起,只見他緩緩抬手,指着白靈:「還嘴硬,給我打!狠狠地打!」
聽着王紫的語氣,侍衛便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為了防止被遷怒,他們連忙抓好白靈,打算動手。
「等等,等等。」水瑾萱連忙喊停。
「王公子,我們無怨無仇的,你又何必因這點小事傷了和氣,你抓我們,肯定有您的道理,不如這樣,您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直說,相反的,你要放我們離開這裏,如何?」她費力地對王紫眨了眨眼睛。
為了白靈,她是豁出去了。
「想離開?你想的美!」王紫用力地呸了一聲:「本少爺告訴你,你是我的,他們……也是我的!」
他不忘指了指隔壁牢房的蕭慕眾人。
眾人聽到這話,這是不屑地切了一聲,不是他們說,就王紫這德行,如果不是水瑾萱不讓他們反抗,他休想碰到他們一分一毫。
王紫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們不捧場的樣子,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哼了一聲:「哼,今天本少爺心情好,就不折磨你們了,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說罷,大手一揮,帶着十幾個侍衛離開了牢房。
看着整齊擺在地上的刑具,祭靈好笑地說了句:「這王紫是過來幹什麼的,怎麼就這麼走了?」
他還以為對方會好好地折磨他們才甘心,現在看來,王紫似乎沒有折磨他們的心思,亦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看着外面整齊有序的刑具,水瑾萱摸了摸下巴,輕笑:「江南城真是一個有趣的地方。」
離開牢房後,王紫便在後院的小道上快步走着,臉色有些難看。
「少城主,您不用懼怕那些人,即便他們死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侍衛皺着眉頭說道。
他實在不明白,他們少城主費盡心思抓那幾個人,到底想幹什麼,這都關了快幾個時辰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即便是想用刑,也在開始的時候放棄了。
他是越來越看不懂王紫在想什麼了。
侍衛的話音剛落,王紫的腳步猛地一頓,淡淡掃了那侍衛一眼:「你是在教本少爺如何做事嗎?」
「屬……屬下不敢!」侍衛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深深低着頭,驚慌不已。
「量你也不敢。」王紫雙手負於身後,冷冷說道:「地牢關着人這件事情千萬不可張揚,特別不能告訴我爹,可知道?」
「什麼事情不能告訴為父啊?」
「就是……」他剛想接話,卻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回頭望去,只見王遜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眼中帶着一絲探究。
看到王遜的瞬間,他下意識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爹……您什麼時候來的?」
王遜眉頭輕挑:「就在剛剛,你說不能讓我知道的時候。」
「爹,你誤會了,我是說,我……」
不等他解釋,王遜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嘆道:「好了,不必解釋,既然你不想說,那爹也不逼你。」
「我們父子很久沒好好下一盤棋了,走,陪我這個老人家玩一盤,如何?」他的眼中帶着一絲哀求,讓王紫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他微微點頭:「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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