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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鴇一臉興奮地看着自己,魅兒便知道她所言不假,她低眸淡笑,對老鴇揚了揚手中的手絹:「那行,本姑娘進去會會那兩個財神爺。」
說罷,她抬腳推開房門,扭着腰肢踏進廂房。
見魅兒進去,老鴇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胸口,咧嘴一笑,隨後從袍袖中摸出一樣銀票,用力親了一口:「嘿嘿……我的小寶貝兒喲。」
踏進廂房,魅兒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前的兩個美男,只見她瞳孔慢慢睜大,眼中寫滿了驚艷,好俊的男子!
她在京都當花魁少說也有六七年了,什麼達官貴人沒見過?可長的如此俊俏的公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把他們比喻為天上的仙人,都不為過呀。
見有人進來,白袍男子抬頭撇了她一眼,神情有些不悅。
感受到白袍男子的目光,魅兒臉頰微紅,連忙低頭頷首,抿嘴輕笑:「兩位公子久等了。」
「你就是那個魅兒姑娘?」藍袍男子皺眉看着她。
「正是妾身。」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藍袍男子的眉頭皺的更緊。
沉默了一會,他抬手把白袍男子拉到自己身旁,湊到他耳旁壓低聲音道:「水公子,你確定這是男人找樂子的地兒?這姑娘長的還不如你呢,花這麼多銀子,我還不如對着你看一天來的實在。」
不是他亂說,實在是這魅兒長的不盡人意,也不知道那老鴇怎麼想的,這種貨色也敢往他們這裏送,這不是坑他們的銀子嗎?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偷偷從賢王府跑出來的水瑾萱二人,她們本想來這青樓好好享受一番,誰知伺候她們的人卻長的如此平常,這還讓她們如何爽快地玩兒?
聽龍芊芊吐槽這魅兒長的平常,水瑾萱抿了抿唇,輕聲回了句:「賢弟有所不知,這煙花之地的樂子可不是看姑娘,而是玩兒姑娘。」
「哦?」龍芊芊又來了興趣,抬眸看向她:「怎麼個玩兒法?」
在翎雲的時候,她也沒怎麼出宮,就算是出宮,也是一大批人跟着,她壓根就沒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對煙花之地的那些規矩和玩法,她也不知道。
見水瑾萱說可以玩姑娘,她心裏是興奮的,這種感覺就好像背着爹娘偷吃一樣,特別帶感。
聽到龍芊芊的詢問,水瑾萱嘴角微勾,抬頭對魅兒問道:「那個誰,你會些什麼才藝?」
「魅兒會琵琶,古箏,也會唱曲兒,不知官人想……」
不等魅兒說完,水瑾萱煩躁地擺了擺手:「太平常了,有沒有特別一點的?」
沒想到水瑾萱會如此挑剔,魅兒臉上扶起為難的神色:「特別?這個……」
思索半響,她的眸子一亮,嬌羞地撇了她們一眼,嬌里嬌氣地說:「魅兒會些床第之事,不知兩位公子……」
床第之事?龍芊芊單抽了一口氣,震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這兒真不愧是青樓,這姑娘說話還真直接,她們還什麼都沒表示,這姑娘竟說起了床第之事?
「等等,我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想看胸口碎大石。」水瑾萱一臉認真地看着魅兒。
她的話音剛落,魅兒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着她:「什……什麼?」
方才是她聽錯了?她怎麼好像聽到了胸口碎大石?
「本公子想看胸口碎大石!」水瑾萱又重複了一遍。
別說是魅兒,就連龍芊芊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着水瑾萱,胸口碎大石?這是人提的要求嗎?這叫魅兒的姑娘雖長的不盡人意,但好歹也是青樓的花魁,看她嬌滴滴的模樣,別說是胸口碎大石,平時怕是連粗活都沒做過吧。
在水瑾萱的注視下,魅兒委屈地搖了搖頭:「實在抱歉,客官,魅兒……魅兒不會。」
「不會?那吞劍呢?」
吞劍?魅兒的瞳孔縮了縮,抿着紅唇直搖頭。
這哪兒是什麼財神爺,分明就是神經病,她在這一行幹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那位客人提過這種要求。
「也不會?」水瑾萱眉頭輕挑,又問:「會不會噴火?」
聽到這裏,魅兒都要哭了,這公子長的倒是好看,就是腦子有問題,他所說的那些全部都是耍雜技的才會的技能,她一個弱女子,哪裏會這些。
魅兒一直搖頭,水瑾萱的眉頭皺的不能再皺,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都不會你們開青樓做甚?青樓不就是取悅客人的嗎?你就是如此取悅本公子的?」
說罷,她抬頭朝門口的方向喊了聲:「老鴇!老鴇!給本公子滾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
守在門口的老鴇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肥碩的臉上滿是擔憂的光芒。
見老鴇衝進來,水瑾萱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魅兒,呵斥道:「你這兒的姑娘怎麼回事?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老子過來是找氣受的嗎?」
老鴇為難地看了一眼低着頭的魅兒,討好地說:「公子是不是誤會了?我們魅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怎麼會有她不會的事兒。」
從魅兒踏進她的青樓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說過魅兒什麼都不會,寵幸過魅兒的客人皆是誇她才德兼備,這麼指責魅兒的,她還是頭一個。
對於老鴇的話,水瑾萱笑了笑,問:「那她會胸口碎大石嗎?」
「胸……胸口碎大石?」
老鴇撇了一眼委屈的魅兒,她似乎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客人,我們魅兒可是嬌滴滴的姑娘家,哪兒會什麼胸口碎大石啊。」老鴇討好地搓着雙手。
水瑾萱上下掃了魅兒一眼,最後點了點頭:「好吧,本公子也不是什麼不通情理之人,不會就算了,咱換個輕鬆點的,噴個火給爺瞧瞧。」
「這……」
老鴇為難地看了魅兒一眼,她哪裏會什麼噴火之術,平日裏唱唱曲兒倒是可以,但這耍雜技的活……
看着她們露出為難的表情,龍芊芊便知道這姑娘辦不到。
她扯了扯水瑾萱的袍袖,壓低聲音道:「水兄,你就別為難她們了,身為女人,她們在這煙花之地謀生我不容易,你又何苦呢?」
「賢弟這就有所不知了,方才我可是給了這老鴇一白兩的銀票,她卻給本公子找了這麼個人過來,你給為兄說道說道,這姑娘值一白兩的銀票嗎?」她一邊說着一邊撇了老鴇一眼。
這胖女人真以為她水瑾萱的銀票很好賺嗎?說好的漂亮姑娘,結果就這麼個貨色,她還不如對着鏡子看一天來的爽快。
水瑾萱緊緊皺褶眉頭,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老鴇便知道眼前這人不好惹。
她一臉肉疼地把袍袖中的銀票摸了出來,剛要遞到水瑾萱手裏,又縮了回來,討好地看着水瑾萱:「這位客官,您看要不這樣,鑑於我們的姑娘照顧不周,媽媽我送你們兩壇上好的女兒紅,以表謝罪,如何?」
在京都待了大半輩子,什麼樣的人惹得起,什麼樣的人惹不起,老鴇一眼就能看出來,就眼前這兩個人,看似是外來人,實際對這兒一點都不陌生,再看他們身上衣服的料子,那可是只有皇室之人才能穿的上等布料。
即便他們不是皇室中人,那也是皇親國戚,這種人要麼有權要麼有勢,她可招惹不起。
「兩壇女兒紅就想把我們打發了,你把我們當乞丐了嗎?」水瑾萱淡漠地晃着手中的茶杯,不輕不重地問了一句。
她這話讓老鴇的心緊了緊,咬了咬牙,一臉肉疼地說:「那……四壇,每人一壇,不能再多了!」
這女兒紅可是她釀製了十年的佳釀,平時也沒給哪個客人喝,就只是留給自己解解饞,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上好的女兒紅會便宜了眼前這兩個人。
「再每人多加一壇。」
水瑾萱亮出底線,老鴇也不想夜長夢多,心一橫,重重點頭:「行!魅兒,讓阿四去酒窖帶六壇酒上來。」
老鴇的妥協讓魅兒驚訝不已,那女兒紅可是老鴇的寶貝,她竟如此捨得給這兩個小白臉?
見魅兒愣愣地站在原地,老鴇不悅地掃了她一眼:「還不快去!」
聽到她的呵斥,魅兒抿了抿唇,轉身往包廂外跑了出去,不一會的時間,又帶着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走了回來,那男人的手中正拎着六壇女兒紅。
「媽媽,你要的酒。」阿四遞了遞手中的酒罈。
看着阿四手中的六壇酒,老鴇肉疼地抹了抹冒着細汗的臉,指着水瑾萱兩人身前的桌子:「擱這兒吧。」
在老鴇的吩咐下,阿四輕輕放下了手中的酒罈,便退出了房間。
一時間,整個包廂又剩下了她們四人。
幾人互相看着,過了半響,老鴇見水瑾萱兩人沒發話,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兩位客官,我可以下去了嗎?」
不知為何,眼前這兩個男人看上去雖年輕,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帶着一股她無法抵抗的壓力,那種感覺就像臣子站在帝王的身前一樣,她下意識地覺得不應該抬頭。
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女兒紅,水瑾萱不耐煩地對她們揮了揮手:「都下去吧,沒有本公子的命令,所有人不得踏進這包廂半步。」
「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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