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每天晚上,我會讓九牧準時去接你,你晚上就住這裏。」容傾淡聲吩咐。
「我住這裏?和你一起?」相思雙手環胸,又朝容傾走近了一些,「麻煩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容傾直視着相思的目光,緩緩道:「想睡你。」
相思立即退後幾步,心都快糾結成麻花了。
「你到是睡啊?別整那些不用的,睡過之後,兩不相欠!」
容傾看她乾脆的模樣,心中隱隱升起一絲怒意。他要是能睡,還至於這樣嗎?
屋內,突然寂靜下來,兩人都陷入沉默。
「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睡?」相思忍不住,率先詢問道。
不就是睡嗎,她隨時準備着,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她睡他一回,他再睡回來,兩不相欠!
容傾暗暗握緊雙手,隱忍着心頭的那股無名火。
「容大爺,其實,這個睡呢,也分很多種,只要目的達到了不都是一樣的?何必在意,是你上我下,還是我下你上?」
「滾!」容傾怒喝一聲。
相思轉身走了出去,竹樓的另一邊,就是臥房,早已經鋪好乾淨的被褥。
她朝床上躺了下去,柔軟舒適。
雖然,她沒有依兒那麼認床,也不是哪裏都能睡着的主。
以楚相思的身份活着,她覺得,哪裏都不是她的,所以,也就沒所謂了。
窗外,就是柔柔的月光,相思的腦中,不斷的浮現出娘親離去的那些時光,對她來說,太難熬了,也太撕心裂肺。
她多想,一回到冥界,就見到娘親,那該有多好……
容傾來到臥房,看着那道沐浴在月光中的身影。
均勻的呼吸聲響起,睡的很沉。
他緩步走了過去,坐在床邊。
為了讓他適應,他只準備了一間臥房,也只準備了一張床。
這二十載的時光,他從來都不曾,與任何人如此的親近。
當真如長老所說,她的到來,是主神賜於的幸運?
這是他,第一次仔細的打量着她這張臉,以前是,他的注意力,都被那雙靈秀的眸子所吸引,他喜歡,那種不染一絲雜質的純淨。
她的皮膚很白,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月色朦朧,讓她的膚色,透着一股柔柔的光漬,吹彈可破。
他控制不住抬起手,撫上她的臉頰,細膩水嫩的肌膚,讓他沒有產生一點排斥,甚至,開始懷念那日的感覺……
他居然,又有了那種該死的感覺!
他立即將手抽回來,不再留戀指尖的感覺。
過了一陣,他將體內的欲\/望壓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合衣躺在她的身旁。
相思翻了個身,一隻手,剛好搭在他的身上。
容傾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僵,全身的汗毛都好像豎了起來。
他受不了,這樣親昵的接觸,暗暗握緊雙手,生怕他會控制不住,將她直接扔下床去!
他發現,在她完全安安靜靜的時候,他幾乎對她,沒有那種強烈的排斥感。
但僅限於此。
然而,已經壓過來的小身子,又動了起來,一隻腿也壓了過來,身子一轉,直接將他抱住。
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
低頭,朝懷裏的人兒望去,依然睡的那麼香甜。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有又竄升而起的**,還有身子本能反應,讓他簡直如同在烈火之中受盡煎熬。
既然,都是這麼難受,他不如直接……
既然,他不排斥安安靜靜的她,或許,可以試試。
他抬手,點了她的穴位……
……
東方的天空,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一夜,過去了……
相思已經醒來,見屋內還有些昏暗,伸了個懶腰,準備繼續睡。
突然,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頓時抬手,朝自已的身上摸去!
她的衣服!
一瞬間,睡意全都清醒!她立即坐起身子,只見她的衣衫,在地上散着,幾乎沒有一件是好的,全都被撕破了!
這個禽\/獸!
他幹了什麼?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到底有還是沒有啊?!
相思頓時起身,與其在這裏糾結,不如直接去問!
地上,只有她的衣服,沒有容傾的,她頓時跳下床,拿起一件,勉強將身子包住,氣沖沖的朝外走去。
容傾在書房,並未休息,而是點着一盞燈,一人獨自坐着。
相思一腳將房門踹開,看到他,衣冠楚楚的模樣。
「怎麼回事?」相思怒聲質問。
「沒有發生什麼事。」容傾淡聲回應。
相思迅速走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指了指自已的衣服:「容傾,這是什麼意思?你特麼把我衣服撕成這樣,你告訴,沒有發生什麼事?!」
容傾看着她憤怒的模樣,一言不發。
相思突然按住他的肩膀,「你有病,我沒有義務陪你瘋!你今天,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
容傾握着她的手腕,發現她的力氣竟然這麼大。
一瞬間,彪悍女漢子,對良家小婦男的即視感!
椅子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突然發出一聲脆響,接着,容傾的身子一沉,落在地上,相思控制不住,朝他的身上砸去。
就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兩唇相碰。
相思頓時吃痛,立即抬起身子,她的唇都磕破了!
容傾的唇,也沒能倖免,不過比相思好一些,火辣辣的痛着。
即使有這樣的痛感,他還是沒有辦法,忽略剛剛那一瞬間的柔軟觸感。
「好痛!我的嘴是不是破了?靠!都流血了。」相思哭喊着,抬手朝嘴唇上一揉,手上頓時染了些血。
容傾聽着她痛呼的聲音,頓時直起身子,看着她的唇,被血染紅的樣子,眉宇一緊。見她還伸手去抹,一把拽過她的手,拿出帕子,輕輕的給她擦了一下。
相思一愣,心中怒氣未消,準備甩開他的手!
「別動,傷在裏面。」容傾拿着帕子,將她唇邊的血擦乾淨。
他竟然在給她清理血跡!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他不覺得噁心?!
容傾好像壓根兒就沒注意他在幹什麼,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櫃前,取了一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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